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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財寶,數來數去,簡直是人世間最幸福的一件事。
可以說錢就是他的命,甚至是比命更重要的一件東西。
可是今天,他的“命”竟然丟了。所有的財寶都不翼而飛。
錢世命的眼晴頓時紅了。
他的怒火騰地一下就燃燒起來了,他憤怒,比死了爹媽更悲傷。
他就象一條發了瘋的狗,黑著臉,東嗅西瞅。
功夫不負有人心,他終於發現了一絲蛛絲螞跡。
在溫水柔的屋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有一顆珍珠。
這顆珍珠是那種不值錢的貨色,又小,成色又不好,夾雜著淡淡的黃色。
可錢世命一看見,頓時熱淚盈眶,象看見了親媽。
找到了一粒珍珠,其他的財寶還會遠嗎?
他是這麼想的。
當他衝進溫水柔的房裡的時候,正在梳妝的溫水柔嚇了一跳。待看清來人,她頓時沉下臉,道:“你來幹什麼?出去!”
如果這話在平時,錢世命可能還會有所顧忌。她地位雖然比他低,但她卻和冷獨孤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錢世命惹誰都不會惹她。
可現在不同,錢世命都快氣瘋了,他還管她是誰?就是冷獨孤在屋裡,他也會義無反顧地衝進去。他是誰,他是要錢不要命的錢世命。惹紅了眼,命又算什麼?
所以他不但沒出去,反而氣勢洶洶道:“賊婆娘,你偷了我的金銀珠寶?”
溫水柔一聲冷笑。笑話,她會偷他的東西,笑話。就算他親手送她,她也怕髒了自己的手。
她既不做賊,也不心虛,怒斥道:“你給我滾出去!”
她連解釋都不屑給他解釋。
可這樣一來,錢世命越發認定了他的猜測,既然動口不行,他就動手。烏黑的遮雲袋象一朵烏雲,向溫水柔頭上罩去。
溫水柔一驚,她沒料到他真的敢動手。想避已經來不及了,不過好在她還能出手,金鱗龍爪手。
她雙手齊出,就想奪下錢世命那古怪的袋子。
只是人人雖然都有兩隻手,但手和手卻不同。錢世命的手非常靈活,象兩隻翻飛在花叢中的蝴蝶。他的手,和他的人完全不搭界,就象拼湊在一起的怪物。
相比之下,溫水柔的手雖然霸道,但招式平庸。一招之下,就被錢世命的遮月袋籠住了手。
她感覺一顫,象是一根弓弦在手上彈了一下。彈不破。
又是咔嚓一聲,象是一隻伺機而動的老虎,猛然咬了自己一口。咬不動。
接著又是錚地一響,象三、四柄刀同時砍下。砍不了。
最後卻是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就象一個人正拿著鋸子在鋸她的手。
這一下,溫水柔不再無動於衷。她感到痛。自己這雙手刀劍不入,水火不浸,她以為再也沒有任何兵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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