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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奴兮爽快的答應，劉知遠又恢復笑容，豪氣道：“好！你等著我凱旋。”

說完，又看了一眼奴兮，便策馬而去，蕭寄月也看了看奴兮，然後也上馬遠去。衾怡遠遠的看著蕭寄月的身影在她視線裡越來越模糊，終究還是把那句話憋進了肚裡。她多想像奴兮一樣，大方的告訴他：“我等你凱旋。”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從來不敢。

馬上就要入冬的天氣，樹上早已沒有幾片葉子了，倒是地上，鋪滿了厚厚一片。

數萬大軍踏著黃葉前行，沙沙聲不絕於耳。

“二哥，奴兮給你的什麼東西呀？”劉知遠驅馬來到蕭寄月身邊，酸酸的問道。

蕭寄月看著劉知遠輕聲一笑，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看看嘛。”說著，劉知遠把馬靠的更近了。

聽到身後的說話聲，策馬在前面而行的男子也回過頭，看了看身後兩人問道：“二弟、三弟你們說什麼呢？”

劉知遠對著石敬瑭撇撇嘴道：“二哥出行之前奴兮妹妹送了他一樣東西，我想看看。”

蕭寄月好笑的搖搖頭，從衣襟裡拿出奴兮給他的紙。剛要開啟，卻被劉知遠眼疾手快的一把搶了過去。二話不說便開啟紙，看了半響，臉色幾經變化，最後沉澱為一張笑臉，透著幾不可見的失落與羨慕。

看到劉知遠的樣子，蕭寄月從他手上拿回紙，看了看，搖頭笑道：“這個兮兒，我有這麼醜嗎，把我畫成這樣。”

兩人一來一回的表情引起了石敬瑭的興趣，於是也轉身拿過紙看了看。紙上是蕭寄月的畫像，畫像旁寫著一行字。

初入眼，石敬瑭不禁感嘆道世上果真無完人，有那樣一手好琴藝的奴兮，這畫的一手畫，可實在是不敢恭維。可下一秒，石敬瑭就被那一筆草書驚的說不出話。這樣乾淨有力，龍飛鳳舞的字，竟是出自她之手嗎？！

石敬瑭實在不敢相信，於是看向蕭寄月問道：“這字也是奴兮寫的嗎？”

不知道為什麼，蕭寄月總是想把奴兮藏起來，總是不想別人知道她更多的事情，包括他的大哥、他的三弟。這種感覺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有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就連蕭寄月自己也疑惑不解。

可如今大哥都問出了口，他只好點點頭：“是的，這個兮兒，大哥你看他把我畫多醜。”雖然回答了，但還是不自知的想要把話題轉移。

聽到蕭寄月的話，劉知遠突然酸笑一下：“二哥，奴兮妹妹對你夠好了，這畫肯定都不知道是畫的第多少張了。”

“恩？”聽到劉知遠的話，蕭寄月一臉的疑惑，因為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奴兮的畫。

不理會蕭寄月的疑惑，劉知遠又自顧自的說道：“這張畫像，是我見過奴兮妹妹畫的最好的一張。他也給我畫過畫像，畫好後我都看不出來那是個人，”說著，劉知遠似乎又身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