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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家。
到了他家以後,我看了看門上的符咒,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冷笑,因為看得出這個道士是懂行的,但是也肯定只是懂點表皮功夫,因為在路上,冉先生告訴我冉太太其實已經懷孕3個月,而這樣的情況那個道士想必也是聽冉先生夫妻說起過的,不過那個符咒是用來鎮壓的,即便是鎮住了鬼,也會鎮住肚子裡的孩子的。孩子在出生之前,它的靈魂和肉體不是完全重疊的,也就是說雖然都在肚子裡,但是兩者還沒有很協調地學會融為一體,如果在懷孕的過程中,靈在肉之前死了,那麼生出來的孩子就是有嚴重智力障礙的傻瓜,因為這樣的肉體所擁有的靈魂已經本身是殘缺了就別奢望能夠有個健康的寶寶。同樣的道理,如果肉身較之靈魂先死了,那麼要麼流產要麼是死胎,這樣的話,靈肉根本沒有機會協調融合,嬰靈也正是因為這樣而產生的。所以那些說孩子在幾歲之前是沒有靈魂的統統閉嘴吧,要是真沒靈魂,郭醜醜那廝還賣個什麼玩意?
我告訴冉先生,這個符有鎮鬼的作用,但是除非一直不撕掉它,那麼就可以一直把那個鬼給壓制住,但是它並沒有因此而離開,而是隻是被壓制而已。不過這個符咒對你老婆肚子裡的孩子可真是不好,所以我建議還是撕掉,然後相信我能夠用另外的方法來處理好。冉先生猶豫了一下,最後答應了,他撕下符咒,讓我們進了臥室。
我仔細看了他家裡的格局,幾乎可以說是萬無一失,由於冉先生自己是搞這種工程建築圖紙的老闆,想必他還是對這種學問是有所掌握的,而且房子裡的幾個旺位都擺上了相應的東西,這樣的房子是幾乎不可能鬧鬼的,我越看越奇怪,如果真是像冉先生說的那樣,有一個女鬼站在床頭彎腰下來摸他們,那它在這樣的屋子裡是沒有理由呆得了很久的,除非是家裡有關於這個鬼的東西存在。想到這裡,該用的排除法統統都排除掉了,於是我開始拿著羅盤滿屋子比劃,房間的四周都是乾乾淨淨的,唯獨床上那兩個枕頭,有強烈的反應。而根據這種反應來看,這次的這個鬼並非善類,它就是來複仇的。
我心裡突然有種緊張感,因為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對付的是什麼,但是卻知道絕非善類,於是我把羅盤丟到一邊,取出紅繩把兩個枕頭捆了起來,拿到客廳,我問冉先生,這兩個枕頭是在哪裡買來的,他說不知道是好朋友送的,我問他記得是誰送的嗎?他說記得啊是他老婆的一個姊妹夥,現在冉太太就在她家裡呢。我聽後心裡一緊張,帶著冉先生走到陽臺上,在太陽的暴曬下,我拆開了那兩個枕頭,取出內膽,接著開啟內膽,倒出裡面的晴綸棉,發現在裡面的最中央,有一團新鮮的棉花,棉花上有兩灘血跡,其中一個顏色較深,應該是時間更長,另一個則鮮紅的多,看上去時間就是最近不久才沾上的,此外還在棉花裡面發現了一個折成三角形的紙塊,上邊寫著冉先生夫妻的名字,於是我對冉先生說,壞了,你趕緊讓你老婆回來吧,害她的人正跟她在一起呢,冉先生有些吃驚,他不解的問我,怎麼回事,我說你的這兩個枕頭被人下過血咒,就是針對的你們夫妻倆,所你們無論誰睡在上面都會有問題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害你們,但是這個咒很毒辣,我指著那灘顏色比較深的血跡告訴他,這個血跡的時間久一些,應該就是被喊出來折磨你們倆的那個鬼生前的血跡,另外那個顏色比較新鮮,但是分段有痕跡,說明這不是一個人的血,而是人血混合了雞血的,我有足夠的把握說這樣的話,因為我以前遇到過這一模一樣的血咒。我接著告訴冉先生,滴上自己的血,就好像是在跟鬼魂做交易,以血表示彼此的忠誠,而另一部分的雞血,則是因為加了雞血後,那隻鬼往往會更加興奮,雞自古以來就是祭祀立約必備的一種動物,所以我們有句形容一個很嗨的人的俗語,就是像打了雞血一樣。此外那個三角形的紙片,其實是一個名牌,這個名牌是專門寫給這個鬼看的,提醒它不要害錯了人。我問冉先生,送你們這個枕頭的是你老婆的姊妹夥,你們是不是之前得罪過她的,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仇恨呢。
他突然臉色慘白,欲言又止的,我看出這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於是我對他說,這件事你如果不如實的告訴我,那麼接下來你將要面臨的危險可能會更多,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說不定我們現在就能夠從根子上把它給結束了。他沉默了一下,說,他曾經有一次陪著老婆跟大夥一起出去旅遊,半夜因為大家都喝多了酒,於是他進錯了房間,也就錯誤地和那個他老婆的姊妹夥發生了不正當的關係,酒醒以後才發現,他覺得那是一個錯誤,就打算用一些方式來彌補那個女人,例如對她很好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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