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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似的,目光是從未有的冰冷……
我有些怔了,試探地叫了聲“殿下――”
他卻不理我,直著眼睛轉身就走。
我趕緊跟上,心裡莫名地害怕起來,怕他把我丟下不管,可是無論我怎麼加速,離他總有一步之遙,心中越發焦急。
廊上兩側的宮燈的光芒漸漸變得黯淡,透著詭異的橘紅色,元澈的身影逐步融入黑暗……
我大急,屏住氣用力一追,不料腳下忽一個踉蹌,整個身子徑直撲向他的背脊,心中大叫完了。這一跤跌得七葷八素的,慌亂中,我的手似乎拽下了一個物件,伸手一看,卻是元澈時常佩在身上的那枚玉佩。
抬頭已不見元澈身影。
再看那玉佩,往日氣魄不凡的蛟龍閃著清冷的光,細看龍首處卻有些異樣,澄清碧綠中竟摻雜著一絲血痕,彷彿一道刀痕將龍頭生生截下……
不覺打了個寒戰,越看那抹紅痕越覺得刺心,似乎有絲絲血水正從那裡滲出!!
我揉揉眼再看,鮮血已蜿蜒流過整塊玉,一滴一滴落在漢白玉石板上,每一滴都紅得觸目驚心……
我駭得已忘了該怎麼尖叫,抖著手把玉佩遠遠拋開,隨著玉佩落地的“啪嗒”聲,廊上所以宮燈同時熄滅了,瞬時無盡的黑暗無情地將我吞噬了……
我猛然驚醒,渾身冷汗,大口大口地呼吸到胸口有些痛才略覺好些,跳下床,看看窗外,天還亮得很,聒噪的蟬兒們仍在不依不饒地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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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原來是個夢……
我擦擦冷汗,莫名的鬆了口氣,一面挽了挽蓬鬆的頭髮,一面向外間走去。
宜夏正伏在桌上打盹,手邊是繡好大半的淡紫色絹子,其上的溪鈴蘭果然描得栩栩如生,碧葉葳蕤,弱花勝雪,花葉錯落有致,絹子一角還描了個小小的“秋”字。
我見了十分喜 歡'炫。書。網',順手抓過細看,真是越看越喜 歡'炫。書。網',一面胡亂把她搖醒,一面責她:“怎麼對著風口睡著了,仔細頭痛……”
“什麼時辰了?”她揉揉額角,喃喃道:“怎麼睡著了?”
我瞧了瞧日頭,估摸著如月也該起身了,遂笑道:“是哦,也不知睡了多久……是時候到前面去了。”
“我還沒繡完呢……”她劈手奪過我手上的絹子,嗔道:“看小姐把你慣的,什麼都不會做了,以前還……”她說到這裡突然住了口,抿著嘴只管笑。
“以前怎樣?”我見她笑得異樣,心想準沒好事。
“咳、咳~以前還見你練女紅挺勤的,就為了那回的事,連針也不耐煩拿了……連這麼小的活計,也要我親自出馬……”她比了幾根綵線,最後拈了一根海藍色的,開始繡那個“秋”字。
“……”我無語鳥……明明是她自己主動說要幫我做條絹子的,現在說來倒好像是我苦苦哀求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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