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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書籍湊成的世界,會出現國師這樣的人物。然,目前看來國師竟不能全然控制蠱蟲,那麼蠱蟲不咬他,或許是因為他衣服上抹了蠱蟲厭惡的味道。
想及此處,天佑足尖一點掠往溫溫,俯身抱起它就往土屋而去,口中說道:“雲鶴,刺他一劍。”要是沾上鮮血,蠱蟲還會對國師視而不見嗎?
賞雲鶴待天佑一走,哪用她吩咐,已破開蠱蟲的攻勢,幾個起落躍至國師跟前,一劍刺傷國師的右腿。
好快的劍勢,國師心駭,要不是他躲得快,又有蠱蟲牽制,這一劍險些砍下他的頭顱。國師即刻催動蠱蟲逼向賞雲鶴,其中有一股追向天佑處。國師深知,在眼前男子的近身攻勢下,他難能全身而退,只能拉住女人做人質,方可叫他迴轉救援。不過,國師心疑道,那條狗體內確實有王蠱,可那女子竟對蠱蟲束手無策,難道她不是飼蠱人嗎?雖說國師自信自己的手段無人能及,但對方一點作為也無,更使他疑竇重重。
天佑懷抱溫溫本欲躲入房中,不想蠱蟲早已截斷了退路。天佑心思敏銳,未等蠱蟲近身,轉身飄向火堆處,蠱蟲隨後跟進,卻忌憚於天佑手持的半根燃火的綢帶,不敢靠近。天佑見蠱蟲暫且消停,知道其中有溫溫功勞。溫溫體內藏著七星海棠蠱,是世間罕有的劇毒之物,它保著溫溫的性命,卻不同於國師飼育的蠱蟲有攻擊性,但對低階的蠱蟲還是有些壓制作用的。
須臾,國師已被賞雲鶴刺中了好幾劍,其中有幾道口子傷得極深,若非他有保命王蠱,只怕已控制不住蠱蟲,令其鑽入血肉了。國師狼狽地躲著雲鶴狠辣的攻勢,偷眼瞧見蠱蟲不敢攻擊天佑,知道再耽擱下去,別說救不了慕沙公主,恐怕自己的性命都要交代在這裡。只得拋開骨笛,抽出寶劍與雲鶴交鋒。
蠱蟲沒有了制約,瘋狂地撲向天佑、雲鶴,還有不少浸入了土屋。賞雲鶴心中焦急,怕天佑受損,蠱蟲飛不高卻是無孔不入,只要一隻沾上肌膚,就能鑽入人體啃食血肉,在那徹骨的疼痛中萬一失誤,便會被更多的蠱蟲乘機而入,哪還會留得性命?雲鶴揮劍掃開蠱蟲,正欲拋下國師轉而救助天佑,天佑知雲鶴擔心,阻攔道:“別管我,殺了他,擒賊先擒王。”
“桀桀桀,看來你不是飼蠱人。”國師冷笑道:“這些可不是我的連命蠱,就算你殺了我,蠱蟲也不會死,你們是逃不掉的。”
“那就更沒什麼好說的了。”天佑甩著綢帶火攻蠱蟲,一邊衝土屋內喝道:“把慕沙丟出來。”
國師聞言,眯了眯三角眼,疾呼道:“你敢!”
“有什麼不敢的?”屋內侍女大聲喊道:“我數三,你不退蠱,我就把人丟出去。”
“桀桀桀!你們以為我是傻子嗎?我此時退蠱,還能活命嗎?你要丟就丟吧,最多我不做國師,不要王室的供奉。”國師奸笑著看了眼天佑道:“你把那隻狗給我,讓我走,等我安全了,我就給你們退蠱。”
“一。”侍女卻仿若未聞般數數。
“你們是不同意咯?”國師恨道。
“二。”
“哼!”
“三!”
砰啪!
侍女方收了喊聲,一抹窈窕的身影衝破木欄杆,從視窗直愣愣地跌出摔落於地,卻不是慕沙是誰?蠱蟲哪分得清敵我,沒有國師吹動骨笛,蠱蟲猛地撲上慕沙,鑽入她的肉體啃咬。慕沙從昏迷中驚醒,疼得在泥地上打滾亂摔亂撞,口呼國師救命,卻哪裡還能救及?國師只能眼看著蠱蟲湧入慕沙的內腹,嘆息著錦衣玉食離自己而去。
原還想著慕沙愛灌人銀珠粉,怎麼也要讓她嚐嚐箇中滋味,沒想到就這麼死了,倒是便宜了她。天佑瞥了眼從痛苦翻滾到死靜的慕沙,不停的跑動抽擊著衝上前撕咬的蠱蟲。要不是緬甸突然宣戰,主將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如今定然還在滿天下游玩。雲鶴受封為貝勒,有國難自當援手,本沒什麼,可他身邊缺了賞雲鶴,路途中自己要打點的多了、熱食野味少了、遇上需住荒郊野外時沒那份舒適了……最終連悠閒的心情都失去了。春丫頭、秋丫頭跟了他那麼多年,伺侯自然是好的,卻沒有云鶴妥帖。
這時候想這些幹什麼?等重創了緬甸,把它淪為屬國,賞雲鶴自是仍會跟著他走了。然而,眼下該怎麼解決?國師當然是不能留的,放虎歸山後患無窮。殺國師容易,但蠱蟲仿若燒之不盡砍之不絕一般,究竟該如何脫身?
“唔嗯!”
“溫溫!”
天佑一心三用,避開蠱蟲的進攻,邊火攻群蠱,又思索著法子解脫困境。他懷中的溫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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