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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看他墨眉飛揚,雙眸洋溢了誘人的神彩,我心下一喜,“還有呢?”
衛涵卿有條不紊的繼續,“太子從洛陽回長安才三日。若此時陳鵬程猝死,由於相互猜忌,太子會懷疑此案從頭到尾是水家搗鬼,是水家殺人滅口;而包括水家在內的大多數人,則會猜測是太子故意說案子有問題,然後殺了重要人證,意圖幫他舅舅王佐翻案。如此一來,自然極少有人疑心到第三方頭上。”
“因此,對幕後人來說,現在殺陳鵬程,雖是被逼行事,卻也是個好時機。而且,就算他猜到大理寺獄,可能有天羅地網等著,他也非去不可。”
我湊近他,笑嘻嘻問,“為什麼非去不可?”
“若不去,他精心策劃的軍糧案就功虧一簣。只有去了,才有機會殺人成功,把案子的真相永遠掩蓋起來。”頓了頓,衛涵卿又斂了眉頭,“不過,有一點我還不明白。為何溶兒確定是今晚,而不是昨晚?”
他期待的眼神,率真得可愛。四下無人,我忍不住牽起他的手,“笨笨涵卿,對方需要時間查清楚陳鵬程的位置,才能保證不失手嘛。”
“還好抓住塔烏特,軍糧案就快真相大白。”衛涵卿輕輕托起我的下巴,“看看你,臉色蒼白,該回去好好補補。”
他的神態,他的目光,他的語聲,那樣的寵溺疼惜,如無邊無際的春日潮水,將我淹沒。溫和無害,沒有任何尖銳稜角的愛,讓我覺得安全。
第二天下午,下人來報,說塔烏特被關在大理寺獄,皇上已下旨重審軍糧案。我長吁口氣,看來我又有閒暇出去玩了。
後來,小太監安福奉重玥之令,請我去東宮。我本不想去,但安福說東宮第一神駒“千里超影”,剛誕下一匹純黑的小寶貝。我最喜小馬駒,終被他說得心癢難耐,於是,自隨了安福前往。
東宮,我已兩年多沒來過。那些金壁輝煌的亭臺樓閣,似乎沒什麼變化。往大廳的路上,我隨意看了看,沒看到什麼標緻少年。不過想想,那些男寵也不會隨便拋頭露面吧。
進了大廳,看見重玥,我照例行了禮,不等坐定,就迫不及待的問小馬駒在哪兒。
重玥看似驚奇的反問了,“什麼小馬駒?”
安福慌忙陪笑上前,“是安福想少將軍過來,撒了個謊,請殿下和少將軍恕罪。”
沒有重玥的首肯,安福怎敢自作主張,撒謊騙我?只怕這個謊,也是重玥編的吧。何苦,這般小事也要費心騙我?!
一剎那,我只想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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