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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中的女兒,引見給他。
在座之人,更有鬧不明白的想著,今日三位格格招駙馬,明眼人,都會選晴格格。她可是愉親王的嫡女,上三旗的宗室格格!而且,晴格格常年伴與太后身側,據說,是太后的心尖子。娶了她,別說愉親王的舊部,便是太后,也一定會為了晴格格,常在皇上耳邊說好話的。這麼一來,還愁仕途無光麼?
退一步說,就算求不到晴格格,也該選還珠格格啊?還珠格格是無禮跋扈了些,可按依爾根覺羅·鷹的手段,還怕制不住她嗎?重要的是,眾人心裡都亮堂,那還珠格格雖只被皇上認為義女,其實,卻是皇上的親生女兒。自從還珠格格入宮後,皇上對其寵愛萬千,更帶著她南巡微服私訪。
而今,看還珠格格跳脫的性子,絲毫沒有收斂,就知曉她在宮中不曾受約束。皇上是個重禮節的,卻不願束縛還珠格格,可見皇上對她的關愛。依爾根覺羅·鷹要是娶了她,皇上看在愛女的份上,能不對他大開方便之門嗎?
可那依爾根覺羅·鷹,放著這麼多好路子不走,偏偏拒賞,去求一個漢女。這豈非荒唐、可笑?皇上雖敕封那漢女為固倫瑞珍公主,但在眾多滿臣眼中,卻從未把她當作真正的格格。他們的姓氏,容不得他們對個漢女卑躬屈膝。
為此,不等乾隆發話,已有御史起身出列,啟奏道:“皇上,依爾根覺羅氏,此言不妥。我朝入關以來,既有滿漢不通婚的上諭。瑞珍公主雖受皇上恩澤,被封為固倫公主,但她仍是漢女。依爾根覺羅·鷹,作為我滿人的子弟,怎可娶一個漢女為妻?”
聽聞御史的諫言,老臣們紛紛叫遭。心道,御史不怕死固然好,但也不能不懂眼色,不看地點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啊!即便話中有理,可側有西藏土司在前,下有文武百官、宗室子弟在後,你這麼說,讓皇上如何下臺?大臣盡皆在私底下怒罵御史沒有眼力,就怕乾隆因眼前的糟心事,遷怒於眾人。要知道,天子一怒,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的!
若說重臣們只是覺得此舉不合時宜,而在心底偷偷抱怨幾句。那太后則由一臉喜色轉為震驚,從而死死認定這御史成心與她作對,升起滿腔的滔天怒火。
原本,今日的比武大會一波三折,太后看著一個個不成器的宗室子弟,急在心頭。沒想,緊要關頭,竟出了個依爾根覺羅·鷹,不僅有傲視群雄之力,那通身的氣派,和年歲容貌,無不與天佑相配。太后一眼就相中了此人,正想著散席回宮後與皇上分說,好好查查對方的底細後,若是個好的,便立刻讓皇上下旨賜婚。
沒想,那依爾根覺羅·鷹竟婉拒了皇上的賞賜,開口懇求天佑下嫁。太后大喜過望,正欲聽皇上如何作答時,卻被個沒眼色的御史潑了一盆冷水,硬生生的壞了好事!怎不讓她怒從心起?
乾隆還未想妥如何解決當下的難題,讓御史知難而退。位於他身側左下階的塞婭驟然起身,步向依爾根覺羅·鷹身畔,仰起下巴挑眉道:“既然,他們不讓你娶那個公主,你就做我的駙馬吧?”
“多謝公主解圍。”賞雲鶴淡漠的看向塞婭,拱手一笑道:“怎奈在下心有所屬,只能推卻公主一番美意了。”
塞婭本因依爾根覺羅·鷹的身手,對他生出好感,更欣賞他傲然的姿態,和灑脫的豪氣。而此刻依爾根覺羅·鷹走到她面前,塞婭才知道,什麼叫做玉樹臨風,何謂英俊瀟灑。未見依爾根覺羅·鷹時,塞婭從不覺得大清的男子能比得上西藏的勇士。可而今,塞婭不得不承認,眼前的依爾根覺羅·鷹與故鄉的男人比,有著雲泥之別。
誠然,依爾根覺羅·鷹那刀削似的五官,和冷峻的神情,無不使塞婭心動。但,更讓塞婭讚賞的是,依爾根覺羅·鷹的氣度。依爾根覺羅·鷹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就如懸崖邊紮根的青松般俊逸挺拔,彷彿經過千百年的風吹雨打,散發出沉穩孤傲之感,使人自慚形穢,覺得其凜然不可侵犯。塞婭,就喜歡這般鐵骨錚錚,豪氣沖天的男子。
塞婭見賞雲鶴不應,扭足轉朝乾隆道:“皇上,我看中他了,請皇上下旨,讓他做我的駙馬。”
眾人看著今日的連場好戲,不錯眼珠的盯著觀臺。乾隆乾脆把御史晾在一邊,笑看著塞婭道:“朕雖然應承由你選駙馬,但總要兩廂情願。既然,依爾根覺羅·鷹已經有了意中人,朕怎能把他指給你?這婚配之事,可不能由朕一個人說了算啊!”
“可是,那人不是說了嗎?”塞婭指著觀臺下,跪倒在地的御史道:“他說,我看中的勇士,他不能娶大清的公主。這樣的話,皇上為什麼不能把他指給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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