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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大手順勢從她腋下穿過,握住她胸前的柔軟。
姜玉春忍不住呻吟一聲,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周天海:“昨晚鬧了三四回,還不知足。”只是那帶著喘息的聲音怎麼聽都像撒嬌,周天海笑的像偷了腥的貓,舔了舔嘴唇:“我都忍了兩三個月了,還不讓人吃飽。”
姜玉春不為所動地拍了下他罩在自己胸前的手,不耐煩地說道:“等你吃飽我就餓死了,昨晚被你灌酒,我就沒好生吃幾口菜,這會又快到中午了,我肚子都叫了。”周天海狠狠地揉了兩把,才戀戀不捨的把手放開。姜玉春從浴桶裡邁了出來,無視盯著自己轉動的視線,將自己包裹在大毛巾裡,擦乾了身上,拿了乾淨的衣裳換上。周天海見美景都被擋住,這才興趣懨懨地把身子洗完,光溜溜地跳出來,像個皮猴子一樣站在姜玉春面前。
姜玉春立馬紅著臉將頭轉過了去,周天海如影隨形的跟著轉了過來。姜玉春無奈的撇了撇嘴,想到他不過也是個二十歲的青蔥大男孩,還是個小弟弟,偶爾幼稚點倒也能接受。想到這裡姜玉春頓時有一種姐姐照顧弟弟的感覺,將毛巾披到周天海身上幫他仔細的擦乾身上的水珠。周天海見妻子望著自己的眼光越來越慈愛,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皺著眉頭把她摟在懷裡狂吻了一通,直到看到她又臉紅紅心跳跳的羞澀神情,才滿意地鬆開她,自己抓了衣服穿上。
兩人這一鬧騰又過了半個時辰,當丫鬟進來收拾床榻、替自己姜玉春的時候,姜玉春已經餓得沒力氣了,思琴手腳麻利的替她挽了個簡單髮髻,就立馬洗了手帶著其他丫頭擺飯。此時已是中午,又加上週二爺回家,廚房裡整整送了二十個菜過來,姜玉春摸了摸六七個時辰水米未進的胃部,覺得隱隱抽痛。
思琴瞭解主子的飲食習慣,知道她空腹許久吃不下那些油膩,忙把院子裡小火溫著的燕窩粥盛了兩碗上來,姜玉春就著清淡的菜吃了大半碗粥,才讓思琴幫她盛鴿子湯。周天海夾了一筷子白扒魚唇塞進嘴裡,一邊吃一邊嘟囔道:“在外面的時候也吃這些,但總覺得不如在家裡吃味道好,難道咱家裡的廚子勝過外頭酒樓的大廚不成?”
姜玉春見他碰都不碰青菜,便夾了些山珍蕨菜放他碗裡,周天海微微皺著眉頭撥弄著碗裡的野菜,嘴裡嘟囔著:“不好吃。”姜玉春眼睛一挑,又夾了一筷子直接塞他嘴裡:“不好吃也得吃,這麼大個人還偏食。”周天海頓了頓,苦著臉隨便咀嚼了兩口將嘴裡的菜吞了下去,立馬塞進嘴裡塊鹿肉,說是壓壓味道。姜玉春立刻賊笑起來,索性夾了幾樣青菜放他碗裡,溫柔地看著他:“相公,要都吃完哦!”
“不要!”周天海看也不看地將碗推到一邊,思琴立馬又拿了只乾淨的碗過來。周天海剛一接過來,姜玉春的視線就掃了過去。思琴忍不住一抖,第一次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周天海見自己妻子不言不語地又低下了頭,別說給自己佈菜了,連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只得嘆了口氣將之前的碗拿了過來,一面苦著臉一面吃完,順便吃了各種肉類壓菜的味道。姜玉春這才轉怒為喜,趁著丫頭們不注意,悄悄地用口型對周天海說:“真乖!”周天海咬牙切齒地瞪著她,心裡暗忖道:“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姜玉春目睹了周天海孩子氣的一面,心滿意足地樂了。
兩人吃飽喝足,捧著茶盞吃茶。思琴進來回道:“二爺、二奶奶,三個姨娘來了。”姜玉春挑眉:“這不早不晚的過來做什麼?”思琴道:“早上的三個姨娘來請安,外頭候了一個來時辰,後來還是郭嬤嬤說叫她們先回去吃飯,吃了飯好學規矩,等中午再過來請安。”姜玉春點了點頭,思琴退了出去,沒一會功夫,三個妾室魚貫而入,齊刷刷地一起福身道:“給二爺、二奶奶請安。”
周天海自從三人進來就恢復成了黑臉,不苟言笑地點了點頭,姜玉春見狀心情大好,笑眯眯地說道:“都起來罷,思琴,搬凳子給她們坐。”小丫頭們搬了凳子過來,三個妾室告了罪都斜著身坐了。
李嫣紅抬頭見姜玉春眉目含春、神情慵懶地樣子,心裡五味雜陳,面上卻依舊恭遜地笑著,因周天海在座,她也不敢像以往似的開玩笑緩和氣氛,只照例問候了幾聲便閉嘴不語了。王秋華一直是個鋸了嘴的葫蘆,不言不語地。而張雪雁面色蒼白,輕咬紅唇,一副幽怨地神情看著周天海。周天海察覺到她的目光,視線一掃,眉頭不可察覺地微微一皺。
姜玉春似乎沒瞧到張雪雁的神情,只笑著說道:“聽思琴說你們早上在外頭候了一個時辰?真是實心眼,我沒起來就先回去嘛。”李嫣紅忙笑道:“二奶奶是心疼我們,捨不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