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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覺得每個人都有一段故事,每段故事都有精彩和值得回味的部分。
二叔接著說,後來鄰居都死光了,他也從兒子那搬了回來,就把自己的房間從樓上搬到了樓下,因為歲數大了,爬樓梯也不太方便。然後把樓上的房間分租給了一些進城務工的農民工,每天給10塊錢給其中一個民工,讓他幫忙買菜做飯,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好多年。直到最近來了個跛子,丟下500塊錢,說要租用其中一個房間幾個月,二叔收到的租金都是零零碎碎的,這突然給了他500塊,他很高興就把房間租給了那個跛子。
我們都知道,那個跛子就是付強。
二叔說,但是那個跛子自從有一天拿了包包進了房間以後,呆了一個晚上,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臨走前他叮囑二叔幫忙照看好他的房間,他甚至在走之前換了一把鎖。二叔是個老百姓,他根本不知道我們這當中有多大的秘密,既然付強這麼拜託了,他也就老實巴交的承諾了下來。
我轉頭問付韻妮,那段時間你父親是不是常常都晚上沒回家?她說是的,只不過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父親到底在幹什麼。司徒對二叔說,這個就是你那個租客的女兒,說完指了指付韻妮,說她爸爸讓我們回來幫他拿些東西。付韻妮聽到後就拿出手機來,找到一張自己和付強合影的照片給二叔看,二叔一看後說那你們自己上去開門拿吧。
我們上樓後,因為沒有鑰匙,請開鎖匠來的話,恐怕二叔會有所懷疑,我跟司徒還有胡宗仁商量了一下,打算一腳把門給踹開,但是又擔心這巨大的聲響嚇到二叔。胡宗仁卻拍拍胸口說,別擔心,包在我身上。
我和司徒都一臉納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以我對胡宗仁為人的瞭解,我其實很擔心他會走下樓去對二叔來一個鎖喉功,誰知道他站到下樓梯的地方,咳咳清了清嗓,衝著樓梯下坐著的二叔喊了聲,二叔啊,來我給你表演一段詩朗誦。
我和司徒對望一眼,我們在彼此的額頭上發現了三條豎線。
我看胡宗仁把手放在背後,對我們比了個“耶”的手勢,然後就開始大聲念起來:
鵝!鵝!鵝!曲頸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青波!
他的聲音很大,在他那個故意拖了長音的“水”字的時候,我一腳踢開了門。
我至今不願去想象當時二叔腦海中看到胡宗仁那朗誦時的表情,我不願意去想,我不願。我只覺得二叔當時一定會覺得眼前這孩子是不是在孃胎裡受過什麼刺激,否則為什麼做事如此怪異。
進屋後,房間裡除了一張床還有床頭櫃和地上的一個盆子外,什麼東西都沒有,我俯下身子在床底下尋找,卻發現一隻死掉的蜘蛛。我是個對超過四足的動物都很害怕的人,於是我起來對司徒說下面就一隻死蜘蛛,如果你要弄的話就自己去弄出來。司徒白了我一眼,說一隻曝露在外面的蜘蛛肯定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他順便還嘲笑了一下我這怪癖。胡宗仁進屋了,跟著我們一起找,我們把房間各個地方都找過了,卻什麼都沒有發現。就在這個時候,胡宗仁忽發奇想,使用蠻力搬開了床頭櫃。
這是一個老式的床頭櫃,木質已經被人用手摩擦得黑得發亮了。被胡宗仁搬開以後,裸露出青磚牆壁。胡宗仁仔細看了看牆壁,發現沒有什麼東西,於是失望地對我們聳聳肩。當我們正準備無功而返的時候,彩姐去下意識的把頭探到床頭櫃後面去望了一下,然後對我喊道,你快來看這個背面畫了些東西!
我趕緊跑過去,想要用彩姐的姿勢探頭去看。可惜我的頭有些略大,進不去,也看不到,於是我跟胡宗仁一起又把床頭櫃搬出來了一截,好讓我整個人都能進去蹲著。我鑽進去一看,發現木製的背板被塗上了一層類似乳膠漆一樣的白色塗料,塗料上畫了一個象棋棋盤,棋子布在上面,從棋局上來看,連殘局都算不上。於是我鼓起勇氣用手機拍了下來,因為我害怕拍到一張不屬於這個畫面的女人臉。然後鑽到外面,跟司徒一起研究起這個棋局。
胡宗仁不懂象棋,他就在邊上站著不懂裝懂的看著。我和司徒看《‘87book’》了良久,他問我’》看懂了嗎?我說略《‘書’》懂略懂,看樣子’》司徒跟我想到了一起。他對我說,你上黑子,我上紅子,把這盤棋下完,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付強把這個棋局畫在這裡的原因,如果棋路和他一致,在我的黑子四五步朝老王進攻以後,就能夠把紅子給將死,而司徒若是全心防禦,他的棋路也會和付強當時自己畫紅子時候的棋路一樣,等到我把司徒將死的時候,他的老王所在的位置,士、相、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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