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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師傅已經把這番話告訴過師姐,而師姐一直在糾結著是否應當接受事實。
師傅站起身來,背對著我和師姐,然後把手背在後面,來回踱步了幾圈,站定腳步,仰頭看著院子裡的櫻桃樹,沒有轉頭,對我和師姐說,假若他真是要利用你,你們覺得最大的可能性是什麼?我不說話,因為雖然是師姐但是我覺得我並不算了解她。師姐則緩緩的說,還是那把扇子。
時隔半個多月,我一直以為扇子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卻在半個月後突發的變故里,再次聽到這把扇子的時候,我還是跟著緊張了一下。師姐接著說,師傅,我知道您在想什麼,您覺得他跟著我來這裡,其實是想要利用我跟那家人的矛盾,暗中找到失竊的扇子對嗎。
師傅依舊背對著我們,但他卻沒說話,而他這種凝重的樣子,似乎是無聲的回答了師姐的假設。
師姐說,可我不相信,我和小董認識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知道扇子的事情,而且即便是知道了,在這之後發生的一切事情,需要多麼周密的計劃才能夠瞞住我不讓我察覺,我們甚至談戀愛同居,這一切要是都在我眼皮底下發生的話,我怎麼可能絲毫沒察覺?而且他自己有投資一個工廠在我們柳州那邊,假如他真的是有計謀的接近我的話,那麼他的工廠怎麼辦?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他難道就認為我不會趕回去找他嗎?
師傅依舊沒有說話,也沒做出任何反應。於是當師姐說完這些話之後,院子就就安靜下來了,除了偶爾遠處傳來一兩聲汽車的汽笛,和院子裡的雞們那窸窸窣窣的聲音。
沉默了一會兒後,師傅轉過身來,看著師姐,問師姐說,你到我這來的那晚上,我們吃飯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你還記得嗎?師姐一愣說,記得啊,怎麼了?師傅說,你告訴我,這次你來昆明,是為了證明你沒偷扇子的清白,而你之所以需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是被你們柳州當地的派出所傳訊問話了是嗎?師姐還是一臉茫然的問,是啊,這當中有什麼聯絡嗎?師傅說,當時你告訴我們,你之所以被派出所傳訊,是因為有人舉報了你,對嗎?師姐說是,師傅又說,你之所以被舉報,是因為你在跟小董他們參加飯局的時候,自己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了,然後在場的人其中一個匿名舉報了你對嗎?師姐說是這樣,師傅問師姐說,你有沒有想過,那個舉報你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小董?
師傅這話一說出來,非但是師姐,連我都覺得不可思議。師姐愣神了好一會,很顯然,她從來沒有如此假設過。但是她還是想了想,對師傅說,可是小董並不是那一晚才知道扇子的事情啊,甚至包括我早年本打算偷扇子這件事,在我們交往之初的時候,我為了彼此坦蕩,早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告訴過他了呀。
說道這裡的時候,師姐突然不說話了,師傅也沒說話,師姐苦惱的表情來看,之前從未如此假想過的事情,被師傅這麼一說,自己再稍加聯絡,竟然變得很通順了,如果小董從一開始就是在利用師姐和那家人直接的關係來尋找這個寶貝扇子的下落的話,那麼這個人城府簡直深不可測啊。
但是師姐似乎還是有點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的模樣,即便師傅已經把這個假設表現得特別明顯了。師姐支支吾吾結結巴巴的說,不太可能是因為這樣吧,當初派出所傳訊我的時候,是認為我跟雙桂堂的貝葉經失竊有同謀關係,而他們懷疑的理由是因為兩樣東西差不多是在同一個時期失竊的,前者是國家認可的寶物,而後則卻是在民間流傳的,如果真是小董害我的話,那麼怎麼會跟雙桂堂的貝葉經扯上關係呢。
其實師姐說的也恰恰是我在想的,我覺得如果以陰謀來看到一個人的話,那麼人人都有可能是罪犯,而且師傅把這兩件事聯絡在一起,讓我怎麼都尋不到其間的聯絡。師姐和董先生是在柳州認識的,貝葉經是在重慶失竊的,而扇子卻是在玉溪古滇族的村莊裡失竊的,要說唯一能和這兩件事有聯絡的,就是我,因為我是重慶人,而我又是師姐的師弟,而我師傅和師姐當年和扇子有那麼一段往事。但是和簡直是無稽之談,根本不可能才對。
師傅則說,這次小董的不辭而別,卻讓他意外的想到一件事情。這件事早在當年貝葉經失竊後大概兩年的時候,他曾聽說了一個傳聞,這個傳聞跟貝葉經的下落有關,據說當初盜取貝葉經的人,幾經輾轉到了柳州,並在柳州結識了一個廣東人,而在這個廣東人的引薦下,他去了廣州,並在廣州當地將貝葉經秘密賣給了一個香港商人,而當時香港還沒有迴歸,香港人到內地來相對要嚴格許多,而從內地出境更是如此,而後還有傳聞說這個香港商人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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