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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我不甚憂愁。因為我酸辣皆有吃。
終於某日,我心傷地與夏夕道:“阿夕,新近我喜吃酸的又喜吃辣的,我已經分不清我要生的是個男孩還是女孩了。”
夏夕摟著我,淺淺笑道:“無妨,是男是女我皆喜歡。”
我看著他,不確定道:“那。。。。。。要是個人妖呢?”
夏夕的麵皮僵住了,繼而不住地捏額角,道:“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我理所應當道:“‘酸兒辣女’呀,我酸辣皆喜,說明既是男的又是女的。。。。。。呀。。。。。。”
夏夕沉沉解釋了一遍又一遍,俗語皆是不可信的。信多了會吃飯沒有胃口。
。。。。。。遂我沒再敢多信。
(四)
到七八個月時,肚皮大得我連走路都看不見腳下了,身體沉重得很。
夏夕讓我時常多走動,可我就是不想動。夏夕很忙,但他多忙都會陪著我。我躺在臥榻上吃著梅子翻著話本子時,他便坐在一邊批折章。夏夕的阿爹將整個夏國的事情都交到他手上,他便讓包括我阿爹在內的臣下將整個國家的大小事務奏摺統統送往我的地方。只要我在哪裡,哪裡便是夏夕的書房。
恰巧新近我看了一本有關九尾狐女與君王的妖精和人類的愛情話本。九尾狐女惑人得很,君王招架不住,好好的大好青年楞是被調教成了一個昏君。於是臣子們都說,那九尾狐女是個實打實的紅顏禍水。
因此,眼見著夏夕對我寵愛至廝,我不由得隱隱擔憂,生怕遲早有一日我亦會被他的臣子們聯合批鬥。於是某日,夏夕看奏摺之際,我挺著肚皮在他眼皮子底下來回走了兩圈,忍不住喊了一句:“阿夕。”
夏夕停下了手裡批註的動作,抬起頭來看我:“嗯。”
他這個人就是太呆板。我每每一喊他他就只會“嗯”。
我湊了過去,問他道:“你仔細看看我,覺得我像紅顏禍水嗎?最近我為此覺得很憂鬱。”
夏夕嘴角一抽:“你禍了哪個了?”
我道:“你呀。”
夏夕若無其事地垂頭繼續批奏摺,道:“別胡鬧。”
為了證明我沒有胡鬧,我讓他的下人給我搬了一張軟椅放在夏夕的身邊,我便癱在軟椅上,看他批奏摺。
雖是用的左手,可那一手字亦是寫得極為好看的,力透紙背,與右手寫的幾乎沒有差別。他該是練習地很辛苦才能達到如此境界。
我摸了摸夏夕空空的右手袖子,與他閒話道:“等以後我們都老了的時候,你就什麼都不用做,換我來什麼都做,你說怎麼樣?”
夏夕彎了彎唇,側頭挑眉看我,道:“什麼都做,那你會做什麼?”
我有些不滿道:“現在會的是沒有幾樣,但等我生了孩子我就慢慢有天賦了。我學會了照顧孩子,到時候就能將就著照顧你。我給你煮飯食,給你洗衣服,還給你梳頭髮,這些我很快就能學會的,你要對我有信心。”
約摸是夏夕他從沒見過我如此有決心,愣了。繼而流光璀璨地笑。他說:“好,我對你有信心。”
後來話本子看多了,有關男女情愛這方面我瞭解得更多了一些。我才發現夏夕在這方面很厲害。
話本里說,女子要懷上孩子是不易的,需得男女雙方一起努力才會有結果。
可我記得,就只那一夜,夏夕偷偷翻窗進入我的房間,與我纏綿了一回後,我就有孩子了。且不是我與他在共同努力,全然是他一個人把原本我該努力的那一份都努力了。可見,他是有多麼的厲害。
往後,我想與他多生幾個孩子也定不是什麼難事。另,有關我的孃家,夏夕亦考慮得很周到。他讓阿孃來陪我,將我照看得很好,而我何時想見我阿爹他也能宣我阿爹進來。儘管阿爹在我年少時很嚴厲,可現如今我幾日不見他亦是有幾分掛念的。大抵是我也即將要當母親了,心境便不一樣了的緣故。
(五)
生孩子的時候,痛得很。原本我覺得我十個月好吃好喝還能生個孩子,如何都是一件兩全齊美的事情。可實際上,不划算。
若不是有夏夕一直陪著我,恐我會撐不過去。事後我撈起他的衣袖特意數了數,一共有十一排牙印。
我替夏夕生了一個兒子。他就像一個孩子一般,面對兒子頭一回覺得手足無措,想抱一抱怕自己的獨臂將兒子勒痛了,想逗一逗又怕將兒子逗哭了。唯有像個孩子一般,憨憨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