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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一連點上了三四盞油燈擱在床邊,老年的大夫才總算看得清明月的傷勢,卻也同時看清楚了火鳳的臉,頓時驚得楞了許久,直到火鳳不悅的出聲提醒,這才回過神來想起救人要緊,老臉在燈光下有些微紅。
火鳳看著大夫用蘸了清酒的布擦拭著明月臉上的血,露出一道道觸目的長痕,以及愈發駭人的傷疤。
“公子,你娘子傷得可不輕呢”,老大夫一邊檢查一邊搖頭絮叨。。。“肋骨斷了好幾根,好在沒有傷及脊背骨,否則就得躺上一輩子了!”
“拜託請一定要醫好她!”火鳳望著明月。雙掌覆上抓著自己衣襟地手,聲音有些嘶
澄黃的火光。映在明月全身,凝滯了的深黑色地鮮血,讓火鳳有些眼暈,也讓他依稀記起小時母親被鞭笞得混身染血,痛苦掙扎著的模樣。那以後。母親死去,他就開始暈血了。很少有人知道,可是明月卻在短短數日內便覺察到了。
這個原本與他毫無瓜葛地女人,因為他的落魄而與他連在了一起。她在他的面前理應要高人一等才是,可她卻反而對他言聽計從。並且在會意到他真實的意圖後,竟然毫不猶豫的選擇幫助他。
“你是在逼我麼?明月?”火鳳盯著明月安然平躺地身影,不由苦笑。他也知道不能回頭,不能婦人之仁,可是卻偏偏下不去手。
秦霓衣。為什麼要是這樣的女人?!他竟然挑不出她一丁點的錯,想恨卻也無處可恨,甚至連嫉妒也無法。那種完美得無可挑剔的人。本就是該惹人嫉妒的,可是對上她關切的視線。在生死一線的戰鬥後。她卻滿頭大汗的問“你沒事吧”時候的關切視線,他連對她地嫉妒都煙消雲散了。
他還是不明白。究竟哪裡值得秦霓衣這麼毫無理由的相信自己。似乎在那個女人看來,信任自己是天經地義的。可是自己卻怎麼也想不透。
倆夫婦和他們地兒子見一切安置好後,繼續睡去,臨睡前告之秦霓衣,若有事,便去北面的偏房喊醒他們。秦霓衣從鼓囊地錢袋裡隨手抽出一張銀票交給兩位老人,說是今夜住宿地錢。
雖然是夜晚,並且連燈也沒有,只就著些許月光,倆老無法看清楚銀票上的數字,可卻也知道,凡是銀票,面額最小也是五十兩。於是拒絕不受。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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