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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一位選手在比賽開始前選擇了退賽,儘管胡爺爺高呼著再大的困難也打不垮英雄的中國人民的時候我也熱淚盈眶,但是我還得回到自己的生活中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跟那些鬼怪打著交道。
而事實證明,女人撞鬼的機率比男人要大出不少。
陳姐是我那一年裡遇到的所有撞鬼的人當中,給我感觸最大的一個。
我原本不認識陳姐,認識她是因為我的一個在羅漢寺修行的姓王的居士朋友。她們倆私交不錯,聽說陳姐也常常向王姐學習一些禪佛的道理。本來這是好事,如今這種信陽迷失的時代,人總該找點東西來讓自己敬畏。可是後來王姐打電話給我,說這個陳姐最近精神有些恍惚,還遇上一些怪事,王姐算是半個我們行內的人,不過她一直不會那些驅鬼打鬼的法門。她說根據她的判斷,陳姐多半就是遇到鬼了,希望我能抽個時間去看看並解決一下。王姐還告訴我,不要擔心費用的問題,陳姐的丈夫是一個生意人,做藥品尤其是抗生素一類藥品生意的,我賺那點兒都是小錢,說什麼都能支付得起我的費用的。
由於跟王姐挺熟的,而且我也相信她的判斷。所以我讓王姐先跟我仔細的說說那個陳姐遇到的事情。因為我最終肯定得和當事人見面,而當事人往往會因為被嚇到加入很多主觀的想法,影響我的判斷。
王姐告訴我,事情可能發生了大概好幾個月了,這段日子以來,並不是每天都會遇到,起初是一月一兩次,到後來變成每週一次,再到最近這段時間就變成每天都發生了。王姐說,陳姐是個家庭婦女,老公在外面賺錢養家,就讓她在家裡專門照顧下上高中的女兒,做做飯打掃衛生什麼的。最初遇到這件事的時候,當時陳姐還認為自己是做了噩夢。按照習俗的做法,有些不好的夢一旦說給別人聽了,這個夢就算是破了,不會發生了。於是當時陳姐就把自己做的噩夢告訴了王姐。
王姐說當初她剛聽到的時候,還身臨其境的想了想,還真是非常嚇人,好在她也覺得那是個夢。我問王姐,陳姐到底做了個什麼樣的夢。王姐說,她說她夢見自己在鏡子前化妝,但是鏡子裡的那個人並不是自己,而是一個穿浴袍的女人。但是動作什麼的都和陳姐一樣,在夢裡陳姐問那個鏡子裡的女人到底是誰,女人含笑搖頭,接著五官開始模糊,然後就變成了陳姐自己的模樣。
我愣了,我問王姐,這個夢有什麼嚇人的?王姐說,可能是因為我幹這行的關係,有點不怕這些東西了,但是身臨其境的來說,還是挺可怕的,尤其是當你早晨醒來的時候還能清晰的記得自己的夢。我點點頭,這讓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別人跟我說過的一個看法,雖然是個未經證實的看法,但是依舊顯得有理有據。跟我說這個看法的人是一個研究神經心理學的大學教師,原本像他這種幾十年都泡在科學的邏輯世界裡的人,是不會相信我們所謂玄學上的東西的。但是這個教師卻正是因為他的專業知識已經比較高超,在很多連他都覺得無解的情況下,偶然嘗試著朝著玄學的方面思考,發現問題往往能夠迎刃而解。他告訴我說,人的夢其實不僅僅是反應了一個人當下的精神狀態,還具有一定的預知能力,例如我們都遇到過一個情況,在現實生活裡,常常會覺得某時某地的場景非常熟悉,熟悉到自己相當篤定的認為這一幕曾經出現在自己的夢裡,但是當你用力去回憶那個夢的時候,卻怎麼都想不明白。我也遇到過這種情況,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而我本來是學習玄學的人,對於這種事情我們也沒能給個專業的答案,只能說人的肌肉和神經就好像當年張衡發明的地動儀一樣,對於周圍頻率的改變它們能接受到的資訊比我們的大腦要迅速得多,所以當這個資訊還沒能完整的傳輸給大腦的時候,我們是對它完全沒有印象的。而當這些事情真的發生的時候,則是由大腦迫使肌肉跟神經好像搜尋一樣的尋找著,於是找到一個相似的或者相同的,然後給自己一個感覺就是這件事情曾經發生在我的夢裡過。而之所以還是想不明白,則是因為那原本就是不完整的碎片式的記憶。
但是當時那個教師跟我提出過一個他不敢在教學研討會上提出的理論,他說可以把人的肉體和靈魂一分為二,肉體就像是我們開的車,它終歸要有個休息的時間,這個時間對於我們來說就是睡覺。而靈魂則是不需要休息的,因為它的頻率是持續的而不能產生斷點,所以說睡覺的時候可以假設為一個我們主觀上迫使發生的“靈肉分離”的現象。而在這樣的狀態下,儘管互相還有一定的聯絡,但是資訊卻沒辦法互通。而那位教師還以為,實體和虛體應該當作是兩個在同一平面不同空間的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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