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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左扁舟當年做了不少錯事,所以大師伯對他有這麼樣深的成見。
無論如何,師父肯定是已遭了毒手,可能真的是左扁舟下的手,也可以是別人下的毒手,卻將之栽在左扁舟身上。不管怎麼樣,自己都必須立即離開風雨樓,去尋找殺害師父的兇手!
災難會讓人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成熟——這幾乎已是真理。封楚楚在巨大的悲痛之後,內心突然變得極其的冷靜。
她已想到:自己是十幾年前遇害的封家人的後代這件事,絕對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因為如果這事傳到當年殺害她父母及全家的兇手耳中,兇手勢必會提高警惕,同時伺機要除了她以絕後患。
此時的她,肩上的擔子實在太重了,而她心中的負累卻更重!家門、師門之仇,以及寧勿缺的死——她孱弱的身軀,能承受了這麼多的東西嗎?
就在這當兒,門外突然閃出一個強悍的年輕人,見了房畫鷗,立即躬身道:“報樓主!”
房畫鷗道:“說!”
年輕人道:“據外面的兄弟探知,左扁舟已經瘋了!”
一屋人皆驚!
房畫鷗勃然變色道:“他又在耍什麼花招?”頓了一頓,又道:“他是什麼時候瘋的?”
年輕人道:“傳來的訊息說,他是在殺害盧女俠之前便已瘋了。”
房畫鷗略一沉吟,便道:“定是他又在裝瘋賣傻,這點小小的伎倆,又能滿得過幾個人?”
聽到這個訊息,封楚楚極其的吃驚,同時又隱隱有一種感覺,覺得只有當左扁舟變瘋了,那他殺害師父的事才說得通。
只聽得那年輕人又道:“左扁舟不但殺了盧女俠,而且變得兇殘無比,幾乎逢人便殺,外面的弟兄說至少已有二十幾人死於他的手上,如今人們對他早已是如見鬼魅,遠遠避之……”
語未說完,只聽得“咔”地一聲,房畫鷗的雙腳已齊齊陷下去三寸!
方雨這間屋子的地面全是用青石鋪就,現在竟然被房畫鷗生生踩出兩個腳印!非但如此,當他抬起腳時,眾人赫然發現腳底下的那塊青石已碎成粉末!
但整塊青石板卻未有任何裂隙!
封楚楚見他連身子都未動,便露了這一驚世駭俗的一手,不由暗暗心驚,心道:“大師伯的武功果然遠在我師父之上!”
房畫鷗定是極其憤怒,卻又無從發洩,最後滿腔怒火全在腳底下迸發而出!
年輕人臉色微變,繼續道:“據悉,左扁舟的武功突然大增,連苦道人都只能堪堪與他打個平手,最後還是讓左扁舟走脫了!”
這—次,連房畫鷗也大驚失色!
苦道人!
這是一個讓人不由自主有“高山仰止”感覺的名字!因為苦道人的武功已臻化境,常人根本無法望其項背!
現在,左扁舟居然能與他打個平手!
房畫鷗與左扁舟是師兄弟,對左扁舟的武功自然是清楚得很,他知道左扁舟的武功雖然極為不俗,但與苦道人卻是不可同日而語的。即使他在離開風雨樓之後的二十年中武功進展極快,也不可能達到如此高的境界。
房畫鷗對年輕人的活並不十分相信,他道:“苦道人與好好和尚形影不離,有他們兩個人在,左扁舟怎麼能夠走脫?”
年輕人道:“若是苦道人與好好和尚都在,左扁舟自然是走不脫的,但那天卻只有苦道人在場,而好好和尚卻去了嘆息谷。”
房畫鷗(炫)恍(書)然(網)道:“原來如此!普天之下,也只有“無雙書生”才能將苦道人與好好和尚拆開。只可惜讓左扁舟這逆賊走脫了。不過,我想苦道人一向心高氣傲,見左扁舟竟然能從他跟皮底下走脫,想必一定是咽不下這口氣,非得挽回面子不可。”
那年輕人道:“樓主英明,苦道人的確已揚言一定要擒住左扁舟!”
房畫鷗嘆了一口氣道:“如果左扁舟真的能與苦道人打成平手,那麼事情就棘手了!以苦道人與好好和尚在江湖中的聲望地位,顯然不可能會聯手去對付一個後輩中人。而苦道人與左扁舟只能戰個平手,要生擒他,就比殺了他難得多!”
葉紅樓道:“也許無雙書生出手,就不怕左扁舟逞威了。”
房畫鷗道:“以無雙書生的武功,自然是有很大勝算的。但他生性古怪多變,沒有誰能捉摸透他在想什麼。”頓了一頓,他又道:“我對此事仍是有些不信,左扁舟那逆賊怎麼會有那麼高的武功?”
他的神情顯得極為憂慮不安。
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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