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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憂踹了踹他,笑道:“此處離岸不足十丈,咱們比比看誰先上岸。如此也好讓你清醒清醒。”
殷然聽聞也是來了勁,一躍而起,頭一昂:“來就來,容兒你在船上替我們作判官。”
“別耽誤時間了,開始!”離憂話音方落,足下一點,似一輕燕倏地飛出。
“離憂別耍賴!”殷然亟亟追上,隨緊其後,速度絲毫不遜於她。
“離姐姐加油!然哥哥加油!”雲容身在船頭,大聲喊著。若只有五六丈她還有把握躍過,但十丈的距離以她目前的輕功來看根本過不去。所以只有看的份。
“兩個人加油?容兒你到底想讓誰贏呀?”離憂方才的衝勢一緩,身子往下降去,卻在剛貼近水面之時,腳尖“嚓嚓”輕而迅速地連踩兩下,漣漪浮如花朵般綻放。身子隨著這一借力再度騰起。側頭間卻見殷然已然來到她的身旁,衝著她嘻嘻地笑著:“離憂,比輕功你可不如我。”
“未必!”離憂眼眸中閃過一絲狡潔。這樣的目光殷然再熟悉不過,心頭驀地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不待他有所反映,離憂廣袖一揮,大片白色的粉霧朝著殷然兜頭而去。
“你又使詐!”殷然大叫一聲,急將身子側開,但處在半空一個重心不穩便撲通一聲跌入水中。而離憂袖子一揮,已然輕盈地落在岸上。轉過頭來,一臉微笑地看著正在慢慢地游上岸的殷然,得意地道:“我又贏了。匆忙之下未設賭注,真是可惜嘍。”
殷然渾身溼漉漉地爬上岸,也顧不得擰乾身上的水便指著離憂大呼道:“說好了不耍賴的,怎麼還耍賴?”
離憂雙手一攤,一臉無辜地道:“我沒耍賴呀。”
殷然道:“還想狡辯?那你方才灑的是什麼?若不是我躲得及時,只怕又要被你的毒粉給傷著了。”
離憂歪著頭,笑若春風:“什麼毒粉呀?那不過就普通的麵粉罷了,你自己笨,把麵粉當毒粉掉進湖能怨得了誰?”這麵粉其實是離憂故意帶在身上,好像方才那樣唬殷然。但以她的性子,惡作劇是不能少的。
“什麼?是麵粉?”殷然又惱又氣,惱的是她終日只會使那些不入流的小技量;氣的是明明小技量上卻總能叫自己吃誇。他擼起溼答答的袖子,滿臉不服氣地嚷道:“盡耍賴,算什麼本事?有能耐什麼麵粉毒粉都別使,咱們好好打一架。”
離憂眉一揚,“怕你呀?來就來!”
第三捲風雲變 第二章 帝都隱風雲
雲容剛從船上跳下岸一眼見這二人又要鬥開來,忙橫身擋在二人中間道:“時辰不早了,你們再鬥下去可就要耽誤趕路了。然哥哥,你先回船上換身衣裳,等到了鑄劍山莊,再切磋也不遲呀。”
“對呀,送容兒回家要緊。離憂等到了鑄劍山莊叫容兒的大哥陪你好好練練。”說罷一轉身跳到船上自去換衣裳去了。
在夕照山莊呆了二年,頭一回離開,只因殷飛收到鑄劍山莊來信,要容兒回家。容兒日日與殷然、離憂混作一道,快樂時光易過,不覺間已是二年。其間雲家雖也幾次派人來請,但總被容兒以各種理由搪塞回去。這一次,一是她離家時日實在是久了,二是武林中五年一次的精英會武開試。
所謂精英會武乃是指武林中各大友好的門派之間為促進弟子間的良性競爭而舉辦的五年一次的比試。參與者乃是各派中武藝優秀的年輕一代弟子。雖然長輩們多次宣稱比試第二,友誼第一的心態。但後輩弟子間卻將此當作是一種較量,參加者乃是年輕一代中的精英,若是能搏得頭名更是精英中的精英,無論是對自身或是所屬的門派都有是一種莫大的榮耀。往年的會武大多是由武林盟主殷飛所主持,這一介殷飛卻將主持權讓於鑄劍山莊的雲嘯,而精英會比的地點自然也選在了鑄劍山莊。殷然作為夕照山莊的少莊主,在年輕弟子中他的武功早已算是佼佼者。所以此次便是由他代表夕照山莊出賽,順便再送雲容回家。離憂自然也不願一個人留在島上,與殷飛提出想一道前去,殷飛未作考慮便同意。
殷然再出來時已然換好了一身乾淨的衣衫,但頭髮依然溼溼的,只能散披在肩下。三人一道騎上了馬,趕路而去。雖是不打了,但離憂和殷然一路之上卻少不得動嘴。你一言我一語,從日頭高掛到華燈如上,幾乎不帶間歇。雲容聽著,偶爾插上幾句。一路上倒也是熱鬧不凡。
鑄劍山莊在江湖之上也是鼎鼎大名,幾乎不遜於夕照山莊。夕照乃是以武聞名,而鑄劍則是以富揚名。雲家即是武學世家也是商賈世家,其鑄劍手藝乃為大韶國第一。除兵器外還有農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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