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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郎一聽,嬌笑著瞟一眼君淡然回道:“又不是毒藥,不過是一種叫做眼兒媚的媚藥,解藥很好找的。”
元寶一聽,一把拽過她的手腕,逼近她嘶聲道:“把解藥拿出來!”
剛說完,那三個女郎都呵呵嬌笑成一團,其中一個還誇張地趴到錢串串胸前,伸出纖纖細指戳著錢串串的胸膛,嗲嗲道:“當然是男人了。呵呵呵呵……”
元寶頓時愣住,奇道:“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害我?”
那被她死死攥住手腕的女子用力一扯,扯脫手立刻跑到錢串串身邊,嗲聲嗲氣道:“這怎麼是害你嗎,明明是對你好。本來也不是給你的,你非要搶著喝,那可怨不得我,要不讓我們看看,今晚你是跟我們錢公子還是跟那位呀?”說完,她伸手遙遙指向君淡然。
元寶看著她們又笑成一團,心如油煎,她低著頭,不敢看君淡然,只是慢慢轉身。
本來看熱鬧的三個蒙面女子一愣,不由“唉!”叫起來,心想著怎麼戲還沒看完人就跑了。
君淡然喝住元寶:“元寶,幹什麼去?”
“拿刀!”元寶咬牙切齒。好像配合她這樣惡狠狠地一句回答,天空突然咔嚓一個巨雷劈過,剛才還熱鬧的二樓頓時鴉雀無聲。所有食客都定住,看住滿臉通紅搖搖欲墜的元寶。
第七章
刀山火海跳下去
那趴在錢串串胸前的女子立刻害怕一般,把手護到胸前,挑釁地問過來:“殺了她們兩個,還是你自己?”
元寶磨牙:“我剁了你們做人肉叉燒包。”
“啊!要殺人了,殺人了!”三個女人唯恐天下不亂地揮出小手四下亂叫。
君淡然不動聲色,低沉道:“元寶,去樓下,一會兒下雨,在雨裡淋一會兒就好了。沒什麼當緊。”君淡然雲淡風輕說完,元寶回頭,眼睛已經血紅,她掙扎問道:“真管用?”君淡然點頭,元寶扭頭衝下樓去。
仍是那麼應景,果然大雨如漿滾滾傾瀉而下。
錢串串剛才一直硬憋著笑,見元寶衝下樓後,終於歡騰地裂開大嘴,也不顧大雨瓢潑,趴到視窗,坐在窗邊的客人都抬手關窗,只錢串串低頭看向窗外,窗外天已經全黑,隻影影綽綽能看到站在大雨中的元寶身影。
他一邊看一邊笑呵呵扭身高興地揮手:“那丫頭正跟小狗似的蹲在雨裡呢,快來看。”
一扭頭,才發現那三個女人此刻沒在桌子邊坐著,卻紛紛扯下面紗,拉開衣領,在地上滾做一團。
“怎麼回事?”錢串串從剛才孩子般地欣喜轉成驚詫莫名。
君淡然漠然坐在桌前,眼前的菜餚一個未動,只淡然道:“你可知道那窗下的女子是何人?”
錢串串莫名其妙:“元寶啊。”
君淡然冷冷道:“錢串串就是為了娶她才辭去公差,你說他會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吃了□、蹲在雨裡還樂呵呵跟沒事人一樣嗎?”
錢串串臉色一凜,目光陰晴不定,地上翻滾的女子向他爬過來,手伸到他的襟口想要拉開他的衣服,被他厭棄地一把推開,伸手對君淡然道:“解藥!”
君淡然勾起嘴角一笑,攤手道:“這種名叫千嬌百媚的極品媚香,不知多少男人才能給她們解啊?”君淡然一說完,錢串串騰站起身,臉色已經煞白。
“你怎麼會有這種藥?”
君淡然在錢串串的逼視下淡然道:“我從毒藥堆里長大的,那眼兒媚的次品也能端上臺面?當然要讓她們看看什麼叫做極品。跟著你,去龍家堡總要長些見識,別丟人才是。”
君淡然說完,錢串串啊呀怪叫,衝到君淡然身邊道:“你知道我要去龍家堡,還給她們喂這種藥?不要以為拿著那塊玉牌,我就真拿你沒辦法。”
君淡然冷笑道:“你就是沒辦法,不怕死你早過來了,還會躲得我遠遠的?”
錢串串頓時安靜下來,兩手狠狠抓住身旁的衣服,緊緊攥成一團,卻不再說話。
君淡然此刻已經起身,看著那三個女人紛紛爬到其他食客身邊,扭做一團,一偏頭送錢串串一個冷笑:“錢串串沉睡在裡面不代表他不會在最愛的人受傷時還不醒來,你若想成事,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辦吧。”
“你很好!”錢串串突然咬牙切齒甩下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向樓下奔去。
君淡然沒看他,只是站起身慢慢走到窗前,大雨斜斜衝進窗,溼了大片樓板,外邊已黑漆漆一團什麼也看不見。
浮雲客棧的前門只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