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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未待順承郡王怒喝,碩王府的皓祥已躍上擂臺,指著福爾康冷喝道:“你明知道多隆剛才那一刀砍下去,你的腿會怎麼樣。他饒了你,你不認輸,也就罷了。怎麼還能恩將仇報,偷襲他?”
臺下之人,聽得不住點首,覺得皓祥言之有理。滿人都是崇拜勇士的,自然看不上福爾康的行徑。連往日與碩王不對盤的順承郡王,目下看皓祥也順眼了幾分,覺得兒子沒白交這個兄弟。
而,眾目睽睽之下的福爾康,自覺武藝比多隆高了不止一籌。只是,對方胡攪蠻纏,才久久分不出輸贏。況且,在爾康眼裡,多隆之所以能接近他,不過是弄虛作假,欺瞞與他。福爾康心道,既然多隆先騙了自己,他以詐對詐有什麼不對?何況,若不是多隆自身反應不及,又怎麼會被踢到?顯然,是多隆武藝不精,怎麼反倒怪到他身上?
福爾康瞧不起皓祥,本不欲作答。然,他往臺下看,正對上眾人輕蔑的視線。福爾康認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但也畏三人成虎,說的人多了,讓皇上誤會。急忙辯解道:“目下,我與多隆是在臺上比武。古人云,兵不厭詐。方才,多隆也是使詐才險些傷我,我以眼還眼,何錯之有?”
“哼!真是大言不慚!”皓祥冷厲的睨視著福爾康道:“論歪理,我自愧不如。不過,我今日倒要討教福侍衛的高招了!”
多隆已被侍衛們合力抬下場,送往臺前的太醫處救治。眾大臣瞧著多隆腫了半邊臉的模樣,各自暗暗搖首,怪福爾康太不近人情。而之前誇讚爾康沉穩出眾的官員,盡皆在心底悄聲罵自己有眼無珠,沒看出對方是個笑裡藏刀之輩。
在場眾人多是明眼之人,除了晴格格一意為福爾康開脫,永琪對福爾康滿心讚賞之外,就連春心萌動的塞婭,也淡了喜色,一臉不認同的瞅著臺上的福爾康。
皓祥比之多隆身形輕盈,卻輸在氣力不及福爾康,好多次有機會踢爾康下臺,都只踢了他一個踉蹌,急得臺下觀戰的順承郡王抓耳撓腮。太醫看過多隆的傷勢,搖頭示意福爾康那一腳踢得太重,可能傷了多隆的腦幹。
順承郡王知道在皇上面前不可咆哮,而且今日有西藏土司在前、文武百官在側,此刻鬧起來不僅惱了皇上,更丟了大清的臉面。但,愛子傷勢不明,傷的也憋屈,順承郡王哪裡忍得住心頭的怨怒?他挑目朝侍衛處瞥了一眼,重重點頭。
平日受順承郡王恩惠的旗奴,或是與多隆交好的子弟紛紛出列,一個個跳上戰臺。福爾康為應付皓祥,已是左支右絀。當下見那麼多侍衛上臺,冷眼瞪視著自己,知曉不妙,大聲喝道:“你們想幹什麼?群起而攻嗎?”
“皇上,他們這是?”巴勒奔瞅著跳上臺的侍衛們,笑問乾隆。
觀臺上的乾隆眼觀八方,對場下的暗波看得分明。雖明白順承郡王愛子心切,卻對他的魯莽行事,心生不愉。但乾隆更氣惱的是福爾康,若非他偷襲多隆,好好一個比武盛會,豈會鬧成這樣,叫西藏土司笑話?
然,不等乾隆作答,五阿哥拍案而起,飛奔至擂臺與福爾康並肩而立,衝著臺上的侍衛們仰首喝斥道:“打擂臺,自然有輸贏,多隆他是技不如人,怪得了誰?你們怎麼能看爾康武藝高強,就想聯手上陣呢?”
說罷,也不顧臺下眾人古怪的臉色,扭頭衝福爾康道:“爾康,你放心。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單打獨鬥的,我們一起上!”
“好!”福爾康滿臉激動的望著永琪,對他而言,五阿哥的出現,就好比久旱逢甘露,不僅解了眼前的危機,更使他失望的心頭生出一絲綺念。福爾康想著,這麼一來,也許他不用再假意輸與永琪了,而是二人同為贏家。如此,永琪能保下小燕子,而他也能受皇上的賞賜,可不是天意嗎?
臺下重臣見永琪跳上戰臺,已是驚愕。聞其所言,更是哭笑不得。覺得永琪生生的顛倒了黑白,把福爾康踢傷多隆,論為傷者武藝不佳。對多隆停手,免於砍傷福爾康之事,永琪絲毫未提,反而抬高了爾康的英勇。說這些跳上擂臺的侍衛,都是懼於福爾康的身手,怕單獨不能力敵,故而群起圍攻。
場下之人神情各異,上臺的侍衛也已騎虎難下,在永琪、福爾康毫不留情的踢打下,只得紛紛迎上抵擋。可憐,侍衛們對上福爾康各自盡展所長,但面對永琪時,卻一個個束手束腳,怕打壞了皇上的阿哥,進班房事小,掉腦袋事大。
永琪、福爾康也不傻,打了幾個回合,兩人摸清了侍衛們的心態,便採用交叉換位之勢,逐個擊破。把皓祥等人,一一踢下擂臺。被迫下臺的眾人心下不服氣,卻只能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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