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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一個狠厲的眼神,隨即猛一揮手,示意傅恆把人押下去。
小燕子被制住了穴道無法動彈,永琪又因為乾隆的巴掌給打懵了,被傅恆、額敏茫然的拖走了。待永琪等人出了靜聽齋,乾隆才隱下惱怒的神色,讓胡太醫檢視了傷勢,並邀天佑一同回房。
吳書來扶著乾隆入了廂房,天佑命鸚哥兒、黃鸝守在門口,自行入內。吳書來把乾隆送到內室,再回前廳關上室門。當他再度走入裡間,只見乾隆打了個千秋,在天佑面前跪下道:“奴才奉弦,見過主子。”
作者有話要說:四四討回帖劇場:
四四搬了小板凳,抱起十三,摸著他的毛,看好戲。就只差沒有讓人上茶水,糕點了。
八八氣四四沒有兄弟情意,把他的痛苦當好戲看。八八心道,輸人不輸陣!他才不讓四四看戲呢!八八硬是壓下嘔吐的慾望,昂起頭,衝著來路走,不再搭理西門慶。
四四順著十三的毛皮,搖頭道:“果然,和皇瑪法說的那樣,懷孕的人脾氣就是急躁啊。十三,你看老八,真是越來越沉不住氣了。生的孩子可別像他。”
小十三偷瞥了四四一眼,心道,四哥,四哥真是可怕呀。八哥已經夠可憐了,要是他聽到四哥的奚落,怕是又要想不開了。可憐的八哥,算是厲害了,可是,老敗在四哥手上,好可憐唔。真是,既生瑜,何生亮啊!
77天衣無縫
天佑俯視著腳下跪拜的;已經替代了乾隆的奉弦,頷首道:“你還在養傷;起磕吧,坐著說話。”
“謝主子賜座。”乾隆起身端了椅子請天佑入座,待天佑坐下;方敢落座。
天佑並未多言;只是細細打量著眼前畢恭畢敬的奉弦。
“主子,您看怎麼樣?”吳書來走近天佑,躬身詢問。
“不錯。”天佑眼角的餘光掠向吳書來道:“很像。”
吳書來俯首貼耳的笑道:“自從與主子重逢,聽了主子的吩咐。我們回宮就細細找遍了。這奉弦十五歲起就成了宮中的侍衛,從五等守衛晉身到一等帶刀侍衛;成了天子近侍。他平日在養心殿當差,對皇上的一舉一動不可謂不熟悉。”
“當日,我們得知主子的謀劃,暗中有了計較。主子命奴才找人選,奴才們瞧了好些日子,才謀定了奉弦。奉弦是鑲白旗下一支,姓喜他拉,全名喜他拉·奉弦。”
吳書來接著道:“實則,還有許多侍衛長得像皇上,不僅身材連那臉也像,比奉弦更像。可是,只有奉弦身世最苦,幼年喪了父母,寄居在叔叔家。他叔母是個小心眼的,雖不至於打罵,卻一直給他吃冷羹剩菜。當初他一心就想出人頭地,不再看別人的臉色。”
“其後他年滿十五,在皇上校考八旗子弟時,被侍衛首領看中,成了太和殿的五等守衛。說來也巧,奴才覺得奉弦長得像皇上,多看了兩眼就這麼記住了。之後,走過太和殿無意中總會看上一眼,每次都能看見他。”
天佑扣著食指敲擊桌面,抬了抬下巴,示意吳書來說下去。
吳書來笑著續道:“雖說,大內侍衛是七日一輪,可奴才見奉弦竟是從未休息過。好多次,奴才見到他被人明著暗著打壓。奴才見他可憐,就給了他一個機會,不想皇上看上了他的身手,提他入了養心殿。”
“這麼說來,奉弦和你還頗有淵源?”天佑挑起眉眼,斜視著吳書來冷笑道。
“奴才惶恐!”吳書來猛然跪下,磕頭道:“奴才知錯,奴才不該過問大內侍衛之事,更不該生了私心,請主子責罰。”吳書來明白,奉弦的事,只怕天佑早已知曉了。自己親口說,總比事後讓主子出口質問,好得多了。
“這事,就算了。看在你對我忠心的份上,赦你無罪。”天佑淡淡譏嘲道:“不過,弘曆倒也是個好糊弄的。”
吳書來心頭一凜,急忙磕著響頭,不住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奉弦見狀,趕緊起座與吳書來同跪於一側,啞著嗓子道:“求主子饒過我義父吧。”
天佑挑眉笑問:“吳書來是你義父?”
“是。”奉弦點首道:“義父看我可憐,常常幫著我,連我娶親都是義父偷偷接濟了銀兩操辦的。之後,拙荊難產而死,一屍兩命也是義父寬慰我,還給了我治喪銀子。”
吳書來認義子,天佑並不奇怪。歷來,太監都是無後的。得了權勢的太監,為了死後有人抬棺、哭靈、守孝、掃墓、燒紙錢,無一不是認兒、找義子。吳書來沒了血親,認下奉弦倒在情理之中。反倒是奉弦,好歹是鑲白旗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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