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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頂上方傳來一道柔柔疼惜的聲音道:“流錦別哭。。。。。。”
我愣愣地仰頭看去,泣道:“為什麼你能感受到我哭啊,明明我就不是你的流錦啊。”
他安然地垂下眼看著我,細細地蠕動了下唇,道:“我就是能感受到,因為你就是我的流錦。”
我聞言哭得更洶湧了些,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流錦你怎麼會知道,我沒有名字啊,佛祖還沒給我賜名字。”
他小心翼翼地問我:“那從今以後,你是我的流錦好不好。”
我還沒說好或者不好,但我的的確確就不是呀。上方的佛祖便問佛奴道:“迄今為止,佛奴為超度亡靈費心費神卻效果顯著。現在將這兩座蓮花境賜予佛奴,佛奴可能渡化蓮花境裡的靈魂?”
我看著佛奴,佛奴雙目綻放出堅定不移的光芒,道:“小僧定當不遺餘力,窮盡畢生所學,也要渡化這蓮花境裡的靈魂。”說著他便伸出了雙手。
佛祖手中佛光一閃,便將兩座蓮花境送進了佛奴的手中。
我哽咽出聲道:“佛奴佛奴,你能不能讓我摸一摸那白煙,我覺得很難過。”
佛奴怔了怔,輕聲應道:“好。”他將蓮花境小心地捧在胸前,白煙恰好能夠飄到他脖頸處的地方。我努力蹭出他的衣襟,用身體去觸控白煙,死死咬住嘴唇卻還是溢位了哭聲,仰頭問道:“佛奴,這裡面關的是哪個啊?為什麼我會覺得難過啊?”
佛奴眉間難掩疼色,與我溫柔道:“裡面養的是對流錦最重要的人。我要將他們渡化了,他們才能重入輪迴,才能回得來。”
我慌忙道:“那你快渡化他們呀!”
他說:“好。”
佛奴他果真是個說話算數的人,他說他會窮盡畢生之所學來渡化蓮花境裡的靈魂。他一日都不曾懈怠過。
他很辛苦,一日比一日消瘦。他每每日夜不停地誦經唸佛時,我或是醒著或是無知無覺地睡了過去,但都能夠聽得見。興許是他念誦的佛經對我亦有那麼些好處,檀珠兄們的修為無多大長進,然我卻隨著時日慢慢變得厲害了起來,以致於眾檀珠兄再也不能隨便擠壓欺負我。
比如我能讓出了佛祖與佛奴以外的其他人聽見我正常說話了。光是這一點我就比他們一群朽木有面子。
今日一大早佛奴便出園子去打了水回來澆灌園子裡的菩提樹。我們這些佛珠自然是被他寸步不離地帶在身上,他衣襟處最柔軟的地方永遠是我的專屬位置。
一陣清然的氣息拂面而來,我隱約有聽見水聲便醒了過來。張開眼,見佛奴正在澆灌菩提樹,素手拎桶神色安然柔和,形態十分柔美。
(四)
我頓覺就有些渴了,道:“佛奴佛奴,我也有些渴了,你給我也澆一澆。”
佛奴抬手將佛珠從胸前取了下來,眯著狹長的雙眼淺淺笑:“你也渴了?”
我點頭,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見。
聞得他一聲輕笑,他便伸手去桶裡沾了水而後彈灑在我身上。
然就這點水,並不能讓我滿足,隧我又抗議道:“你一次灑一點點猴年馬月才能灌飽我呀?這樣罷,你將整串佛珠都扔桶裡讓我一次喝個夠。”說這話時,我聲音格外的小,主要是害怕將其他正在熟睡的檀珠兄吵醒了,這樣十分不好。
佛奴聽後不置可否地笑笑,隨後竟配合地只將我捧著,慢慢浸入水中。結果就只有我一個沒有沉下去。頓時我就聽見了一片驚慌失措的嗆水聲,甚至還有某個檀珠兄在大喊:“糟了淹水了!”聽得我的心情分外美麗。
結果佛奴的這一壯舉一致遭到了檀珠兄的憤怒指責。但佛奴一點都不顯得驚慌,只問我喝飽水了沒有。
隔了好一陣,就在檀珠兄們快要被淹過氣了我才道夠了。遂佛奴將佛珠拾起來,檀珠兄們咳嗽的咳嗽哮喘的哮喘,佛奴則拿他柔軟的袖子,一遍一遍替我擦拭著身體。
後來漸漸的,我開始喜歡起佛奴這樣的性子,尤其是在對付檀珠兄這方面,他習慣擺著一副波瀾不驚的神態依我的話做一些壯烈群怒的舉措,看起來十分的帥。
但關於佛奴這麼一位大好青年為什麼偏偏選擇遁入空門一事,我一方面覺得很是可惜一方面又還是有些不明所以。
只曉得,該是與他口中的那個流錦有關係。
可流錦又沒在佛門,就算是在佛門了,佛奴來這裡也不能和流錦談戀愛呀,如此豈不是辜負了大好的光陰?
與佛奴混得熟了,亦聽了許多他與流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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