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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原是臣妾宮裡的人,臣妾未能盡心照顧,惹太后傷心了,臣妾罪過。”
高凌曦聞言,笑意濃郁的白了純妃一眼。心想,皇后還沒有自責呢,你區區以個妃主哪裡就敢攔下了太后的話。可更為令她憂心的則是,太后接下來要說什麼。難道是對自己腹中這個“布包”寄以厚望麼?
蘭昕臉色也頗為不好,憂心難解道:“臣妾未能謹慎照顧宮嬪及皇嗣,才真真兒是罪過。還望太后責罰。”
“瞧你們,哀家豈會是要責罰的意思。”太后見兩人均福身告罪,不免示意雅福將皇后扶起。“哀家不過是在想,有時候緣分的事兒真心不能強求。就拿哀家和皇上來說吧,這不是也經歷了許多的誤會,最終才能共享溫情麼。
宮嬪能否誕育皇嗣,又能否平安的撫育長大,都並非自己能決定的。哀家只是惋惜後宮清冷,不願意瞧見宮嬪們遭罪。也希望凌曦能平安的誕下皇嗣,以償哀家求孫的心願。”
心有些抽冷,高凌曦溫婉而嬌嗔的笑著:“臣妾卻不知腹中究竟是個阿哥還是位小公主,怕自己不爭氣,讓太后和皇上失望了。”
“誒!”太后輕緩一笑,鳳目微虛:“哀家是過來人,瞧著你的腹部堅挺而結實,便知一定是位小阿哥。即便誕育了小公主,也並沒有什麼不好。你們瞧如繽不就是極為可愛的麼,也和皇后貼心。”
蘭昕雖然將如繽養在了長春宮,可成日裡還是由奶孃照看,領著她時常來慈寧宮請安。自己顧及的時候很少,畢竟後宮裡的事兒已經令她焦頭爛額了,她也實在無暇去理會兒近在身邊兒的女兒。
於是聽聞太后所言,蘭昕的臉頰有些微微發燙。
高凌曦贊同的點了點頭:“如繽乖巧伶俐,又最是聽話懂事,皇后娘娘福澤深厚,卻不是臣妾能羨慕得來的。”
“各人有各人的福氣,慧貴妃娘娘也實在無需妄自菲薄。”蘇婉蓉溫婉的模樣,讓人瞧不出她的心思,可光憑她這一句話,任是誰也能猜想到她的怨懟。
不錯,蘇婉蓉就是不喜歡倚姣作媚的慧貴妃,而她也清楚的查明瞭一件事兒,那便是莫桑的真實身份。好端端的,皇上為何要接一個這樣的女子入宮呢?蘇婉蓉憑藉自己對皇上的瞭解,已經很清楚的想明白了些什麼。
於是當她得知慧貴妃要來慈寧宮給太后請安兼送膳食,她便毫不猶豫的跟著來了。掩飾的再好又如何,總歸是有破綻的。
太后又吃了一塊如意糕,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日前皇上來給哀家請安,哀家瞧見他身上懸著一塊兒和田玉。玉倒是沒有什麼特別,可那懸著玉的絲線,那纓絡卻很是特別。不似珍造司那幫繡孃的手藝。不知是否出自你們的巧手?”
這話讓蘭昕的心一緊,面上去和婉端惠:“太后見笑了,臣妾粗手粗腳的,搓個鹿尾線、打個簡單的纓絡倒是會,但恐怕入不得皇上、太后的眼。”
高凌曦掌著臉明媚一笑,潔白的貝齒襯得她愈發的櫻唇紅潤:“臣妾也不曾為皇上打過纓絡,太后瞧見的,一準兒不是臣妾的手藝。”
“那便是婉蓉你了?”太后咂嘴讚道:“哀家從前只知道你是江南人家的女兒,這會兒才知道你不禁生的娟秀輕靈,還這般心靈手巧。”
蘇婉蓉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她的的確確給皇上做過好些纓絡、鞋襪,甚至水衣。可皇上哪裡肯穿呢,禁不住都擱下了。這麼一想,她的鼻子便酸了起來,卻佯裝無謂的模樣道:“皇上哪裡肯用臣妾的東西,一則難太過簡單粗陋,二則,臣妾小門小戶的出身,手藝不必宮裡的繡娘呢。”
“哦?”太后有些詫異:“不是皇后做的,不是慧貴妃也不是婉蓉你,那皇上身邊兒還有誰會如此的心靈手巧。莫不是嫻妃吧?”
雅福輕輕的搖了搖頭,憂心忡忡道:“太后怎麼忘了,嫻妃接連的衝撞了皇上,這會兒子還未緩和呢。皇上又怎麼肯將嫻妃的東西帶著身上,成日裡對著。奴婢倒是聽說,皇上身邊有個新入宮的女官,叫什麼莫桑的。許是她呢!”
第二百一十八章:斜月沉沉藏海霧Z
提及莫桑,眾人均悻悻的閉了口。方才還洋溢在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泯滅在眼底、唇角,終究是尋不出一點痕跡了。
太后不以為意的輕輕笑著,又吃了慧貴妃敬奉的藕盒餅:“凌曦果然是很有心思的,這藕合餅雖然是油炸烹製,卻一點也不油膩,入口酥脆。”
眾人聞聽太后轉了口風,懸著的心不禁松乏了許多,連連賠笑。
豈知太后僅僅才吃了一口,話鋒一轉又兜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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