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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早竟都曉得火夕醒了麼?怎麼我卻不曉得?
畫瀲仙子似走得近了些,聲音柔軟得幾乎能擠出水來:“火夕……你總算是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要嚇死我了~~~”
要嚇死她了嗎?我怎麼不記得她有被驚嚇過的痕跡?她一說出這般柔情似水的話來,倒似我被驚嚇到了。
我兀自在被窩裡摸了摸,有些驚嚇過度,摸著火夕的腰就驚慌地掐了兩把。
頓時火夕悶哼了一聲。
畫瀲見狀又嬌滴滴地問:“火夕你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讓人去將司醫神君再叫回來?”說著她就又靠近了兩步。
我嚇得再掐了火夕一把。
火夕連忙道:“不必了。你回去罷。”
“……啊?”高貴端莊的畫瀲仙子顯然沒有意會過來。
“本君已無大礙,多謝畫瀲仙子關心,請回罷。”
“火夕……”高貴端莊的畫瀲仙子輕聲呢喃了一句,卻欲言又止。
火夕便問:“畫瀲仙子還有何事?”
畫瀲仙子道:“沒事了,那你好好歇息,我隔天再來看你。你父尊母上那裡,我會好好說的。”說著她的腳步聲就漸漸遠離了床榻。
“畫瀲。”火夕忽然又叫住了她。
“嗯?”
“往後來本君的焱採宮,先讓仙婢稟報。還有,本君座下的童子,不得容你放肆。”聽他這語氣,似曉得執畫對我怎麼樣了一般。
“我……”畫瀲焦急地想解釋。
只可惜火夕一向傲嬌,不給她這個機會:“出去。”
聽聞門闔上的聲音之後,我立馬一腳踢開被子,連連吸了好幾口氣,差點都憋得我尿急了。
我一掀眼皮就看見火夕正半靠著身體在床頭,而眼下我正坐在他的腰上,他半垂著一雙流光溢彩的眸子,嘴角淌著婉轉的笑意,正看著我。
他一看著我笑,我便忍不住縮了縮,乾笑兩聲:“真、真巧,你、你醒了啊?”方才我又咬了他又掐了他……不對不對,若是他能聽得見上回執畫刁難於我,那、那……那他也曉得我對他……拳打腳踢……罷?!
(三)
火夕不語,伸手就向我靠來,我大懼,連忙緊閉雙眼往後仰,大叫:“你莫要過來!你過來我就跟你絕交!”
然而,伴隨著清清淡淡的冷香,卻是他的手輕輕地撫上了我的麵皮,聽他笑出了聲,道:“流錦,一醒來就能看得見你,本君甚為歡喜。莫怕莫怕,本君不會欺負你。”
“真的?”我狐疑地睜開眼睛。
哪想一睜開眼睛,才叫一個驚悚。這廝滿臉虛偽的笑意頓時變得無比猙獰,撫上的麵皮的手突然往我麵皮上一掐,頓時掐得我飈老淚,他還不罷休,另一隻手亦捏住我另一邊臉掐!
我頓時覺得兩邊臉都能被這廝給往兩邊撕破了去!
他咬牙切齒地笑:“拳打本君,腳踢本君,牙咬本君,手掐本君,流錦你好本事!”
我邊哭邊嚎,兩手在他胸前亂抓一氣,罵道:“火夕你簡直是喪心病狂沒有人性,竟對你救命恩人以怨報德!”
“你不是還拿著小梳子要給本君整理遺容嗎,不是還扇本君嘴巴嗎,本君為何不能對你以怨報德!”他繼續將我臉皮毫不留情地往兩邊扯。
我疼得說話也不利索了,含糊道:“那是……我扇你嘴巴子那是你先咬我!”
我眼淚花花打著轉兒,折射出火夕完全扭曲的面容。他惡狠狠地笑道:“誰讓你拿髒手撬本君牙齒,我咬不死你!”
一番兩軍對壘,我輸得慘不忍睹。
我獨自寂靜地蜷縮在床榻一角,悶著老臉。老臉一邊一個紅腫大包。
火車衝我笑眯著眼勾手指:“流錦,過來~~本君保證不掐你了。”
我甕聲道:“我要再信你就是你生的!”
“嘖”,火夕手往他枕頭底下一掏,掏出一張白紙,悠悠然唸了出來,“耳光一個,凝露草一株,魔界冰魄一枚。命一條。原來本君欠了這麼多債,你不過來本君可怎麼好還?”
我頓了頓,幽怨地看著那一紙的債,梗著脖子豪氣雲天道:“你愛還不還!反正我向來慈悲為懷施恩不圖報!”說著我便爬下床,往門外走,“好了,我救你一命,被你那勞什子未婚妻打不說,被困窮州差點死於非命不說,冒著莫大的風險去給你弄來了冰魄不說,這些統統都不說了,你一醒來就要打要罵的……我告訴你,我不待你的焱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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