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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問過你,你家裡,可還有什麼親人 ?'炫書…87book'”
奴兮猛的頓住,臉上卻還是掛著笑:“沒有了,只剩奴兮一個人了。”
“你家裡只有你一個女兒嗎?”
“是!”
李存勖疑惑的蹙起眉,半響又道:“敬瑭當年是在哪裡救下你的?”
“奴兮不知。”
看著李存勖好像仍是不罷休的樣子,奴兮挑眉開口說:“若是皇上懷疑奴兮的身世,為什麼十二年前不問?現在問,很多事情,奴兮早就忘了。”
李存勖默著半響不再開口,良久揮了揮手:“下去吧。”
奴才起身施了一禮,便轉身離開。
將將離開房門的時候,李存勖的聲音卻不真實的傳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實話?”
奴兮只覺渾身一僵,連連加快了腳步,最後,竟是跑回了小院。
白芷正坐在樹下看著書,見奴兮的樣子不禁一愣,起身迎過:“怎麼手這麼涼?”
奴兮愣愣的搖了搖頭,好像驚魂未定一樣。
直到天擦黑的時候,蘭茵方才回來。
白芷看了看蘭茵,神色莫辨:“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在這兒就好了。”
蘭茵點點頭,道了聲‘謝’便轉身離開了。
醒來時,屋裡的燭火正盈盈的閃著。
見奴兮醒了,白芷端著茶遞給奴兮。
奴兮接過喝了口,看了看窗外:“我睡了很久嗎?”
“三四個時辰了。”
奴兮點點頭,突然問道:“項戎了?怎麼一直不見他?”
白芷拿回茶杯放在一旁的圓桌上,半響沒有開口。
奴兮疑惑的看著白芷的背影,剛想開口,白芷卻轉身看著奴兮:“小姐,我知道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你很累了,可是有些事,你終歸是要知道的。”
奴兮更是詫異,白芷從來都有話直說的,這會兒卻沉默著良久。
項戎突然從窗外跳進屋裡,看了看白芷:“還是我來說吧。”
奴兮已經完全陷在迷霧裡了,看著項戎:“到底什麼事?”
“你不覺得蘭茵最近出宮出得太勤了點嗎?”
奴兮一滯,似是回想了一下:“確實比以前勤些,可是她以前就喜歡出去玩兒,湊熱鬧的。”
“我跟蘭茵一起十幾年,我還是石大人的侍妾的時候,蘭茵是服侍我的。”
奴兮吃驚的看著白芷,原來她和蘭茵以前竟是主僕。
突然發現,她是真的很喜歡石敬瑭。因為喜歡,所以從未在乎過名分地位,否則,明明是主子的身子,現在卻要跟自己昔日的丫鬟一同服侍另外一個人,她該怎麼面對?
看奴兮的樣子,白芷抿嘴對奴兮笑了笑:“她那個時候雖然也時不時要出去,可是從來沒有這麼勤過。就是以前也沒有如現在這般勤過。她今天又說要出門,我和項大哥都覺得有些奇怪,所以項大哥便跟著去看了看。”
奴兮疑惑的蹙了眉又看向項戎,項戎抿了抿嘴:“她是李嗣源的人!”
奴兮猛的愣住,一臉的不可思議。
李嗣源的人 ?'炫書…87book'她若是李嗣源的人,那……奴兮甩甩頭,總是有哪個地方想不明白。
蘭茵是李嗣源派去監視石敬瑭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李嗣源又怎麼會讓她跟著自己這麼些年?
項戎走到奴兮身邊,拍了怕奴兮的肩。
奴兮轉過頭看著項戎,項戎從未見過那樣的神色,就連,就連那年夜裡,她抽出自己的佩刀殺掉那個男子時,也不曾有這種神色,害怕的神色,怕的讓他顫抖。
半響,奴兮抿了絲笑:“沒事。”
項戎抿了抿嘴,他知道,怎麼會沒事呢?自己身邊的人,尤其是這麼多年都在自己身邊的人,她從來沒有想過,其中會有誰是細作。
她心裡的這種心痛失望,是跟任何傷害造成的心痛失望都不一樣的。是一種寒冷心痛,徹骨的失望!
“我跟著她一路,她去了李嗣源府上的後門,在院子裡,她給了那個人一封信,說了些什麼,然後上街買了點東西帶回宮,大概是要裝作出宮遊玩的樣子。”
奴兮咬了咬牙:“她到底給了李嗣源什麼訊息!”
“我途中用計看到過,都是你的事情,尤其是皇上什麼時候見你,你見了誰……”
奴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捏的很緊,緊到都泛了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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