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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真似切地呢喃,“那是因為我愛你,你能感受到麼……”
我感受到了。可是我不想你那樣愛我,你知道麼。可是我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恰逢此時,弦衣出聲道:“你們不是還要去淵極找個什麼東西,不如眼下乘熱打鐵”,他將被縛住的上古魔拎到面前,“將這傢伙先扔下去試試情況。”
上古魔愣了愣,隨即帶著怒意的笑,道:“你們竟是要去淵極!難怪,我說闌休你怎麼會去而復返呢,卻原來是蛇心不足還想著要吞併魔族的神器!”
闌休扶著我站了起來,淡淡道:“是又怎麼樣。”
四周未散去的魔眾聽聞淵極,皆又警惕地圍攏了來。弦衣很淡定地大聲道:“若是不去淵極借力量,哪裡能夠開啟這蠻荒的強大封印。”
我不得不承認,弦衣他是個懂得隨機應變的人。
最終我們三人押著那上古魔去了淵極。許多持觀望態度的魔眾只不遠不近地跟著,似在害怕我們會不守信用將他們丟下而獨自出去蠻荒一般。
站在淵極上面的山巔上,下面一片渾濁黑暗,怎麼都看不清究竟是怎麼一副光景。弦衣不由分說就往上古魔身上牽出一條透明的線,道了一句“不曉得這下面的魔獸有多兇猛呢”,結果不等上古魔多說一句話或者是多做一個服軟的表情,便將他一腳踹了下去。
手中輕輕鬆鬆地捏著那條線,下面隱隱約約響起了上古魔的叫喊聲。好歹被封印在這蠻荒也不知多少年了,他竟也會怕他們魔族的魔獸麼。
(五)
我看著闌休的面色仍舊十分蒼白,捏著袖子過去替他擦了擦麵皮上的風塵和未乾透的血跡。他眯著眼睛無奈地衝我搖頭笑笑,表示他已經沒事了。
我便看著弦衣有一下沒一下悠閒地把玩著手裡的線,一會兒收一會兒放,宛若在釣魚。偶爾一聲低沉粗獷的獸嚎,似上鉤又沒上鉤。忍不住問:“你似乎對我們要尋找招魂鏡的事情格外上心,怎麼你有什麼想法嗎?”
弦衣挑了挑眉,無謂道:“好奇一下那上古魔族的至寶不可以嗎?”“最好是這樣”,我戒備道,“要是讓我發現你對我的招魂鏡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我就不帶你出蠻荒了。或者等出了蠻荒之後,妄圖想著能從我手中奪取招魂鏡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你若是想問我借的話,與我好好說指不定我會借你。”
弦衣笑了,道:“那到時本座問你借來玩一玩。”
我睨他一眼,道:“醜話先說在前頭,你是可以問我借,但借不借是我的事情。”
等了一會兒,魔獸的嚎叫完畢之後,沒再聽到被弦衣吊著放下去的上古魔的叫喊聲。忽然此時,他手中的線竟斷了,下面變得無聲無息。
弦衣攤了攤手,看著手裡的線,道:“這線該是很結實,一般輕易弄不斷。看來你們得親自下去一趟才好。”
我看了眼闌休,與弦衣道:“那你幫我看著他,我下去拿到東西就上來。”
弦衣看向闌休,闌休卻與弦衣道:“借妖王麒麟印一用。”
弦衣眯起了柔媚的眼,薄唇一勾:“哪個告訴你下去這淵極可用本座麒麟印的?”
闌休道:“猜的。”
忽然想起,弦衣他麒麟族怎麼說曾經也和龍族鳳族並肩過,龍族有龍印鳳族有鳳印,我見識過皆是相當厲害的,只是憑著執印者能分出個高低。那弦衣要是不弱的話,他的麒麟印應當也差不到哪裡去。
我連忙跟著道:“弦衣你為何早不說可憑麒麟印下去淵極,快快將你的麒麟印借出來用一用。”
弦衣不以為意:“你讓本座借本座就要借?除非你讓我親一下。”
還不等我拒絕,闌休就已經拿碧引劍伺候他了。
最終權衡利弊一番,弦衣沒讓我親他一口,卻也還是取出了麒麟印,捏訣張開紅光閃閃的三面光牆,將我與闌休還有他自己都裝了進去。隨後麒麟印飛往淵極上空,在弦衣的控制下一點一點地往下降去。
弦衣說,他的麒麟印只能維持著我們下去不被深重的魔獸怨氣所傷,卻不能保護至我們找到招魂鏡。下面的魔獸,還得我們自己想辦法去對付。
(六)
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周黑茫茫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晰。唯有遠古的風不知從何處吹來,帶著似近似遠的咆哮,真真令人毛骨悚然。
這時我才驚覺,弦衣的麒麟印不曉得何時失去了效用,那層包裹著我們的火紅色光面早已經消失不見。如此混沌之中的黑暗令我頗有些不知所措,剛想出聲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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