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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水柔一笑道:“其實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我要說的,和你所說的異曲同工。你和我不同,我來烈馬堂五年,已深陷其中,就算我想走,冷獨孤也不會放我走。你則不同,你年輕,又有一身好本領,到哪裡不能安身,何苦留在這烈馬堂?”
“我是要走,不過要走一起走,終究有個照應。你救了我,我卻拋下你獨自逃走,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溫水柔嘆了一口氣,幽幽道:“一起逃走?這樣的機會恐怕沒有。”
“有。一定有。”醜八怪決然道:“明日議事廳議事,方裂谷必然發難,只要冷獨孤一死,烈馬堂必然大亂,那時想逃出去,易如反掌。”
溫水柔忽然靜默不語,只是盯住醜八怪上下打量,象是忽然發現他鼻子上長了一朵花。
醜八怪在她目光下有些躲閃,道:“溫堂主,你這是……?”
溫水柔驀然冷冷地說:“你今日說話似乎太多了一些。”
醜八怪一驚,道:“溫堂主,你多慮了。我平日裡不說話,只是我與他們道不同不相為謀,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可不想對牛彈琴。”
溫水柔卻一臉不信,抬頭望向窗外道:“石波清,你也不必太緊張,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我也知道你是什麼人。你我並無利益衝突,我是不會說出去的。只是將來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必須與你敵對,你要小心,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現在你可以走了,你的話,我會考慮的,多謝你的美意。”
石波清走了沒多久。
屋門又被敲響了。
怯怯的、猶豫的,徘徊不定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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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啟雲說得不錯,錢世命嗜錢如命。先見他這落魄的三堂主進來,雖然表面上恭恭敬敬,但眼角分明有不屑之意。
一見他這勢利樣子,方裂谷就恨不能生撕了他。可事關大局,要與冷獨孤對抗,多一枚棋子,便多一份力量,多一份把握。
方裂谷忍了又忍,耐下性子和他“探討”一番。
他起初也是心懷芥蒂,不敢說的太直白。
先說夢想,說男兒當有一番志向,無效。錢世命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再說地位,若他肯奮力一搏,地位必然超前,也不致受什麼委屈。無用。錢世命無精打采,幾欲睡著。
方裂谷最後只好說錢。他這人理念不同,從來沒把錢財當回事。因此,雖明知錢世命視財如命,如依然不抱希望。
人總是會自以為是,總以為自己是對的,別人也會追隨自己的所思所想。
這當然是大錯特錯,一葉遮目不見森林。
只是他沒想到,一提到錢,錢世命就馬上來了精神。
說到他錢財盡失,冷獨孤卻不予理會,錢世命竟失聲大哭。
說到若他能反戈一擊,方裂谷許諾將烈馬堂的資產全贈給他時,他喜得手舞足蹈,恨不能給方裂谷一個狼吻。
要知道肖家雖然曾經是塞北首富,但終究是一家之私。烈馬堂擄掠多少,納金無數,又豈是肖家所能比擬的?
他也不想想,若方裂谷真舉事成功,把金銀之物全給他,那偌大的烈馬堂靠什麼支撐?
這道理,三歲的小孩都懂。錢世命偏偏不懂。
利令智昏。
他只顧看錢了,哪裡顧得金錢裡伏著的危機?
讓方裂谷頭疼的,反而是起初以為最容易說服的花蝶。
無論方裂谷說什麼,他只是搖頭。
他不比錢世命。錢世命一見了錢,就失去了理智。而花蝶,在任何時候都擁有一分清醒。
他並不看好方裂谷,並不認為他能一擊成功。
所以即便方裂谷惡狠狠地質問他:“你難道你一輩子都心甘情願當你的八堂主?”他也只是沉默。
方裂谷氣得拂袖而去,丟下一句話:“明日除了風無影,我們全都結了盟。你倒是想想,你以後在烈馬堂還有什麼位置?”
這話是氣話,也是真話。
花蝶已烙上了方裂谷臣子的印記,若真動手,他就算想幫冷獨孤,冷獨孤也未必認為他是真心。若是中立,誰也不幫,這豈不是兩邊都得罪了?無論成敗,以後都沒他的好果子吃。
再則,法不懲眾。如果真如方裂谷所說(他倒相信方裂谷說的是真的),六大堂主都背叛了。冷獨孤再狠又能怎樣?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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