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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歲數還小,師傅說的話並不能完全懂,所以以上這些其實是當下的我對師傅當年的話的理解。師傅說,湘西苗疆定雞術,在科學界看來是一種巧合,甚至是他們常常掛在嘴邊的“還是個謎”,而對於苗疆巫師來說,那不過就是個簡單的咒語和手勢罷了。但是你要讓那些巫師來解釋個為什麼,卻沒人說得明白。
師傅很喜歡用比喻和比較,讓一些比較難以闡述的事情,用簡單的方式讓我明白。直到我見到了江師傅,我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師傅更簡單的高人。
那天晚上,晚上9點多的時候我還在抄書,卻聽到師傅起身開門的聲音。由於跟著師傅的日子也不短了,師傅是個喜歡清靜的人,除了有單子的時候,晚上幾乎是不讓任何人找到自己的,而且師傅住的地方是那種老民居,老到不會有好心的居委會大媽專程上門來噓寒問暖。於是我對師傅那晚的舉動很是詫異。可是我不敢開門看,因為師傅有時候發起火來我還是很害怕的。直到師傅自己來開啟我的房門然後對我說:來,你出來下,我介紹一個前輩給你認識。我走出門去,看見客廳有個穿道袍的老者,因為昆明的一場雨而打溼了衣服。身高大約在165上下,比較精瘦,面板黝黑,留著山羊鬍,兩頰的顴骨看上去比正常人高了不少,很像以前50年代,電影裡那種一臉正氣的樣子。從他的站姿來看的話,他也就是個中年人,但是師傅卻跟我說,這位是江前輩,雖然歲數大不了我多少,也就10歲的樣子,但是他卻是我的長輩。我一邊聽著師傅的介紹,一邊用那種神往的眼神打量著江師傅。江師傅站在客廳,對我點點頭。
師傅對我說,江師傅籍貫是四川樂山,年少時候曾在武當門下,但是武當畢竟是道派大家,弟子太多,師父的功課沒有辦法面面俱到,於是江師傅在20多歲的時候離開師門,開始雲遊悟道,後來機緣巧合習得某派高深道法,從此開始瞭如今的營生。師傅告訴我,江師傅德高望重,這幾十年來行里人都非常敬重他,而這次來昆明,是因為有件事必須的多叫上些厲害師傅才行。而且無關錢的事,因為如果這個事情不能平定下來的話,日後必有禍亂。
我問師傅,什麼事呀?怎麼一直都沒聽你說起過?師傅說,跟你說了你也幫不上什麼忙啊。他說99年年初頭幾天的時候,在昆明以北,有一個彝族自治縣,叫做寧蒗,夜裡1點多的時候,發生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地震。師傅告訴我說,那次的地震雖然沒有造成什麼重大的人畜傷亡事件,但是卻因此震裂了一個山頭的老墳。一個山頭?我當時很是吃驚,那個時候雖然我還沒有辦法獨立做事,但是跟著師傅也算是長了不少見識,不敢說不怕鬼,誰他媽不怕啊?只不過對待鬼神的態度,我已經能夠做到比較坦然。當你要進入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的時候,首先得相信這個世界的存在。其次得去接納和了解,既然存在了,就一定有存在的道理。
師傅看我這麼吃驚,於是笑了笑說,對啊,一整個山頭呢,要是就那麼一兩隻跑出來,我怎麼會請江師傅這樣的高手來呢?這次的墳很多,雖然都是些野鬼,但是一個人收拾總是太費勁,而且怨氣重,想要保太平,我們這些師傅要聯手做陣。我問師傅說,這麼厲害?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動身?師傅告訴我說,明天一大早。所以這幾日你在家裡不要荒廢功課。我明早會留下一些書,在我回來之前你要把它抄完。我帶著迷離的眼神,可憐巴巴的望著師傅,問他說,師傅您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帶我去對嗎?接下來師傅做的事讓我傷心欲絕,他前所未有的堅定地說,我本來就不打算帶你去。
於是我絕望的跟江師傅道了一聲晚安。自行回房,留下他們在客廳嘰嘰歪歪。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江師傅,但是從師傅回來後,我看得出他有點不高興。隨後在一次師徒喝酒中,我藉機問了問他,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師傅藉著酒勁告訴我,他認為這次叫江師傅來幫忙是一次欠缺考慮的舉動,因為江師傅手段比較直接,他認為鬼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就如同監獄裡的犯人滿大街跑一樣。師傅的本意是讓他們重新回到“監獄”,但江師傅則認為他們全都應該判死刑。師傅告訴我,出於對老前輩的尊重,他自然不方便多說什麼,但是於內心來講,他對江師傅的做法實則是不敢苟同的。
當時我歲數小,不太瞭解其中的人情事故,但是能明顯感覺到,師傅心裡帶著一種憋屈。事後我曾嘗試就此事再向師傅刨根問底,卻被師傅的太極十段輕易繞開話題。直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