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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心神不寧起來,總覺得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清芷見他不願多說也不再多問,體貼給他夾菜。用完早膳後還得去看她弟弟,小小的身子,無憂無慮的笑容,只是看著就能讓人心情愉悅。
數日前趙謹恪曾下公文命趙先勇進京,趙先勇自知有去無回便不予理睬,直接回書奏請辭官。郡王府不宜久待,恐趙謹恪起疑心。趙謹煜和清芷辭別趙先勇夫婦,連夜趕至寧雲茂安排的舊宅。宅子位於京城和南郡之間的郊外鄉間,因在山腰獨門獨戶又有百丈崖作屏障,可以藏身一段時間。
二人到的時候,容寧兩家各自圍坐一桌正在用午膳,看到他們又驚又喜。寧家的新媳婦郭琳環顧不得儀態,衝到清芷跟前抱著她喜笑顏開。然後兩桌人陸續圍上去問安敘舊,新婚不久的坤王妃寧雲嬟淡然掃了眼被圍住的二人,放下碗筷由丫鬟攙扶著回了屋。
還沒等眾人寒暄玩,張氏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女兒回屋。數月未見女兒,母女倆有太多私房話要聊,當晚張氏把容淼請出屋,要和女兒徹夜長談。
清芷看到親人安在,奔波勞累頓時一掃而光,巴在張氏懷中不願離開。容淼不樂意,趙謹煜更加不悅。但見媳婦兒暢快的笑容渴求的眼神,哪裡能拒絕下去,只得心口不一的勉強答應。
清芷訴說著這些日子的經歷,聲色並茂,聽得張氏心驚肉跳。尤其是趙謹煜被困山上那段,張氏凝神肅穆,大氣都不敢出,聽到趙謹煜脫困才拍著胸脯連聲說著好險好險。然後將趙謹煜好一通誇,對他讚譽有加。清芷撇嘴,張氏心中,趙謹煜就是無所不能的完美女婿。
聽完清芷的遭遇,張氏說起容府連日來發生的事。先是狠狠批鬥清玉,對她失望透頂惱恨之極。要不是嫂子楊氏哭求太夫人不忍心,她早就把清玉趕出容府。
直到容磊逼著清玉喝下墮胎藥,用鎖鏈關她在屋裡禁著,張氏方才洩了心頭一股惡氣。
清芷聽後唏噓不已,作為受害者,她對清玉實在同情不起來。清玉可憐不假,但她心術不正做下錯事,如此收場純粹是她咎由自取。她能否真心悔改,清芷已經不做期待。這樣鎖著也好,總比一人在外奔波無助要強。
說完清玉,張氏提起寧雲茂。不同於談論清玉時的憤憤不平,張氏翹著大拇指對寧雲茂誇個不停。皇帝出事後,寧雲茂馬上趕到容府告知事態緊急,幫助他們趁夜偷偷遣散家僕,避開李勳耳目護著他們到達這裡。
無論是出於兩家親戚關係,還是寧雲茂對待趙謹煜如主似友的情誼,寧玉茂對容家的恩情,清芷銘記在心。將來寧雲茂若是遭遇難事,她能幫得上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清芷不在的四個月裡,京城發生了許多大事。首先就是寧家的兩大喜事,趙謹坤與寧雲嬟大婚,寧雲茂回京與郭琳環大婚。
寧雲嬟心情如何清芷無從得知,這位新王妃比較沉默,除了出來用膳,剩餘時間幾乎待在屋內修身養性。說上一句話都難,更別提談心。相比寧雲嬟的沉默,郭琳環活躍許多。她倒更像寧家太夫人蔣氏的親孫女,每天陪著蔣氏說笑逗樂。蔣氏心繫寧雲茂,近日來憂心忡忡。幸得郭琳環承歡膝下,憂思緩解不少。
清芷問過趙謹煜,他說已派人去西郊接趙謹坤,順道提及紅袖也會跟過來。清芷微微吃驚,他們出南疆時並沒有帶上紅袖。紅袖居然能逃離平素慶的領地一路尋過來,對趙謹坤的痴情可見一斑。
思及紅袖,清芷不由想到寧雲嬟。她雖然對趙謹坤無意,但現在已經是坤王妃,面對與趙謹坤形影不離的紅袖,她又該如何自處。以趙謹坤的性子,清芷相信他不會為難寧雲嬟,反而會禮遇有加。貌合神離的夫妻要做上一輩子,這究竟是幸還是不幸。
女兒家心思細膩,談及感情很容易多愁善感。趙謹煜就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直接大手一揮熄滅燭火,把清芷壓在身下,任黑夜來襲。睡前清芷迷迷糊糊聽趙謹煜說了一句,紅袖只能是侍妾,而四弟需要一個對他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貼身人。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描寫康貴妃的筆墨較多,也算是對她最後的交代吧。後面可能會出一章皇后的番外,不曉得親們感興趣不。
☆、七十五
暖陽朗照的秋日,趙謹煜興致勃勃的帶著清芷上山觀賞楓葉。沿著傍溪小徑一直走,踩在腳下的是不斷飄落的枯樹葉,伴著慢悠悠的步調,時不時發出清脆的聲響。溪水時斷時續,叮咚聲時有時無。
寂靜的山林,除了潺潺流水聲,唯有夫妻倆合拍的腳步聲以及斷斷續續的說話聲。男子低沉醇厚的聲線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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