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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自己女兒還沒有上學的願望,於是瘋瘋癲癲的,在垃圾堆裡在河道邊的浮游物裡,撿來了很多小書包,他以為自己還能給孩子一個學上,卻早就忘了自己根本回不去從前了。
我見過太多令人動容的故事,這個流浪漢並不算其中一個。但是我見過無數個愛家愛孩子的父母,他們的心情和流浪漢是一模一樣。
宋大叔黯然的轉述完流浪漢的話,最後流浪漢還是對他說了謝謝,謝謝他這麼長時間,給他早飯。他說宋大叔是個好人。我覺得你真應該謝謝他,如果不是他,你現在還在人世間遊離。
選擇了離開的方式,我帶他上路。
隨後我原本打算去殯儀館領走已經火化的老苟的骨灰,然後送回家鄉去,但是卻被告知已經被警局的人領走並撒進江裡了。也罷,這麼多年住在橋洞裡,最熟悉的,只怕也就是眼前的滔滔大江了。
原本我們還打算去找到那個欠薪的老闆,藉助宋大叔的人脈關係,但是後來一想,還是放棄了,找到又有什麼用呢?要回錢來又有什麼用呢,這樣的畜生,還是留著他自生自滅吧,無間道里說得好,出來混遲早要還,我想當輪到他還的時候,滋味一定比老苟難受一百倍。
一年後我聽說,宋大叔接濟了老苟的孩子,孩子終於有學上了,自然也有了嶄新的書包。此外他還在綦江靠近貴州的山區裡資助了好幾個貧困孩子。
誰說商人無德無良,這不就是個例子嗎?
獵鬼人短篇 第六十一章 楚楚
在2007年的時候,我偶然接觸了一個神秘的門派。它屬於道教的分支,在國內是一個比較大的派別,主壇在江蘇,而弟子卻分佈在全國各地,以南方為主。自古以來,這個門派就一向以神秘莫測而著稱,先有遁地穿牆,後有點石成金,而歷史上對他們的傳說更是數不勝數,我是很小的時候就看過有關他們這個教派的紀錄片和動畫片,在師從師傅的時候,也常常聽到師傅和一些前輩提起,於是我深知該門派不該無謂的打擾。
由於門派大,教徒多,分散各地民間,於是自然也有出過個別敗類,自私自利,為禍世人。以控制鬼魂,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雖然不算是道家人,但是我深知,但凡行道者,若心有不軌,定遭天譴。而天譴似乎都來得比較遲,那一年,偶然的情況下,我有了我生平第一次實戰鬥法。而對手就是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妖道。
那時候是春節後不久,天氣還比較冷,我是個比【‘文’】較懶的人,只要上床【‘人’】睡舒服了,尤其是【‘書’】冷天氣,早上我【‘屋’】是不會主動起床的。但是那天我頭一晚睡覺的時候忘記關電話,於是很早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女人焦急的電話。電話那頭,她帶著嗚咽的聲音對我說,家裡出事了,求我一定要救救她的女兒。我本希望安撫好她的情緒,讓她慢慢仔細說,但是她始終無法停止哭泣,斷斷續續說了很久,我卻怎麼也聽不懂。沒有辦法,只能請她到我家裡來,當面說個清楚。
告訴了她地址以後,我就起床洗漱。彩姐已經去上班去了,不過她並沒有忘記在家給我煮好雞蛋,我知道那個打來電話的母親一定十分焦急,不敢拖延時間,於是用很短的時候完畢早餐後,我就在家靜候她的到來。
很快她也來了,敲開門以後,她直接在我家門口就跪倒在地。她說師傅,求你救我女兒,一定要救她,接著開始哭泣。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了,有很多次找上門來的人,都會在我開啟房門的時候做出這樣的舉動,有幾次還被一些鄰居看到,於是我猜測估計在底樓大媽群裡一定有關於我的風言風語,說不定還傳的是我雙性男女通吃,要不怎麼會常常有人在我家門口下跪,然後哭喊央求,為配合我玲瓏般的長相,面對諸多猜測與傳聞,我冷笑一聲作為回應,不置可否,既帥也酷。
這次這個是個看上去比我大幾歲的姐姐,從她的年齡判斷,我估計她的女兒大概也就只有4至7歲,我不能讓她繼續跪著而彰顯自己有多麼能幹和了不起,於是趕緊扶她起來,請她進屋,進屋的時候才發現,她身後還跟著一個男人,歲數稍微大了點,大概40歲的樣子,開門的時候他在門的一側,我並沒有看見他,我猜測她若不是這個姐姐的丈夫,那麼也應該是她的哥哥。
他的表情顯然要理智和冷靜的多,甚至還帶著一種不屑,於是我覺得他大概也是順著這個姐姐才來的,而作為他自己來說,他估計對我們這行當還是不怎麼相信的。其實無所謂,多年來我早已習慣面對各種人猜忌的眼神,多這一個不多,少了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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