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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爾康見機高呼道:“還有沒有人上臺賜教?”
其下眾人竊竊私語,多不敢與永琪交手,而無人應戰。順承郡王見狀,氣得面如土色。眼看福爾康連呼三聲,司儀即將宣佈其為勝者,順承郡王幾乎想拼了地位不要,跳上臺打殺福爾康時,眨眼間,竟見那擂臺之上,多出了一條人影。
不僅順承郡王吃了一驚,連司儀都幾番擦拭眼眶,才確定沒有看錯。但此人是何時上的戰臺,卻無人能解。福爾康挺直了背脊,昂著下巴,雙手負於背後站立臺上,正想聽聞司儀宣告喜訊。不想,喜聞久等未至,福爾康低下頭,迎上眾人的目光,沿著眾者的視線看向身後的青影。
這一看,福爾康頓然凝住了笑意,一掃之前的神采飛揚,整張臉倏地煞白,緊接著浮現鐵青之色。爾康拍了拍永琪的肩膀,恰巧,在座大臣的目光都被青衣人吸引住了,無人細觀福爾康的舉止。否則,御史們必會參福爾康一本,說他以下犯上。
想入非非的永琪,在福爾康的拍擊下清醒,看到跟前的青年,亦吃驚非小。永琪指著對方,疑惑道:“你不是,那時候的……”永琪雖知眼前的男子,正是當日尾隨天佑身畔的青年,卻不知其姓名,無法宣之於口。
“在下,依爾根覺羅·鷹。”賞雲鶴隨意衝其揚手道:“請。”
若說,福爾泰因不重禮節,被眾人視為輕慢。那麼,賞雲鶴大而化之的行止,反而被他人看作理所當然。原因在於福家兄弟,皆是故作瀟灑,而賞雲鶴站在那裡,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就似一隻翱翔的飛鷹,眾者感受著他的氣場,心濤起伏間,覺得他並非無禮,而是他的禮只敬與他的對手。可此刻的站於他身前之人,顯然不配。
大臣們剛這麼想,又自覺欺心,暗道永琪,好歹是皇上的五阿哥,地位尊崇。自己怎麼會覺得他不配受禮呢?然,他們再次凝目仰視賞雲鶴時,卻越發覺得永琪不比上對方的氣勢,眾者只得按下心頭的不敬之罪,心虛的閉嘴觀戰。
怎麼辦?打不打?福爾康、永琪倒也知道自己的斤兩,明白自己不是賞雲鶴的對手。正在猶豫不決之時,賞雲鶴已如一道勁風,掠向福爾康。福爾康只覺眼前人影一閃,賞雲鶴已無蹤跡。福爾康手中執鞭,卻不知抽向何方。焦慮間,只得胡亂揮打一氣。
不止福爾康,在場眾人也發出一陣陣驚歎,各個交頭接耳的嘀咕著。座下客中也有武人,其中身懷微末內力的,紛紛把內勁逼向雙眸,看著賞雲鶴飛快的點足躍向福爾康,並輕巧的避開爾康雜亂無章的抽擊。
“啊!”眾人驚呼的瞧見賞雲鶴突然現身於爾康背後,看著他瀟灑的踢腿,擊上福爾康的背脊。文臣們感覺這一腳平平無奇,但福爾康竟如被抽打的陀螺一般,猛然飛滾出去。眾人以為他將掉落擂臺之時,不料,賞雲鶴卻踩住了皮鞭,生生的把爾康拉回了臺上。
在文臣們不解之際,眾多武將們則目不轉睛的看著戰況,盡皆頷首,忍不住讚道,果真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臺中的依爾根覺羅·鷹那一腳,可不似眾人眼中那般尋常。只要眼目聰明之人,都能看到,這何止是一腳,而是九擊連環踢啊!福爾康一瞬間,狠狠捱了九腳,你讓他如何止得住衝勁?
武將們看得過癮,一個個下意識的拍起掌心。只是,不禁可惜依爾根覺羅·鷹這個人材,遇上這等的對手,實在沒有用武之地啊!
賞雲鶴因不願在天佑面前鬧出人命,下手留情,福爾康雖被踢了數腳,卻並未傷及要害。福爾康見賞雲鶴在眾人面前,落了他的顏面,憤然道:“你這是使詐!有本事,你我正面對敵。背後偷襲我,算什麼好漢?不過是小人行徑!”
賞雲鶴冷眼望著福爾康,側身避過五阿哥永琪的偷擊,笑道:“如你所願。”
福爾康見賞雲鶴答應,暗呼其痴傻。心想著,自己手持長鞭,只要把面前這塊方圓之地,護得滴水不漏,還怕賞雲鶴嗎?然,福爾康高興的太早,其後,他的鞭子雖舞的虎虎生風,卻哪裡擋得住賞雲鶴的步伐?
賞雲鶴行走于飛馳的長鞭下,遊刃有餘。不僅屢次踢飛福爾康,更擋住了永琪的所有攻勢。福爾康數次從漢白玉石臺上起身,不明白究竟出了什麼事。他明明看著對方一腳踢來,感覺來勢出奇的慢,卻如何都避不過。
福爾康不懂其中的道理,好些武將們卻明白,依爾根覺羅·鷹用的是後發先至之效。他的出手看似緩慢,其實不過是給對手的錯覺,實則,當看到他的來勢之時,這一擊已經擊上他想打的目標了。
福爾康不服輸的一次次爬起身,又被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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