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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花的時候吃了半個月餅,這時候也不覺得餓。”玉棋笑道:“那才多點東西,乾巴巴的吃著胃也不舒服,我把粥撿稀的給二奶奶盛一碗,二奶奶吃了肚子舒服也好睡覺。等晚上又要拜月祭月賞月的,有的折騰呢,二奶奶等那時候吃飯,豈不餓壞了?”
姜玉春見她說的也是,便由她張羅,玉棋讓廚房簡單的炒了幾樣小菜,巧書、雲畫此時也吃好了飯,換進來服侍,讓思琴、素兒去吃午飯。
姜玉春吃了東西,正要睡下,就聽前面有說話聲,便叫思琴進來問。思琴回道:“二爺剛才回來了,剛進門又有一個什麼遠房侄子叫周峰的來看二爺,二爺便叫他到小書房說話去了。”
姜玉春略微回想下,倒是有些印象,這個叫周峰的和二爺四代前同一個祖宗,只是他家到他爺爺那輩便落魄了,他父親也沒什麼能耐,靠著祖宗留的一點薄地度日。但這叫周峰的倒是能幹,當年周天海拿了些銀子給他做本錢,讓他做些小本生意養家,過年過節也經常幫襯,如今這周峰雖然沒大富大貴,但也算衣食無憂。他心裡感激周天海幫襯,每逢周天海回來必來請安問候。
周天海以前也和姜玉春提過幾次周峰的事,因為姜玉春也有些印象,此時聽說他來了,便吩咐思琴道:“把各色月餅、瓜果、冰片、麝香都包一包,燕窩稱二兩,再開櫃子把那茜素青色的緞子拿兩匹出來,牙絲編織茜染牙花扇拿兩柄,一同給峰哥兒送去,就說是我送給他母親的,若他母親得空就來找我說話。”
思琴答應著,一會東西就準備齊備了,拿來給姜玉春看了一眼,這才親自送去。姜玉春自歪在床上,不一會便睡著了。等再醒來時,已經到了申時,姜玉春剛略微一動,就有一手臂摟住她的腰,將她帶進懷裡。姜玉春睜眼看到周天海睡意朦朧的眼睛,不禁笑著颳了刮他的鼻子,悄聲問道:“你什麼時候睡下的?我都不知道。”
周天海迷迷糊糊地打了下姜玉春作亂的小手,含含糊糊地說:“別鬧,我才睡下一會兒。”姜玉春聞言老實的任由他把自己摟在懷裡又睡了一會兒,才推搡他道:“該起了,晚上再睡罷。”周天海也知今天事多,雖然睏倦到底不敢多睡,腦袋在姜玉春懷裡蹭了幾下,才睜開了眼,一臉不甘心地嘟囔:“你倒是睡舒服了。”
姜玉春笑著推他道:“誰叫你不早些回來歇晌。”周天海眯著眼睛道:“這不是峰哥兒來了,我和他說了好一會兒子話。”姜玉春奇道:“他找你說了什麼事?”周天海嘆了口氣說:“他本錢少,這些年雖然做了點小買賣,但也是小打小鬧,他自己有些志向,想跟著我到揚州去做生意。我想他性格穩重,吃苦耐勞,腦袋瓜子又靈活,把他帶身邊也算一助力。只是他如今十八歲了,還未娶親,他母親心裡總惦記著這個事,不肯放他出去。”
姜玉春聞言道:“他母親到底是眼皮子淺了,如今以他家這條件,正經生意家的女兒不願意嫁,鄉下小門小戶的姑娘他也未必看得上。倒不如讓他出去闖蕩一番,有了自己的家產,到時候找個可心意的姑娘多好。”
周天海道:“正是這個話。你今日不是給他母親捎了好些個東西,他母親想必這幾日也會找你說話,你到時候幫著勸勸,只要他母親松這個口,我就能帶他出去。”姜玉春應了,夫妻兩個商議好了,便喚丫頭進來打水洗漱喚衣服,各自往前面去了。
姜玉春到老太太屋的時候,於氏已經從孃家回來了,正坐在老太太跟前說孃家的事,見姜玉春來了,忙起身問了好,又笑道:“聽說二嫂中午請吃螃蟹,可惜我沒趕上,我就說我是沒口福的。”
姜玉春笑道:“還有好些個呢,明兒打發人給弟妹送些活的去,你自己在家蒸著吃。”於氏忙福身道:“我先謝嫂子了,嫂子可別笑話我要嘴兒吃。”姜玉春忙說:“都自己家人,何必這麼見外。”
老太太見這兩日於氏說話規矩多了,妯娌又和睦,便高興起來,叫她們倆坐跟前陪著說話。
周府後園子有專門過八月十五的拜月亭,孫氏早讓人設了香案,擺了月餅、蘋果、石榴、紅棗、葡萄,切成蓮花般的牙瓣的西瓜。又有月神像擺在月亮的方向。
這拜月也有講究,不同地方不同習俗,有的地方流行“男不拜月,女不祭灶”,而有的區域卻說:“中秋列瓜果酒餅,男女望月羅拜,已而歡飲,謂之玩月。”
是夜,月亮初升,紅燭高燃,老太太領著依次拜祭了月亮,又將繪有月沈和玉兔搗藥等圖案的月宮紙馬等物焚燒。太太執刀,將特意做的大團圓月餅按家裡人頭數切了,大小一致,眾人分食,吃了“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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