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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一瞬間裂成了數片,畫中的女子,以及美麗的桃花,分裂成無數地蝴蝶,翩飛。
“宮主……”心姨在一旁小聲喃喃,“這又是何必,何必又重複過往,這樣誰都不好過……”
每當事件的結局不如人意,人們總是會想再來一次。再一次我定然不會這樣選擇,再一次我會做得更好。即便是時間不能倒流,可再一次還是可能出現。
再一次地時候,卻早已忘記了該如何選擇。在天黑之前,出了揚州城。四人都換了一身行裝,各騎一匹快馬,再只須不多時,便很快到達城外地清風鎮。
月朗星稀,清風拂面,馬蹄聲聲。秦霓衣騎馬在前,白墨雲在後,中間是火鳳與明月。
看著前方秦霓衣矯健馳騁的背影,明月皺緊了眉頭,偏過頭看向心無雜念,只一心趕路地火鳳,不由嘆氣。
秉著秦霓衣對火鳳的信任,這一路上有過太多的機會可以下手,自己也暗示過許多次,每次火鳳都是猶猶豫豫。可機會是稍縱即逝的,尤不得人細想。
憑著良心來說,秦霓衣對自己還是不錯的,雖然並不信任自己,可也沒反對自己跟在火鳳身邊。若自己還有良心,就不會想去殺她。可惜的是,良心這種東西,自己很早就失去了。
“手”是不該有良心的,甚至不能有心。
明月只知道,殺了她,火鳳便能好好活下去,而自己也可以選擇一直留在火鳳身邊。留在火鳳身邊,這個念頭才在心裡發了芽,就開始瘋狂生長。這麼多年來,她頭一次有了願望,頭一次觸到了溫暖。
明月決定幫他,幫他,同時也是幫自己。只是賭上了性命而已,她最不在乎的便是性命。即使輸了,有人替自己了結了苟延殘喘的它,也是再好不過的事。
所以,不管結果怎樣,對她來說都是好的。
馬蹄一步一聲,離著前方的小鎮愈來愈近。
等秦霓衣到了小鎮,與人會合後,殺她的機會就更小了。
想到這裡,明月咬緊了牙關,狠下心鬆開了手中的韁繩,身形斜偏,然後,整個身體宛如一片落葉,不受控制的從馬上滾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隱約還可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她在坑窪的泥土上不知打了多少個滾,腦子裡轟鳴一片,身體也彷彿不是自己的了。
“明月!”她依稀聽到了火鳳的聲音,帶著焦急。於是,她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微笑,原來公子也是會擔心自己的。
又聽到幾聲馬鳴,馬蹄聲逐漸停歇。隨後明月又見到幾個人影在自己眼前晃悠。
“她怎麼會落馬的?”秦霓衣有些懷疑,可是目光觸及地上混身是血的明月,還是打消了這了這個念頭。
有血,並不代表傷得多麼嚴重,這樣頂多是些外傷而已。可看明月這副模樣,怕是有些骨頭已經斷了,畢竟從這麼③üww。сōm快的馬上毫無防備的跌落下來,傷筋動骨是免不了的。
“怎麼辦?”白墨雲抬眼看向秦霓衣,徵求她的意見。
“還能怎麼辦?!”白了他一眼,秦霓衣無奈道,“找間客棧住下,然後找郎中唄!”
明月笑了,然後放縱自己暈了過去,她的目的已經達到。還有,火鳳的懷抱很溫暖。
請罪,這星期我更新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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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捨
這一路竟然找不到客棧,他們只得敲開了附近的一個農戶的家門。
開門的是一個髮鬚皆白的老農夫,長年的辛苦勞作使得他的背有些彎曲,臉上深刻著歲月的痕跡。
秦霓衣十分有禮的表明因朋友墮馬摔傷,不得以要暫時借住一宿。兩位老人見到受傷的明月也著實嚇了一跳,又看秦霓衣他們言行舉止間不似壞人,連忙請他們進屋。
這裡住著一家三口,夫婦倆樸實憨厚,老來得子,兒子如今十七八歲,正值青春,已到了婚娶的年齡,只不過因為家窮,至今還未成家。倆老讓出自己的房間,並吩咐少年去喊跌打大夫。
倆老的房間是這房子裡稍微好些的,一張老舊的木床,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桌面漆黑,顯然年歲已久,再有兩把木椅,其中一把還斷了靠背。
大夫來時,明月昏迷著躺在床上,手卻緊拽著火鳳的衣裳不肯鬆開,秦霓衣只得搬了椅子放在床頭讓他坐下。房間有些狹窄,人一多就顯得擁擠,秦霓衣便和白墨雲退出了房間。
油燈的光線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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