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第2/4 頁)
樣的夢就這樣重複了一整個晚上?她點頭說是,我說你等我會,我好好想想。
我想這樣的情況幾乎每個人都遇到過,特別是那些容易做夢的人。做夢雖然不是什麼病,但是比起不做夢的人來說,的確要稍微不健康那麼一點。因為白天人的大腦處於一個活躍的興奮的狀態,到了晚上正好是應該讓它休息的時刻。而做夢相對來說就是讓大腦得不到充分的休息,之前有過個別的人在睡夢中含笑死去,這其實也是大腦疲憊的一種最為病態的現象,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睡夢中的人其實大多數是以靈魂的狀態存在的,如果一夢不醒,那麼就真的變成一個靈魂了。而且幾乎每個人都曾經遇到過,就是一個非常短暫的夢,短暫到好像是一睡下就開始在做,如果把夢變成一段錄影的話,這段錄影大概只有幾分鐘的長短,但是當你醒來的時候,卻發現過了一整個晚上。很顯然,韓老師的這種怪夢,就是這樣的情況。
於是我把這種情況分析給韓老師聽,她們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所以你要用一些宿命的道理來解釋可能不行,我只能告訴她,人在精神壓力或者生活壓力比較重的情況下,很容易多夢,而且這種情況在醫學上好像還有個什麼解釋,如果每一天都做同樣的夢,除了自身壓力過大的原因以外,也有部分是因為你日常生活中沒有刻意去記得的一些事情,但是被你的身體和大腦不經意的儲存了起來,我問她,那些出現在你夢中的臉,都是些什麼樣的臉,你能跟我形容下嗎?她告訴我,那些人臉只是蒼白,雖然和死人有分別,但是給人就是那種非常不好的感覺,總讓人有些害怕,儘管在夢裡那種恐懼還沒能出來。其次就是那些人臉都是一個表情,就是兩眼看著她,什麼也不說,也沒有什麼表情,就呆呆的看著。我問她,是哭喪著臉的還是笑著的,她說沒表情呀,就是那種發愣的樣子。我又問她,那你數過了嗎,有多少張不同的臉,她搖搖頭說,沒有數過,就是反覆重疊交替的出現,似乎沒個盡頭,她覺得少說都有二十多張臉吧。
韓老師喝了口熱咖啡,雙手有些顫抖地捂住杯子,然後對我說,最不可思議的是,竟然在那之後的有一天,就在經過那個下穿道的時候,剛剛一上石門大橋,她就在車窗外看到一排排人影肩並肩的站著,那些人的面孔一閃而過,但是她卻偏偏能清晰的記得那些人的容貌,正是她夢中出現的那些人臉。
我皺了皺眉頭,我怎麼覺得我沒聽懂她在說什麼,怎麼又變到橋上去啦?她說,車上擁擠,那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她是面朝著車門一側站著的,車子上橋以後就忽閃忽閃出一排並肩站的人影,當她想要看清楚的時候,車子已經開過了,於是她努力的朝著後窗望,而那群人已經都不見了。她還說,在那些人當中,有男有女,有高有矮,又胖又瘦,有老有小,沒有小孩兒。我問她就這麼一瞥之間你都能看得那麼清楚?她說不是她看得清楚,而是這些模樣就好像是被人強塞到自己腦子裡一樣,想不記得都困難。
我心裡想了想,有些犯難,如果韓老師這次真的不是精神錯亂的話,那麼她的經歷還是很像是遇到鬼事的。但是她的表達非常不清楚,以至於很多情況下我只能靠我的猜測。最要命的是彩姐還在跟前呢,我要是不能把這件事給好好解決了,我唯一的一項傍身之技都會被她當成是在吹牛。不行我丟不起這個人。於是我猛喝了幾口水,猛啃了幾根薯條,心裡浮出一個非常不成熟但是靠譜的猜想,於是我告訴韓老師說,一般情況下,如果真是撞鬼的話,它們很少會無緣無故去找到一個人,所以你這種連續這麼多天都遇到這個事情,這基本上就說明其實那些所謂的“鬼”跟你是有一定的關聯的,而且你說的數量至少有二十多個的話,那就更加證明是跟你有關係的。你最好是回想一下你最近有沒有經過什麼墓地啊,或者是口頭上說了什麼不尊重死者的話一類的?
這時候彩姐說,不可能,韓老師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她本身是個信佛的人,平時都還教導我們要積口德,告訴我們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就算你事後意識到這些話說出口其實是不合適的,即便是帶著天大的歉意,那些話也是深深傷害到了別人。所以韓老師絕對不是那種不尊重死者的人。
彩姐說話有點激動,韓老師也在一邊猛點頭。我說那就奇怪了,那你最近有沒有得罪到什麼人,讓別人恨上你,然後非得給你弄點鬼來嚇唬嚇唬你的?韓老師回想了一下,那到是有一個,但是也不至於心狠到這種程度吧。我說你把這事給我說來聽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還真別覺得世界上人人都是好人,小心眼的人多了去了,稍微惹到一點就恨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