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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平行世界”。這個世界是沒有上限和下限的無限迴圈,他當時看我聽不明白,還跟我舉了個以我的智商能明白的例子,說我們每個人其實都在我們的世界裡是獨一無二的,那是因為是在以“我”為第一主體的情況下,鏡子裡的那個“我”和我長得一樣,也正在做一樣的事,不過就是個左右顛倒的問題。所以他曾大膽的設想這個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或是多個“自己”,也許是在不同的空間,但都做著同樣的事情罷了。所以他告訴我,當人做夢的時候,可以當作是靈魂在活躍、遊離的狀態下給休息、停歇的肉體投射的一種正在發生的現象,而那種突如其來的熟悉感,其實就是當初的平行世界和我們偶然交集的部分。
科學一向都不是我的菜,所以我也聽了個半懂,但是我能明白那位老師的意思。沒經過證實的一切猜測都只能是假設,而不該好像那些專家說得是一種板上釘釘的事實。
於是我就把當初那個教師跟我說的話轉告了王姐,王姐說當然也有這個可能性,但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她深信不疑的認為,陳姐一定是撞鬼了。
王姐嘆了口氣說,陳姐這人吧,本來性格比較內心,而且也沒什麼脾氣,就是那種逆來順受型的女人。自己的老公成天在外面,嘴巴上說的是賺錢,但是誰都不知道除了賺錢是不是還幹過些別的事情。一般半個月才回一次重慶,回家就只睡覺,休息幾天又離開家,這種狀態已經持續了好多年了。王姐告訴我,陳姐也不止一次的跟她說起,說自己作為一個女人,其實心裡還是覺得寂寞。但是老公在外外面賺錢養家,每月按時把錢給家裡拿回來,雖然自己也對老公有沒有在外面養女人表示懷疑,但是她還是選擇了睜隻眼閉隻眼,更多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男人。她甚至還告訴王姐,如果丈夫真的在外面亂來,那也一定是因為丈夫也寂寞了,就算心裡怨懟,她也會默默的把這件事藏在心裡。
從王姐的轉述中,雖然我沒辦法清晰的想象出陳姐兩口子的關係,但是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就是陳姐的丈夫已經對她完全沒有了興趣。於是我問王姐,是不是陳姐的老公覺得陳姐歲數大了,然後看上去有些提不起當年的感覺了。我這說得還算含蓄的,因為王姐畢竟是佛家人,還是個女人,我總不能用那些流裡流氣的話來說。王姐說,起初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王姐還跟陳姐支過招,說應該適當把自己打扮打扮,多做一些以往兩口子感情熱火的時候的事情。陳姐還為此花了不少心思在自己的穿衣打扮上,試圖用這樣的方式能換回丈夫對自己多一點的關注。但是還是沒有效果。
我搖了搖頭,其實我很難懂得女人為了男人肯不顧一切的那種心情。我讓王姐接著說後來發生了什麼。王姐說,大概在一個月前的一天半夜裡,她突然接到陳姐電話,電話那頭陳姐一直在哭泣,問她怎麼了也不說,就一個勁的讓王姐在電話那頭給她念段佛經。然後就掛上了電話,第二天王姐不放心她,就主動找上門去,陳姐才猶猶豫豫的說,自己八成是撞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王姐問她發生了什麼事,陳姐說頭一晚自己睡覺的時候,因為精神的疲勞,就吃了安眠藥幫助睡眠,但是睡到大概早晨4點多的時候,突然覺得腦袋嗡嗡的響,雖然有安眠藥的藥力,她還是掙扎這醒來了,但是覺得口乾舌燥的,就打算去倒點水來喝,但是在喝完水到衛生間打算洗個臉的時候,發現自己的眉毛又細又長,非常工整。
我又不懂了,女人喜歡化妝,眉毛好看能有什麼問題?王姐說,這你就又說不知了,原本陳姐的眉毛是比較少的,後來就去紋了眉,紋的始終看上去不太好看於是後來又去洗掉了,現在自己的眉毛已經長不出來了,所以眉毛就只能畫才行。我說那是不是她自己畫上去的。王姐說,陳姐告訴她,由於之前的一天她完全都沒出門,所以也就不可能自己在家自娛自樂的畫眉毛,再加上女人晚上睡覺前就一定要卸妝和洗臉,陳姐清晰的記得自己頭一晚上床錢,是頂著一個素顏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才吃藥睡覺的,睡到半夜起來,腦袋不舒服倒不清楚是為什麼,卻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眉毛被人重新畫上了,而且畫法也不是自己以前畫眉毛的辦法。這才覺得嚇到了。
我問王姐,這個陳姐會不會是因為精神壓力大的關係,導致晚上有什麼類似夢遊這一類的情況?王姐說那應該可能性很小,當初她也問過陳姐,但是陳姐說自己雖然睡眠一直不算好,但是幾十年來從來都不會有夢遊的情況的。所以說道這裡的時候陳姐又害怕的哭了起來。王姐告訴我,當時她自己事實上也想到了可能多半都是撞鬼了,只是自己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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