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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小燕子扭著身子道:“萬一她逃了怎麼辦?”
“這……”永琪眉峰緊皺,一時難下決斷。
額敏見小燕子不依不饒的樣子,又怕她大吵大嚷,拉著五阿哥一起發瘋,鬧醒隔壁休養的皇上。只得讓丁承先差遣奴才,請來天佑。
天佑方跨入靜聽齋的偏廳,小燕子便衝著她喝道:“你說,你為什麼帶著藥,你是不是亂黨?昨天的人,是你派來刺殺皇阿瑪的對嗎?”
天佑未看小燕子一眼,朝鸚哥兒抬了抬下巴。鸚哥兒會意的拿出手絹,抖了一抖,展開其上暗紅的血字。傅恆等人立即跪下,山呼萬歲。唯有永琪、小燕子、福爾康、紫薇四人,鶴立雞群的站在跪倒的眾人之中。
“起磕吧。”天佑俯視著額敏等人,抬手道。
傅恆今日是初次認真打量天佑,他見天佑命人下跪、赦人平身,都彷彿是天經地義的事,之中竟一點沒有刻意做作的感覺。天佑的容貌宛若江南女子,但她的神氣卻傲然冷漠,眉宇中透出的尊榮高貴,讓人不可逼視。不知為什麼,傅恆與之對視,就仿若被一雙無形的雙手壓迫著,使他不得不生出敬服之意。
傅恆駭然的同時,額敏、紀曉嵐等人也莫名的心驚,紛紛移開目光,心頭七上八下的打著小鼓。
“傅恆。”
“奴才在。”
天佑冷冷一笑道:“把紫薇、福爾康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未等傅恆答應,小燕子惡狠狠的指著天佑道:“你敢!”
五阿哥瞪著眼道:“天佑,你別欺人太甚!”
福爾康、紫薇心底卻暗暗叫糟。他們本是跟著永琪等人行事,見他們不跪,自己便也不跪。他們心底又哪裡願意給天佑磕頭?可是,見血字如面君,即便他們看不起下跪之人,卻不能當看不見血字啊?這事,就算鬧到皇上面前,也是他們的罪過。而五阿哥、小燕子是皇上的兒女,有錯也不致死。紫薇、福爾康心裡懊悔,他們一念之差,倒讓天佑拿住了把柄。
“傅恆,御前失儀、冒犯聖駕是什麼罪名?”天佑詢問。
紫薇、福爾康心底一沉。
“回皇上,御前失儀是死罪,按律當斬。”
天佑漠然的看向五阿哥道:“在我看來,今日紫薇、福爾康見到聖駕不跪,是他們主子往日教導不利。才網開一面,免去他們的死罪。然,死罪能免,活罪難饒,傅恆,還要朕再說一遍嗎?”
眾人聞言,驚駭的無以復加。雖說,天佑手上有乾隆的親筆血字,可是,換了任何人,誰敢自稱為‘朕’?那可是大逆不道之罪!但而今,天佑手握血書,確是如朕親臨,她這麼說,誰能反駁?誰能說她不敬聖上?她此時此刻,代表的就是乾隆、就是皇上、就是掌控天下的一國之君!
眾者望著天佑傲氣凜然的風姿,看著天佑眼中犀利清澈的神采,一個個心跳如狂,身子微微顫抖,不知是激動還是驚懼。傅恆等人無一不在心頭驚呼,此女非凡人也!
在場之人呆了半晌,傅恆才回神命丁承先把紫薇、福爾康壓下去打板子。小燕子出手阻攔,朝天佑質問道:“你憑什麼打紫薇?你憑什麼打爾康?”
“就憑我拿著血字,就憑我現在代表的是皇上!怎麼?你們見到皇上是不行禮的嗎?朕還沒說完吶。”天佑冷笑道:“五阿哥、還珠格格不聽聖訓,違逆聖裁,不忠不孝逆旨欺君。額敏,把他們壓下去禁足在房裡,沒有朕的旨意,不能放他們出門一步。”
“奴才遵旨。”額敏衝丁承先使了個眼色,丁承先立刻揮手讓看守院落的兵丁入內,一左一右押著極力反抗的紫薇、福爾康兩人離去。但永琪和小燕子,丁承先卻不敢下手。
小燕子欲施展輕功,救下紫薇、爾康。天佑的左手藏在衣袖之下,掏出一顆珠子捏在指尖,猛地一彈打上小燕子的章門穴。小燕子身子一軟,跌倒在地。
永琪哪裡還顧得上福爾康和紫薇?趕忙回身抱起小燕子,扯著嗓子怒吼道:“你分明是個反賊,怕我們挖出你的底細,竟敢拿著皇阿瑪的血字打壓我們。傅恆,額敏,你們不是我皇阿瑪的奴才嗎?怎麼聽她的話,來欺壓我們?難道你們忘了,我才是皇阿瑪的兒子,小燕子才是皇阿瑪的開心果!”
傅恆等人正左右為難之際,吳書來扶著乾隆跨入門扉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照天佑小姐的吩咐去做!”
“吳書來,你……”
永琪還想出口辱罵,被乾隆一巴掌襲上臉頰,打得他目瞪口呆的愣在當場。乾隆回首虎目圓瞪,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