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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閃爍向了文師傅。文師傅想了想說,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裡的鷹巖應該指的是“老鷹巖”。我問他那是什麼,他說是目前我們所在的這座“北山坪”山巔的一塊伸出的巨大岩石,因為從江面上看去,伸出的部分很像是一個老鷹的頭,山體就是老鷹的身子,千年萬年的伏在長江之上,像一隻雄鷹,世代鎮守著這片土地。文師傅還告訴我,很多涪陵人在休閒之餘,都喜歡到老鷹巖去登高望江,不過真正靠近懸崖的那一段卻沒什麼人敢去。而那一段的方位就正好是朝北。我心想若是真的這一切的局都是丁老前輩在去世之前特意留給兒子的話,他一定是冒了很大的風險,一個上了歲數的老師傅,到懸崖絕壁上去挖坑埋鑰匙定然需要莫大的勇氣,而且他把條條線索設計得如此隱秘,也算作是保護了他自己的秘密,同時也是在考驗自己的兒子,是不是真的和自己的本領算得上是有緣人。
我問文師傅,老鷹巖離這裡遠不遠,他說,從背後的道觀繞過去有一條路,一直走大概半個多小時就能上到巖上。於是我們收起尋到的東西,開始了又一次的跋涉。到了老鷹巖的時候已經接近下午2點多了,我們卻還沒有吃午飯。附近都是荒山野嶺,即便是找到人家,人家也未必肯賞一口飯吃,於是我們就決定先把東西給儘快找出來,然後會老丁家裡要他弄點吃的,我從第一次去老丁家開始,就對他家門口掛著的老臘肉產生了巨大的興趣。老鷹巖上,有一個小欄杆,上面寫著請勿翻越,於是我們翻越了。繼而走了十來步,就找到了小石片上說的那個小碑。與其說是碑,其實就是一個類似於界碑的指示碑而已。上面用硃紅的字刻著“丁卯”二字,丁卯大概是1987年,有了這個卯字,我們就覺得已經是找對了地方了,於是眼看四下無人,我們動手開始挖了起來,沒有工具,就只能徒手或是用一些長條石塊之類的東西,在碑的北側下挖大約兩寸的位置,挖出一個小鐵盒。鐵盒的大小大約有拳頭大小,表面鏽蝕嚴重,原本的那些圖案已經看不清到底是什麼了,我們懷著忐忑激動的心情開啟鐵盒,發現裡面有四個抓絨小口袋,每一個袋子裡,都裝著一把老丁手裡的那種鑰匙。每個鑰匙頭上的字則分別是“魚”“豐”“兆”“年”,加上之前那三把鑰匙,連起來果然是“石魚出水兆豐年”。
我們非常高興,現在鑰匙和鎖都有了,我們只需要把鑰匙帶回給老丁,然後讓他自己決定怎麼處理便是了。於是我們原路返回,在道觀處選擇了另外一條小路去了老丁家,進屋後老丁看到我們帶著剩餘的自己父親埋下的鑰匙回來,非常激動,但是正是因為這種激動,他卻一時難以定奪,自己究竟該不該開啟那把鎖。看他久久無法決定,我就告訴他,雖然這些東西不是你親自找到的,可以說與你是無緣的,但是既然由於鑰匙被搶而聯絡了我們,繼而把這一系列的線索都找了出來,這說明這東西是跟你有分不開的關係的。而且那是你父親特意留給你的,我覺得你應該認真對待。他思考了片刻,然後點點頭,最後告訴我們,他決定要開啟鎖,看看自己父親到底留給了自己怎樣的東西。
於是按照我們的指示,老丁先是把7把鑰匙按照“石魚出水兆豐年”的順序排開,先拿起“石”字鑰匙,像我之前的方法一樣,在鎖孔裡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扭開,接著取出那把鑰匙,換了“魚”,如此重複,當“年”字鑰匙進去的時候,我們大家都非常緊張,因為不知道到底開啟鎖以後會發生怎樣的情況。文師傅此刻也用繩子圍住了鎖,因為他沒有忘記所裡面還有個被拼湊靈魂的小鬼,終於擰開了,當鎖銷彈開以後,發現它是個中空的圓柱體,裡面卷著一張細細的小紙。文師傅替老丁把那張紙給倒了出來,然後鎖上了鎖以後,才把紅繩撤去。他把那張紙交給老丁,老丁又開始有些猶豫,也許是真相就要在眼前了,他緊張吧。他展開那張紙,上面卻還是寫著一首詩:
“某某某某某,河山自在胸。大賢留歸物,藏書文峰中。”
這裡的某某某,指的都是方位。
新的難題又來了,丁老前輩也算是夠會折騰人的,當老丁看到這首詩以後,他說他還記得在父親生前有一次離家大概2天,回來之後他問他父親去了哪裡,他說去文峰塔了,會不會是那個文峰?文師傅突然說,對了,我想起來了,文峰塔就是我們常常喊的那個“白塔”,在長江烏江交匯處的那右側山頂上!我問他是不是我們每次下山坐船的時候看到的遠遠山上那個要倒要倒的塔?他說是的,而且這次丁老前輩把方位都標註了出來,不管文峰塔裡有沒有最終答案,但是至少那裡是最後一個要去的地方了。老丁的傷勢實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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