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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算算命。有些人相信了,讓她幫忙看了一下。我爸當時也好奇吧,就湊個熱鬧的也去看了看。
尼姑說:“你有個女兒。”
爸爸開始懷疑了,什麼破算命的,第一句就說錯了,“額~你說錯了,是男孩!”
“如果是男孩的話,在一至三歲之間就會帶記。”尼姑介面道。
“在你的命相上是個女兒,而且要是是女兒的話你的命會很好!”尼姑接著補充。
爸爸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就沒再跟那個尼姑聊天了。打完米,爸爸就揹著米回家了,山路很長,也就慢慢的淡忘了這件事。後來的一天,爸爸又突然想了起來,然後把這件事告訴了媽媽,媽媽說他神神火火的,一個瘋子尼姑說的話也相信。然後家裡也就再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天下大雨,農村的道路只要一下雨必定泥濘,一泥濘路就很難走,打滑,深陷。那時文華老太婆是和他的大兒子金橋住一起的,而金橋的弟弟住在山下,金橋有兩個兒子,家字輩,家飛,家法,按輩分排的話我是和金橋一輩的,金橋家有個東西在今天是需要的,就是油擱勺子,油擱是四川的一種麵食,就是用油炸的一團面,不過要用專門的勺子。我當時在哥哥家玩,哥哥是大爹的兒子,當時大爹結婚,爺爺基本上把一半的家產都分給了他,所以房子也是和我們家的挨在一起的。大媽就一直叨叨,說下大雨,沒事幹,炸油擱吃,我聽了,高興的跑過去跑過來,後來,哥哥就揹著我到金橋家借油擱勺子了。誰知金橋家的勺子不知多久以前就用壞了,然後空手而歸。大媽們家的後面放了很多石頭,長方體一塊一塊的,我和哥哥在回來的路上,我讓哥哥繼續揹我,剛趴在他肩上不久,他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而我就由此衝了出去,額頭的正中狠狠的撞在了一塊石頭的稜角上,鮮血瞬間冒滿了我的臉,哥哥驚呆了,回家去叫來了父母。父母也嚇壞了,急急忙忙的把我送醫生那,反正是縫了好幾針吧。
那年,我正好三歲,爸爸可能偶爾會想起尼姑的話了,因為確確實實的應驗了。事實上,當時的預言並沒有那麼快就結束。額上的傷才剛剛好,又正逢上秋天稻子收割,農村流行著在收穫的季節互相之間幫忙的,今天,大家一起把誰家的收割了,明天,大家又一起收割誰家的,反正最後都收割完,期間的歡聲笑語,在現在的煩躁年代真的遇不到。我們家找人收割稻子了,那時叫著尋工夫,當那些工夫收割完到我們家吃飯的時候,我歡天喜地的去給別人開門,沒注意腳下,又被門檻絆倒了,仍然是相同的位置,仍然是血淋淋,又去了那個醫生那,又縫了幾針。其實門檻絆我還不僅這次了,腿上,手上,胳膊上,不知道被絆過多少回,大了之後終於習慣要邁門檻了,但這次真的絆的很邪門,很嚴重。
沒事的時候喜歡躺在床上,在床上躺久了就想運動,運動的唯一方式就翻跟頭,床很大,就那麼翻過去翻過來。熟練的技巧已經不會讓自己再磕磕碰碰了吧,可悲劇仍然發生了,一下翻過去由於用力過猛,頭又撞在了床的支架上,然後滿臉的血淋淋,還是相同的位置,還是相同的處理方法,相同的醫生。
頭上已經有印記了,後來的生活中,這件事卻仍然沒完。夥伴中,和家法關係很要好,他說他們家的豬長了兩個頭,這麼奇怪的事情,我聽後很好奇,要和他回家去看,他們家旁邊有一口井,那時他爸爸正在用扁擔打水。他說豬就在那個坑裡,他本來說的是他們家的紅薯洞,就是紅薯豐收之後窖在洞裡保鮮的洞,我錯以為他說的是那口井,我就伸著頭去看了,他爸把水提上來的一瞬間,扁擔頭又打在了我的額頭上,又是血淋淋的一幕。後來我才聽我媽說,他們家的豬是得了一種什麼病,在拔火光。可憐我就被他這樣騙了,又讓自己的額頭捱了一下疼。給我縫針的醫生都感覺到奇怪了,為什麼經常都碰到,經常都是同一個地方,經常都碰的這麼狠。
印記更加明顯了,是個“一”字,和著縫針的印子,一個活生生的草字頭就出現了。也不知道當時那個尼姑看見了怎樣的天機,反正我們這些凡人就悶著頭過好自己的日子吧。弱不禁風的體質在這件事後算是有所好轉吧,以前經常感冒,爸爸媽媽半夜半夜的把我背去看醫生,風雨交加的晚上就醫已經是家常便飯了,父母對於兒女的心兒女真的用什麼都報答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生命有限的時間裡多陪陪他們吧,含辛茹苦的把人養大,為的就是老有所依吧。因為身上印記的出現,感冒反而出現的很少了。那時有一個傳言,只要身上帶了印記的孩子,從小到大是很少讓父母操心的,他所受的苦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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