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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子好心地將帶來的藥連忙遞給我,唏噓道:“火神他真是可憐,怎的就如此不愛惜自個的身體!這些藥每天熬三次,飯後半個時辰服用,切莫要遺漏了。”
我接過藥,端詳了下,問:“司醫神君有沒有告訴你們這藥有什麼功效?有壯陽效果嗎?”
(二)
兩童子一臉迷茫:“什麼是壯陽?”
我亦跟著疑惑:“你們司醫神君竟沒教過你們什麼是壯陽?”
童子搖首:“沒教過。”
我想了想,解釋道:“我們神君不是惱火得下不了床了麼,噯整日來焱採宮的仙子們氣候太盛了,我們神君招呼不過來,陰盛陽衰難以調和你們懂不懂?”
童子繼續搖首。
我總結了一句:“總之他那是——虛!”
童子兀自消化了一會兒,雙雙仰頭,一臉天真地問:“神君很虛嗎?”
我明明與他們一同高,怎的問我還要仰頭問,敬仰我博學也不是這樣敬仰的。遂我低調謙遜地咳了兩聲,清了清喉嚨欲好好教導他們一番。
哪想突然此時身後蹦出一句寒磣磣的話來,令我冷不防咳岔了氣:“嗯本君惱火得床都下不了了,還陰陽難以調和,虛!本君自己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驚悚地扭過脖子去,果真火夕那廝正站在我後面,高大的身影罩下來愣是罩下一片陰影,分外陰沉。
我順了兩口老氣,乾笑兩聲:“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火夕眼光乍寒:“虛得慌,又醒了。”
我連忙對兩個童子一派正色道:“藥神君已經收到了多謝你們司醫神君的好意,下回司醫神君再開藥不妨開些壯陽的……噢不開些補血養氣的,我們神君氣虛。那眼下這副藥有什麼功效呢?”
童子瞅了瞅火夕,又拘束了起來,弱弱道:“這副便是補血養氣的……”
我“噢”了一聲,只聽火夕又道:“那下回,勞煩司醫神君替本君多開兩副降肝火的藥來。”
“是。”兩童子見該送的藥已經送到,火夕又突然出現且面色可怖,便沒再與我多閒話,麻利地退了下去。
我亦麻利地收拾收拾,抱著藥撒腿就開跑,道:“神君請寬心,我這就去為你煮藥!不管是體虛氣短還是肝火太旺,各種頑疾隱疾通通不在話下!包你藥到病除!”
哪想火夕手指只微微一勾,逮住了我的衣襟。我縱使是使出渾身解數撒開腿丫跑也跑不掉他的手掌心。
我頹然聳著頭,甕聲道:“你不是要喝藥麼我這就去給你煮藥你倒是放開我呀~~~”
後來,火夕是鬆手了,鬆手將我一把扔進了屋裡,摔在牆上,愣是將牆都摔出了個印子,委實太心狠手辣。
我鼻青臉腫地兀自寂寞地爬下牆,聽得火夕一聲毫無歉意的抱歉:“啊對不起,我太虛了,手有些脫軟。”
我寂寞地縮在牆角,瞅著他一步一步向我靠近,囁喏道:“火夕你別這樣……有話好說……你這樣十分不好……”
(三)
火夕蹲在我面前,笑意盈盈:“我遂沒空招呼來焱採宮的花痴仙子,陰陽調和不過來,但卻是有空多招呼招呼你的。”
我連忙搗頭:“曉得了曉得了,你實在不必太費心招呼我,我又不是——”看著他眯了眯眼睛,我嚥了咽口水,“又不是外人……”
火夕一臉認真:“既不是外人,那我拿如你所說用來招呼花痴仙子的方式來招呼你,你以為如何?”
“不、不如何……”見他越湊越近,不曉得他這玩笑有幾層真假。若真要是拿招呼花痴仙子的法子來招呼我,就得將我一爪甩出焱採宮了。我一顆珠子易碎得很,能經得起他幾回甩?(文*冇*人-冇…書-屋-W-R-S-H-U)
於是我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就他在差不多與我鼻尖對鼻尖的時候,我立馬扯開喉嚨大叫了一聲:“啊——”
火夕被我嚇了一跳:“你沒事瞎叫喚什麼!”
我回道:“等我有事的時候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應了,你就不允許我先練練嗓子嘛?”不等火夕再說下一句,我連忙揣起司醫神殿送來的藥包在火夕面前晃了晃,又道,“啊呀天黑了火夕你該嗑藥了。莫急莫急,我這就去給你煮~~~”
火夕倒也是個實在人,知曉我要去幫他煮藥,也便沒再摧殘我,放我去煮藥。
焱採宮裡的水都是自天河引來的,清涼且晶澈。我將藥放在水中煮,後煮著煮著約莫小廚神將晚膳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