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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奧特加老師教我的。當年他就是這麼頂了范德薩老師一下。而那場比賽,我就是跟師傅一塊看的。
頂了他一下後,他踉蹌著退後,然後手捂著下巴。不知道是不是咬到舌頭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於是我開始拔腿就跑,離村子口不遠了,我還有幫手在那兒呢。我一邊跑一邊往後看,那家老大正跟個瘋牛一樣的一邊大罵一邊追趕著我。據說有危險在身後的時候,人往往會爆發出前所未有的潛能,這就是為什麼非洲那些黑人田徑很厲害跑得很快,聽說他們訓練的時候,身後都會放出獅子或豹子。
遠遠看見師傅他們了,我開始呼天搶地的大喊,師傅!嗚!嗚!嗚!嗚!殺人啦!啊!啊!啊!啊!後面那幾個單音節的字,是叫喊伴隨腳步的停頓聲。幾下跑到他們身邊後,師傅揹著手站到我身前,那家老大很快也追到了,但是師傅在跟前,他卻突然不敢衝上來了,看樣子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當然我並不軟。
師傅皮笑肉不笑的跟那家老大說,年輕人,你精神可真好,在自己的地盤還是山路上追著我的徒弟打啊,看樣子你是吃了他的虧是吧?
說完師傅側轉身看著我,還眨巴了一下眼睛,那表情,滿是皎潔。
番外《師姐》 14。懷疑
師傅那奇怪的表情,讓我有一種自己被整的感覺。師傅是明白我的脾性的,看來他早就想到了我這次去叫那家老大來,肯定會發生諸如此類的事情。於是我一邊好笑一邊好氣,即便自認為是個聰明人,還是算不過師傅這樣的老狐狸。
那家老大看上去還是有點怕我師傅,師傅擋在我的身前,他雖然個子比我們在場的人都高大,他還是不敢貿然上來對我動手。他氣呼呼的說,是你徒弟自己嘴裡不乾不淨,我才動手打他的。我一聽就馬上反駁道,你一路上都在罵我們師徒,說什麼賊師傅賊徒弟的,我都忍了你很久了才回說了你一句,你就動手打我,你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雖然被推搡了幾下還被踢了一腳,但我心裡還是挺得意的。面對面的打我肯定打不過,但是玩點小花招,他還是不是我的對手。於是想到這裡的時候,我覺得很好笑,我挖苦式的問他,下巴還疼嗎?咬到舌頭了嗎?
被我這麼一衝,他好像又有點衝動了,指著我嘰裡呱啦的罵些土話,還作勢要衝上來的樣子,師傅一隻手按在他的胸膛上,他才不敢動手。師傅的個子比他矮小很多,但畢竟是老薑了,這樣的事情估計師傅早年都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回了。師傅說,你今天要是再動手打我的徒弟,我就一定會收拾你。不是幫我徒弟,而是幫你先人教訓你這個子孫。
那家老大一把推開師傅的手,說你辜負了我的父親,你有什麼理由說這樣的話?師傅說,你哪來的自信心,這麼肯定你家那把扇子就是我們偷的?那家老大指著我師姐大聲吼叫道,不是她偷的,那她的鐲子怎麼會在我的房間?那她為什麼要畏罪逃跑?師傅冷笑著說,畏罪?你想多了,我四相道的人,要真橫起來,玩死你都不奇怪,逃跑是為了不讓誤會加劇,那老大,幾十年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但我看你還是和當年一樣,是個沒腦子的東西。你爹肯定因為有你這麼個兒子而自豪。
師傅挖苦起人來,我望塵莫及。但由於他本身的威嚴在那兒,所以同樣的話在我說出來,肯定那家老大會衝上來揍我。但是他並不敢對師傅指手畫腳。於是他一時啞口無言,看來他是明白自己的智力確實是個大問題。師傅見他沒說話了,於是走上前拍著他的肩膀對他說,今天我們來,就是要給當年的事情做一個了斷啊,作為我來說,我肯定相信我的徒弟,這件事情我們時隔十年專程前來,就是為了澄清當年的誤會,並且找出這把扇子的下落。說完師傅朝著師姐和我一指說,我這次把兩個徒弟都帶來了,如果真是我們偷的,我完全犯不著這麼做。
那家老大似乎稍微平靜了一點。但是他內心深處,還是咬定就是師姐乾的。師姐自打見到那家老大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表情裡有委屈也有歉意。那家老大把手抄在胸前,對師傅說,好,那就跟我一塊回村子去,我這就召集族人過來,咱們就一次把話給說清楚。說完就轉身打算往回走,師傅拉住他說,現下先別回村子裡去,咱們就下山到鎮上,一邊敘敘舊,一邊吃點喝點,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雙方仔細分析一下,結論自然就出來了。那家老大想了想,於是說好。
他就是個莽漢子,說白了,頭腦的確比較簡單。我注意到那家老大,似乎是身上有點疾病。因為自打我從他家老屋把他給叫出來開始,他一路罵著我走,每次罵到激動的時候,他總忍不住要歪著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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