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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道藉助七星星位來製造禍端,你們現在只直到一個天璣位,在天空中,七星的角度變化是根據季節來的,所以只知道其中的一個點是完全沒用的,因為它可以把七星分佈於任何一個角度,如果要查到剩餘的六個星位各自所佔的位置在哪裡,起碼還得知道一個星位才行。於是我苦惱了,我得知天璣位的事情,都還是夏老先生告訴我的,甚至還是付強主動讓我去找的,雖然他沒有跟我明說那就是他所謂七星大陣的天璣位。重慶城那麼大,七星的組合角度又千變萬化,我該怎麼去找剩下的6個?按照司徒師傅的意思,跟著我和胡宗仁的那個紅衣女鬼,必須得要找出剩餘的六個地方的玄妙後,我們才能擺脫或是打散,而且我們是否需要確認那個女鬼生前的身份?
這一切都不知道怎麼辦,我望向胡宗仁,畢竟道家的東西他比我知道得多。他也是一臉不知道的樣子。司徒嘆了口氣說,既然如此,我帶你們去找個人吧。我問他找誰,他說,惟誠法師。
法師,想必定是佛家人。不過我雖然認識不少佛家人,對於一般的高僧大德,我卻不敢高攀。於是我問司徒師傅,惟誠法師是誰,他告訴我,是他的一位故人,但是彼此已經有接近30年沒有來往了,不過自己還是時刻關注著這位大法師的動向。但我問他為什麼認識卻不來往的時候,他卻搖搖頭,面色嚴肅,不肯多說。
我心想誰都有些小秘密,既然不願提,那我也就不問了。於是我問司徒,這位高僧是誰。司徒告訴我,是塗山寺的一個修佛60多年的高僧,現任塗山寺主持方丈惟賢法師的師弟。
塗山寺,作為一個生活在這個城市接近30年的人來說,我還真是一次都沒有去過。關於它的傳聞一直都在聽說著,卻從來沒有一次機會甚至是時間,刻意上山去膜拜。作為一個年代久遠到無法考證,僅僅知道是在西漢年間修建的寺廟,重慶本土最老資格的佛家寺院,它的名聲卻遠遠不及華巖、慈雲、羅漢等寺,甚至連磁器口的寶輪寺都比不上。它就這麼默默的矗立在塗山的山巔上,千百年來,過著無盡低調的佛門歲月。司徒師傅告訴我,塗山寺的前身原本是禹王祠,本是古人們為了幾年大禹治水的功績而修建的,起初只是大家燒香參拜的地方,並非一開始就是佛堂,後來在禹王祠後面修建了一座寺廟叫做尊武寺,到了唐朝的時候,有一個被眾多美貌妖精稱為“御弟哥哥”的光頭和尚,遠赴印度學習佛法取得真經,回朝以後,印度佛家學說被當政者融合了本土宗教道教,於是形成了如今具有中國特色的佛教。盛唐時期,文人白居易曾經遊歷此地,於是留下了一首《塗山寺獨遊》,這也側面證明至少在那個時候起,尊武寺和禹王祠已經合併為“塗山寺”。司徒還告訴我,塗山寺的僧侶們不但拜釋迦牟尼,也同樣拜尊武祖師,同時也把大禹和塗氏一起敬拜,這在國內寺院裡,道佛融合,十分罕見。司徒曾在年輕的時候,在塗山寺修行過一段時間,估計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認識了惟誠法師,至於倆人為什麼斷了聯絡和來往,不知道是因為有過矛盾過節或是別的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聽司徒說完,那意思是我們得去一趟塗山寺,因為司徒跟我解釋的是,既然我們找到天璣位的地方就在一天門,而一天門就位於塗山的半山腰,塗山寺也是個靈氣之地,所以山上的高僧理應知曉其中的一些情況。司徒也不敢確定,但是這畢竟是我們目前能夠有所進展唯一的辦法了。
我面露難色,因為佛門淨地,如果我揹著裂頭女陰人和那個紅衣女鬼進去,被滅了也就滅了,但是我爺爺也在啊,我不能冒這個險,司徒說,那這樣吧,我給你做個假身,共點三香一盤,算下來應當有三個時辰的時間不會被陰人跟著,我們抓緊時間,在三個小時內趕回來吧。我問他,什麼叫做假身?他說就是他們道家秘術裡,常常用一個人的頭髮或是肢體部位,嵌入新紮的稻草人身體裡,唸咒施法讓其一邊誦經一邊代替我一點時間,三香一盤指的是三炷香同時點,這差不多能有接近半個小時的時間,一盤指的是道觀寺廟裡那種一圈一圈的,好像蚊香一樣的長香,這種香的目的在於讓假身原地打轉,不致於越走越遠最終迷失方向,原地打轉也是為了讓它“迴圈周天”,我估計著這道理大概跟藏傳佛教裡的轉經筒差不多的道理,把經文刻在筒上,轉一圈就等於默唸了一次經文,以此來保佑自己和家庭。
我問司徒這辦法可靠嗎?我可不希望貿然進了寺院,然後讓佛祖的威嚴除滅各種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物質。他說放心吧我幹這行幾十年了,這點都不能給你保證嗎?於是我就開始和他面對面打坐,讓他替我化一個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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