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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我覺得火夕不光是心狠手辣,還有些扭曲。但在找到下九重天的機會之前,我還是決定先按兵不動。等我一舉成功地逃離焱採宮回去了魔界,想來他怎麼也不會闖入魔界來逮我嬙。
然而,自那晚我與火夕回到焱採宮的第二天之後,焱採宮就很不太平。
似乎九重天掀起了一波八卦的新浪潮。使得每日都有一大撥仙子們懷著忐忑又憂鬱的心情來焱採宮問當事人詳細情況。
這個當事人無疑就是火夕鏹。
據說火神有新歡了。
據說火神與他的新歡在某個夜黑風高的時候,雙雙在一段宮牆外面擁吻。火神不曾與哪個仙子有此緋聞,更加不曾那般溫柔又體貼地抱過哪個仙子,更更不曾在焱採宮外明目張膽地親吻哪個仙子!
就在那時好巧不巧路過一個夜間換班的值守天兵,瞧見了去。頓時驚得花容失色掩面而逃。
於是第二天,這已然是公開的熱門八卦了。
在這個熱門的八卦當中,處於最不利地位的想必就是火神那高貴端莊的未婚妻。未婚妻風風火火地來焱採宮鬧過幾次,非要火神告訴她新歡究竟是哪個。
想來火神那未婚妻是恨不得將新歡斬草除根的。
可惜了,未婚妻每每皆是氣沖沖地來焱採宮,哭兮兮地離去。其間她也曾頤指氣使地質問我,大抵是責難我身為火神的近身童子沒能管理好火神的私生活,沒有及時勸阻火神,以至於火神做出錯事來。
結果火夕及時站在了我面前,與其未婚妻忒雲淡風輕道:“畫瀲仙子與本君還未仙婚,本君想與誰好便與誰好了。若是畫瀲仙子看不過眼,大可不必再做本君的未婚妻。”
我突然有此頓悟,覺得火夕當負心漢也當得這般有底氣有魄力。
畫瀲仙子走後,我問火夕:“你究竟是與哪個傳出的緋聞,是不是當真偷偷揹著我半夜出去幽會了?”
火夕認真想了想,道:“若說是幽會,也算是幽會。只可惜那天晚上從食神府回來的路上,你昏過去了,什麼好戲都沒看到。”
他這麼一說,似乎那晚是迷迷糊糊就沒有知覺了的。約摸是當時覺得有些氣短又忘記了呼吸的緣故。
我幽怨地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不叫醒我。你那姘頭仙子美不美。”
火夕唇畔噙著抹舒心的笑:“姘頭仙子很美。”
我又問:“那你不要你這高貴端莊的未婚妻了?”
火夕清清淺淺道:“過幾日是西極佛祖講佛的日子,待去了西極回來,便與畫瀲仙子解除婚約。”
(二)
當火夕說起要與畫瀲仙子解除婚約的時候,我真真是嚇了一跳。他說得好面不改色,似乎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還真不曉得火夕當真要與畫瀲仙子解除婚約時,畫瀲仙子會不會收斂起她平日裡的高貴端莊,而使出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殺手鐧。
不過我私以為以此方法能挽留住火夕的可能性極小。
但這些都與我無關。唯一與我有關的,大概就只有西極佛祖要講佛一事。
聽火夕那般說,我連忙問:“過幾天你要去西極聽佛祖講佛?”
火夕緩緩道來:“西極佛祖講佛每隔五千年一次,三佛八菩薩,廣邀四海八荒之仙尊。此次正逢天帝閉修,便由我代天帝去。”
我“嘖嘖”嘆道:“想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火神竟這麼有面子。”
火夕笑了,笑得萬種風情,挑挑細長的眉:“小小的火神?”
我沒多領會他語氣裡的輕佻,擺擺手道:“如此看來你他日定當前途無量。既然是佛祖講佛,你又是代天帝去,那你且好生放寬心去罷,向佛祖好好展示展示你這段時間以來努力鑽研的成果。我在焱採宮等你凱旋歸來。”
我一次都沒去過西極,不曉得西極是個什麼樣的光景。不過能受佛法年年歲歲沾染的地方,想必十分有意境。
雖是想去瞧一瞧,但比起趁這個時候離開九重天回去魔界,我私以為還是後者更為妥當。自從綠蔥不來焱採宮了之後,我更加深刻地覺得焱採宮是個是非之地,委實不當久留。
火夕說:“那是自然。”
於是在火夕前往西極的這幾日,我吃得好睡得好,得空時便偷偷打包一些糕點藏起來。待火夕一走,我就可獨自下得九重天了。
雖說在這焱採宮火夕大多數時候對我不錯,但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裡。尤其是想到魔界闌休還在等我回去娶他時,胸中便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