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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父尊那樣的人怎麼能被你殺死,甚至連一魂一魄都不願留下。只一恍然,我便成了孤家寡人,真正的全家死絕孤獨一生。興許,我永無可能原諒你。即便你向我認錯向我道歉。
火夕走後,畫瀲當即露出了本來面目,狠狠地將我扇了幾耳光,美眸一閃,手裡變出一把小刀。
她道:“今日魔界闌休單獨來了九重天,我們仙界渺渺仙族還怕對付不了他一個人?但就是不知,我在你這個賤人臉上劃幾刀刻上一兩個字,大家看了以後會怎麼樣?裉”
我看著她,道:“不知道會怎麼樣,不如就刻著試試看到時候會怎麼樣。”
果真,畫瀲親手拿著那刀,在我側臉上刻了一個字。她說我是賤人,於是便在我臉上刻了一個“賤”字。血淌下臉頰,覺得有些癢。
走出仙牢時,隔壁一直沉默得令我以為他睡著了的青夜君忽而說了一句話:“流錦,答應我,你一定不要有事。”
我想了想,想出一個答案來對應他:“佛都說一切皆註定。該死的時候我活不了不該死的時候誰都不能阻止我活。佛說得一向很準,你介意這些做什麼。”
他沒再回答我,只聽見了不斷掙扎的鐵索之聲。
(二)
其實我一點也不想見到闌休,害怕他來九重天,就如父尊一樣輕易地遭了他們的道兒。到底他上古魔族,與現今的魔族沒有絲毫干係;父尊的死活不關他的事,眼下我的死活他也完全可以不管。
仙族讓他一人前來九重天。他便一人來了九重天。怎麼要如此聽話。
仙族尋了一處寬廣無垠的露天外殿來招待闌休。當我被畫瀲鉗制著走到那裡時,四處皆是警戒的仙兵仙將,闌休一人手執碧引劍被團團圍住。
有不少遠遠看熱鬧的,看見了我走近,皆手指著我的臉唏噓著交耳八卦。約摸是畫瀲刻在我麵皮上的字太過醒目。我靈力被鎖,也便復不了原。
最終,闌休那碧青色的眸子幾經尋找,終於找到了我。看見我的那一刻,他張狂的怒意頓顯,誓要將那些欺負我的仙族都撕個粉碎。
我忍下千萬般心頭難耐的痛楚,極力咧嘴對闌休笑,道:“你獨自一人跑上來做什麼,父尊那麼厲害的人到了這九重天還不是一樣被他們給殺了。”
“錦兒……”他朝我伸手,我知道他想觸碰我,替我撫平傷口。只要我仔細感受,似乎就能感覺得到他手指撫著我的面頰,那麼輕柔。
“我不痛的,你莫要難過,這些都是我做錯了事情應該受到的懲罰”,我將雙目移到了一邊負手站立著的玄衣身影,問闌休:“你曉不曉得是哪個殺了父尊的?你猜一下,看看能不能猜得對?”
闌休輕柔安慰地與我道:“錦兒乖,一會兒我再好好猜一猜。”說著他就正對著那人,碧引劍散發出嗜血的綠芒,問,“我人已經來了,放了她。”
萬神之首火神,玄衣飄擺。他神情冷清,道:“兩個條件,二選一。”我就定定地看著他,很想知道,他的臉上會不會有多餘的表情。
一朝情深作冷清呵。他是烈火,無情卻渾身散發出炙熱的烈火;我若不撤退,就會如眼前這樣,逐漸地、逐漸地被他燒成死灰。
闌休問:“什麼條件。”
火神道:“從此三界之中六道之內不再有與仙界以忘川為界的魔界。魔族自願被封印進蠻荒永世不得外出,包括你”,他手指指著我,“還有她。”
闌休側過頭來,笑眯著眼問我:“錦兒怎麼說?”
我亦笑著回道:“那我父尊不是白死了。上回你我費了好大力氣出來蠻荒,裡面結的仇家不少,又回去覺得很沒面子。”
遂闌休再問:“第二呢。”
火神手臂一震,手中就已祭出丹鄴劍,指著闌休道:“打贏本君,還有這千千萬萬的將士。”
我大聲道:“闌休,我們還是去蠻荒罷。在蠻荒我們做對模範夫妻怎麼樣?”怎麼能,他怎麼能讓闌休一個人打贏這麼多人!
闌休勾起嘴角,衝我清然一笑:“那裡仇家多,在那裡做夫妻不安全。今日,我便為你父尊報仇好不好?”
我張了張口剛想說話,可惜下一刻闌休不再等我的回應,提劍便與火神打了起來。
(三)
畫瀲一臉得意地對我說,再過不久火神就會繼這九重天的帝位,豈是一個小小的上古魔族能夠比擬的。她說,闌休不僅打不贏火神,她還能讓闌休再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