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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淡漠:“額格齊這是要去哪裡?!我好不容易擺脫母后的眼線出來見額格齊,額格齊卻是要離開嗎?!”
奴兮愣住一時不知該如何言語。
耶律李胡又道:“難道額格齊忘了,你答應過我的,永遠在我身邊,現在竟是要舍我於不顧嗎?!”
見項戎要出手,奴兮連連搖了搖頭阻止,若非不得已,她實在不想傷他。
看著耶律李胡的樣子,奴兮心裡悶悶的透不過氣,硬擠了絲笑看著耶律李胡說:“你放額格齊走好不好?!當額格齊求求你。”
“不好。”耶律李胡想也不想斷然拒絕,“是李胡哪裡做的不好嗎?!額格齊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說的每一件事我都照做的,為什麼額格齊還是要離開我?!”說著,突然更加拽緊了奴兮,“我身邊只有額格齊,我一定不會放額格齊走!你一日做了我的額格齊,這輩子都是我的額格齊!我絕不放你走,絕不要自己孤單一人!”
見耶律李胡眼裡的執著,奴兮知道一定說不通了。看著耶律李胡輕嘆了聲,抿了絲笑。看奴兮的樣子耶律李胡以為奴兮不走了,唇邊將將綻出的一絲笑容,就在後一秒凝在了唇邊。
奴兮看著扶著耶律李胡的項戎:“把他抱到床上去吧……記得給他蓋好被子,免得著了涼氣。”
第二日醒來,耶律李胡見自己在床上睡著,以為奴兮沒有走,連連起床叫了幾聲,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整個府裡跑遍了,再也沒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那種好像,掉到地上又被人拉到天堂,又被狠很推進地獄的失望,讓他原本就沉沉的眸子,憑添了幾分陰霾狠辣。
然後,全國上下到處都是追擊計程車兵。
雨另一邊,絕壁之上,是幾個正緩緩向下的人影。
這個懸崖,就是當時陪著耶律李胡撿樹枝的地方,石大說騎馬出城一定逃不掉,所以就決定從這處懸崖爬下去,山下石大已備好了幾匹好馬。
爬了整整一夜,終是下了懸崖,坐上馬頓時感覺輕鬆了些。周圍的景色全是陌生,眾人只管跟在石大馬後,拼命的往前跑著。
不知多久,奴兮只覺得自己已經昏昏欲睡了,就算馬再顛也沒有用,睡意已經完全襲了上來。
忽然就覺得自己被誰猛的一拽,正要睜眼,周身卻馬上傳來熟悉的溫度,又沉沉的往懷裡靠了靠,是那個熟悉的懷抱,心莫名的就安了下來,模模糊糊的說了聲:“真好,在這裡才睡的安穩。”
然後,頭頂隱約傳來沉沉的笑聲。
再睜開眼的時候,已身處一片樹林之中。
剛想抬頭對蕭寄月說什麼,卻見林間慢慢出現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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