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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芍倒也不好硬著頭皮說假話,只得點頭道:“小姐像。不過……”
“不過什麼?”
“你說,紫薇會不會像皇上?”
蘭心朝白芍白了一眼道:“我們現在只有這步棋可走,後退就是死路,闖一闖還可能有生機。”
“可是……”白芍猶豫不決,她不覺得蘭心出的是個好主意。但是,確實也沒有好法子躲避官府,說清今晚的命案。
蘭心睨視著白芍道:“你若是一個人擔下殺人的罪名,那麼,我也用不著去京城認爹的。只是,你願不願意呢?”
“小姐!”白芍驚叫出聲,隨即在蘭心的注視下低頭,許久才抬起下巴點首道:“奴婢跟著小姐去京城。”
白芍一早就察覺,蘭心做事果斷了。她本以為蘭心的婚事,至少小姐要考慮幾天,才會做出決定。沒想到蘭心當下,立刻逃婚。而此刻,更是出言威嚇她。白芍先前已經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偷到賣身契。誰知,不過兩個時辰,她就陷足在泥沼裡,只能與蘭心共進退了。
蘭心哼了一聲,微微頷首道:“你給我記住。現在,我們倆個是一條線上的蚱蜢,到時候你可不要出爾反爾!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給我記明白了!”
“是,小姐。”
“嗯。你今後,就叫我紫薇。還有,你的名字也要改,夏家裡裡外外知道你名字的人太多了。叫什麼呢?”蘭心往大門處踱著步,不禁再度想起後院中燃燒的火焰,和門外被火焰映紅的黃銅鎖,在大火照耀下如金子一般燦爛。她雙手一拍道:“就叫金鎖好了。你好好記住自己的名字,金鎖、金鎖,我要你的嘴巴同鎖一樣緊,明白嗎?”
“是,小姐。”
金鎖跟著蘭心走到大門處,在看門婆子詫異的目光下命她開門。解釋說,這次來是送竹琴陪夏雨荷的,現在人送到了,自然要走了。婆子是外院的,哪裡知道內園的事?無況,她哪裡敢過問主子的事?口中雖然念念叨叨的,但臉上仍是笑著,開了大門。
蘭心和金鎖跨出了別院,背脊已經附了一層冷汗。要說蘭心不怕,那是騙人的,但是她不甘心屈於紫薇之下,她不願同夏雨荷一樣一輩子等待,最後成了瘋子,死的如此悽慘。她要緊緊抓入時機,往上爬,而她懷中的畫卷,就是一個契機。
蘭心對自己說,她一生遇到過被生父拋棄、被拐賣入勾欄、被生身父母陷害、被外公外婆隨意婚嫁……而今,又看著夏雨荷死在眼前,一樁命案無故落在她頭上,她已經無路可走,她是被逼的!她還有什麼好怕的呢?不去認親也是死,去了還能掙上一掙,甚至把紫薇踩在腳底下,有什麼可遲疑的呢?
蘭心一想到原該是紫薇的父親,成了自己的爹,心裡就無比的痛快。而且,她的爹還是天下至尊的皇上,若是成功了,她便是大清的格格了。蘭心的臉上浮起一絲狡獪的笑意,她撐著金鎖的肩膀登上馬車,衝著車伕吩咐道:“我們不去揚州了,改去順天府。多加你一倍的車資。”
京師可比揚州近多了,還能多得賞銀,車伕也不怪蘭心來遲了,讓他多等。揮起馬鞭,麼喝著馬兒駛向大道,往順天府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四四討回帖劇場:
八八覷視著嬌滴滴的潘金蓮,冷嘲道:“我沒你那麼飢渴,你不要用自己的做過的事,來猜測我。還有,不要姐姐妹妹叫的那麼親熱,和你稱姐道妹的,你自是高攀了,可我卻是嫌腌臢的。”
“你……”潘金蓮手指著八八,氣得渾身哆嗦,她反手揉著西門慶,撒嬌道:“官人,官人!奴家不依,你看她,她居然這麼說我。要不是為了官人,我會跟她說話嗎?她居然嫌棄我?也不想想她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潘金蓮用身子蹭著西門慶,故意扯開胸部的衣襟,露出紅色的抹胸,引得人一陣遐思。
媽呀,真是個妖精。八八會不會吃虧啊?眾人擔心。
55陰差陽錯
“什麼?這是真的嗎?”夏仁驚呆了;瞪著眼張著口,不知該說什麼。下一刻;卻猝然起身,一把提起小廝的衣襟喝問。
小廝苦著臉,連連擺手道:“大管家;這種話小的怎麼敢亂說?”
夏仁深鎖眉峰;甩開小廝罵道:“你們是怎麼照顧夫人的?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一無所知呢?”
“大管家,你是知道的,小的是看管外院的,從不過問後院的事。聽伺候夫人的丫頭說;老爺一年前去看過雨荷夫人;當時吩咐說,往後每日戌時之後,丫頭們可以不用陪在夫人身邊守夜。”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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