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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清楚。您看?”
竹琴盼蘭心點頭,立刻帶她去別院。只要見到了夏雨荷,難不成夫人還會不管她嗎?竹琴深信,只要到了雨荷身邊,沒有人能不經過夫人的同意,把她發賣了。如今想來,與雨荷夫人一起過的日子,才真是無憂無慮。當年是她心氣兒太高了,現在她是看明白了,只在別院裡挑個小廝成親即可。竹琴想著,夏雨荷在一天,就能為她擋一日的風雨,她何必出別院受苦呢?
“小姐,你還要買丫鬟嗎?”白芍指了指天色,提醒道:“時辰可不早了,只怕城門就要關了。”
竹琴看著白芍背上的包袱,不明發生了什麼事,卻已知兩人的處境,愈發慫恿二人同去別院。蘭心想了想,便道了聲好,與白芍、竹琴出了人市,坐上僱好的馬車。蘭心登上車廂,命竹琴在前指路。車伕提起馬鞭麼喝,馬兒撒開蹄子奔跑起來,沒多久出了城門,在竹琴的指引下到了夏府別院。
車伕停下馬車,蘭心躊躇著該不該入內。竹琴假意為蘭心解憂,說由自己進去為蘭心取出畫扇和卷軸。可是,蘭心哪裡放心竹琴一個人進去?何況,她對夏雨荷有些好奇,揮手命白芍扶著她下了車,吩咐車伕原地等侯,自己一左一右帶著竹琴、白芍敲響了別院的大門。
“誰啊?這麼晚了上門?”守夜的婆子拉開半扇大門,瞅著門前的蘭心上下打量,半晌看不出是誰,問道:“這位小姐,你是……”
未等婆子問完話,竹琴搶先道:“張媽媽,你不認識我了?我是竹琴啊!”
守門婆子轉過視線,來回看了竹琴兩眼,不住點頭道:“是竹琴,是竹琴!哎呀,都長這麼大了?”
“是啊。”竹琴點首道:“今日回別院,是來看望夫人的。”
守夜婆子一聽,急忙再看向蘭心,欣喜道:“莫不,這就是紫薇小姐吧?多年不見了,長得愈發出眾了。老婆子見過小姐!”
蘭心三人心中有疑,道是那婆子如何不認得紫薇?紫薇不是常常用探望夏雨荷的藉口出府嗎?不過,她們並不是來問紫薇行蹤的,既然守門婆子認錯了人,自然是好事。蘭心揮手命婆子退下,讓竹琴帶著她往後院而去,並叮囑婆子不準驚動旁人。
守門婆子得了小姐的話,自是不敢多言。
此時已至人定時分,萬籟俱寂,別苑中人都已睡下。蘭心幾人走了片刻,隱隱聽得後院中傳來的嫋嫋歌聲。
“這是雨荷夫人在唱歌。”竹琴對蘭心解釋道。
“噓。”白芍鎖著眉心道:“別出聲,小心被人聽見。”
“別擔心。”竹琴笑道:“雨荷夫人老是半夜唱歌彈琴,奴婢們怕睡不好,都遠遠的住在偏廂,離此處遠著呢!”
蘭心擔心道:“院門是鎖著的,我們怎麼進去?而且,她還醒著,東西能拿到手嗎?”
竹琴看了看從外鎖住的院門,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在蘭心面前也不好漏了底氣,回道:“不要緊,正門不通,我們走偏門。”
“有看門婆子嗎?”
“沒有的。這偏門是往好聽說了,其實,不過是一扇破門,遮一遮而已。別院里人少,不過兩三個小廝。後院又都是女眷,沒有大宅那麼講究。”竹琴說罷,三人已經走到偏門處,果然如竹琴說的那樣,木門只是輕輕一推,就被推開了。
蘭心、白芍跟著竹琴步入主院,園子裡空蕩蕩的,滿園的樹葉被晚風吹得沙沙作響,徒感一身淒涼。三人偷偷往內張望,只見夏雨荷一人在西視窗彈著古箏,唱著山水迢迢,蘭心巡視了許久,未見一個陪伺的奴婢,心下疑惑。
三人避開西苑,藉著月色,悄悄走入夏雨荷的臥室中,沿路穿過好幾個空蕩蕩的廳堂,門扉俱上著鎖。蘭心、白芍感到有些違和之處,也不知道是什麼,只能跟著竹琴邁入臥房之中。
竹琴熟門熟路的跨入室內,臥室裡點著蠟燭,竹琴搬過圓凳踩著椅子,從衣箱之上取下一個小木箱。竹琴由白芍攙扶著下了圓凳,把箱子放於紅木桌上道:“畫和扇子就在裡面。我以前看雨荷夫人開啟箱子,把畫軸和扇子取出來過。”
“那鑰匙呢?”
“鑰匙自然在雨荷夫人手裡。要不,我們把它砸開吧?”竹琴提議。
蘭心顰眉道:“砸箱子,還不把人都吵醒過來?”
白芍抿唇道:“我們出府找鐵匠開吧?”
蘭心橫了白芍一眼道:“萬一拿錯了呢?”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背後有人問道:“拿錯了什麼?”
蘭心等人的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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