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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背過身去,將手指放進口中死死咬住,不讓自己發出丁點哭聲,道:“那你來幹什麼,這麼晚了你回去罷。我好不容易要睡著了,方才你是爬窗進來的罷,又吵到我了。要是被哪個抓到的話,對我的名聲不好。”
我的阿夕,從今往後,就都不是我的阿夕了。
他默了默,輕聲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我玩笑道:“什麼問題啊,難的我拒絕回答,簡單的我可以考慮回答。”
他說:“你要和我解除婚約……是因為嫌棄我只有一隻手臂嗎?”
“這個問題太難了我可以不回答嗎”,我吸著鼻子,道,“你說個簡單一些的我回答。”
“到底是還不是。”
我嘴角不慎溢位一聲低低的抽泣,咬牙道:“是……”
他聲音驀地死寂了,再問:“你嫌棄我,為何卻連大白也不要了。大白它並沒有像我一樣缺一條腿。”
我哭極反笑,道:“你說你只問一個問題。”
“嗯。那你不用回答了。不重要了。”
說罷屋內再有輕微的響聲,之後便是無止境的孤寂。黑暗的,冰冷的,我抱著被子狠狠埋進了頭,卻也還冷得不住地瑟縮發抖。
他走了。
夏夕走了。
我終於不用再忍著,任由自己泣出了聲,抽著冷氣,手指揪緊了被子哽咽道:“那是因為……我一看見大白……就、就會想你……”
“請問崔錦你是在一邊想我一邊嫌棄我嗎?”突如其來的話語,床榻隨之吱呀一聲,另一重量倒在了我身後,在我耳邊呵著氣吐息道,“那麼久都不來看我一眼,你真夠狠的。”說罷,在我僵直的情況下伸出一隻手臂,摟上我的腰,一點一點地將我收緊,緊得我的骨頭都在發痛。後背貼著一方堅實的胸膛。他還說,“但是,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我泣道:“我覺得你很狡猾。你不是走了麼……”顫著手,幾經遲疑猶豫,卻還是忍不住撫上了他的手背,“阿夕……你都要娶妃子了,我也要準備準備尋個夫家了……”
“我不娶你也不許嫁。”他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懲罰性地,道,“我一生都獨臂抱你,你不必擔心我會抱不住或者抱不動你。除非你不想我一生都獨臂抱你。”他淡淡嘆了一口氣,又道,“崔錦,還以為你也會來參加選秀,那是我最後選擇你的機會。可怎知你卻不來。不過讓你和別人站在一起讓我選,我又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我親自來了。”
說罷不等我反應,他手臂一勾將我翻轉過來,翻身壓了上來,唇欺壓在了我的唇瓣上,輾轉反側,啃咬撕扯,恨不能將我一口一口地吞進腹中……
(五)
所有一日一日堆積起來的理智在那一刻轟然坍塌。我腦子一片漿糊,只本能地伸手去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張開了口迎合他,想他親吻得更深更狂。
漸漸地一隻手,在我腰間遊走,上下不定,卻似帶了火種,將我周身都點燃。當他手指一點點探入我的衣襟時,微涼的指尖刺激得我顫慄了起來。我忍不住喃出了聲,抱住了他的頭,輕輕喘息著。
“崔錦,可不可以。”他壓抑隱忍著問我。可手上的動作卻未停,還有愈加猛烈的攻勢,在我胸前流連,在我腰間摩挲……不知道,怎麼就這樣了……
對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我似有一點預感知道點皮毛,可又實在茫然無措。結果還沒等到我回答可以還是不可以,他手指輕巧地一挑,便從裡挑開了我的衣帶,道了一句“不管了,反正我這輩子就是要你”,隨後褪開了我僅著的一層睡衣……
整整一夜的不休整,夏夕一邊吻著我一邊在我身體裡面胡亂衝撞。從他的狂熱裡,我幾乎可以感受出,他究竟忍了有多久。
被他越是霸道地佔有,我越是覺得有種被他捧在手心裡的感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皆被他充斥得滿滿當當的。
手無力地攀著他的背,我漸漸脫力,口中溢位破碎不堪的呻(蟹)吟,不滿地咬著夏夕的肩膀,道:“夠了……”
夏夕將我箍得越發的緊,下巴抵著我的額,道:“還遠遠不夠……崔錦,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後我乏得眼皮都瞠不開了,竟不知不覺地昏睡了過去。隱隱約約,覺得此生圓滿了,心安了。
第二日清晨,當阿爹看見夏夕在我的房門裡進出時,一向波瀾不驚的他怒了。阿爹不敢揍夏夕,卻是敢揍我的,因而當著夏夕的面就來揍我。
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