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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個字,極有可能會是:
“石魚出水兆豐年”。
這句話我知道,而且這句話跟涪陵是有莫大的關係的。我們過江的時候,由於三峽大壩蓄水,我們竟然完全忽略了這長江上、涪陵的一個舉世瑰寶:白鶴梁。石魚出水兆豐年這句話就是出自白鶴梁上,那是世界視訊記憶體最為古老的水文奇觀,相傳是一個叫做爾朱的道士,在江中石樑上修道成仙,而駕鶴西去。而且據稱是古時候這石樑上常常有棲息的白鶴,於是稱之為白鶴梁。當然,那是神話,事實上從唐朝開始,各朝代的文人墨客都把這裡當成是記載長江中上游水文的一個寶地。於是各朝的才子們紛紛都來到這裡,在石樑上刻下自己的題字。石樑上還有用現成的石頭雕刻的幾條大魚,大概是因為他們認為白鶴是要吃魚的,最為奇特的是,在石樑的其中一側,有一對看上去像是要親吻的對嘴魚,相傳每年枯水期的時候,石樑露出水面,水位若是在魚眼以上,來年定然有水災,若是在魚眼以下,則勢必要乾旱,但是如果是剛剛好在魚眼的位置,則表示下一年一定是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千百年來,白鶴梁的報訊從來沒有一次失誤過。當真一次都沒有,直到後來某工程蓄水移民,長江上的寶貝全都淹沒了,就連長江三峽這個原本是中國人驕傲的旅遊勝地,也未能倖免,而今,大壩的功效我實在沒感覺到,反倒是覺得水勢一年比一年來得生猛了。於是自從白鶴梁淹沒水底,從此再也不會露出的時候,“石魚出水兆豐年,百鶴繞樑留勝蹟”這句伴隨了石樑千百年的名句,也就從永無天日。所幸的是,政府還是知道這東西毀了,就是毀了被他們承認的文明。於是開始大興土木,修建了水下博物館。不過在我當時去的時候,還沒那玩意呢。
文師傅和我都覺得,既然鑰匙的指向假設真是那句話,那麼一定會跟白鶴梁題刻有關係,而根據文師傅對丁前輩的瞭解,他也覺得這挺像是他乾的事的,不甘心自己的手藝失傳,又不願意自己的兒子涉足,矛盾心情下他想了這麼一個怪招,先是用小鬼守住鎖和鑰匙,然後分別藏起來,給老丁的三把鑰匙就是給他的第一個線索,如果他憑藉這線索能夠最終解開自己留下的秘密,那麼說明真是有緣人,那麼學一學也就無所謂了。文師傅和我都覺得下一個線索或許是在白鶴梁的題刻上,但是無可奈何的是白鶴梁現在在水下面呢,該怎麼才能找得到,而且大壩蓄水,要再見它只能等到水下博物館開放,那可就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沉默許久,文師傅忽然拍了一下大腿說,我知道該去哪裡找了!我說哪裡,他說:易家壩!我問他,那裡不是個休閒廣場嗎,現代建築,你能找到什麼東西,他對我說你不是涪陵人我不怪你,那個廣場有一個巨大的浮雕群,上面就是刻的白鶴梁題刻呢!
於是我恍然,似乎印象裡真有那麼一個浮雕群,於是我們趁著天色還早,就辭別老丁,有一次跋涉回了市區,不過這一次不再忐忑,因為我覺得秘密就要出來了,而它的線索就在我們要去的地方等著我!
獵鬼人短篇 第八十四章 丁氏
連續幾天的江兩岸奔波,說實話還是非常累的。其實我跟文師傅幫著老丁找回了鑰匙,剩下的東西我們完全可以不插手,就讓老丁自己看看自己的緣分夠不夠,能否解開自己老父親留給他的秘密。不過他再三囑咐我們說一定要幫助他找到答案,而且我和文師傅也實在是對鎖裡的秘密有濃厚的興趣。當我們把“出”字鑰匙拿回去以後,那把鎖就停止了跳動,一切都變得和沒有遺失之前一樣。我對路並不是很熟悉,於是跟著文師傅到了涪陵易家壩廣場後,我看到了那一排浮雕群。整整一個下午,我和文師傅頂著太陽在那裡讀碑刻很長時間,最後發現這個浮雕群雖然還原了部分白鶴梁題刻的真實文字,但是終究是以藝術展現的形式為主,並沒能夠給我們提供到一個有效的資訊。線索再一次中斷,無奈之下我問文師傅,現在該怎麼辦,這裡的資訊太有限,根本發現不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文師傅想了想說,我知道還有個地方能夠看得相對更加完整,但是現在很晚了,今晚再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去涪陵博物館看看。我聽說哪裡有拓印的碑刻。於是當晚,我們再一次無功而返,第二天,博物館是10點鐘開門,進去以後我對那些戰國時期的出土文物絲毫沒有興趣,我們直奔白鶴梁題刻的拓印,又開始一個字一句話的尋找。
話說這個博物館的位置其實並不是很當道,還相對算是比較偏僻,我也不知道當初規劃的時候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個地方來修建博物館。我問過文師傅,他說是因為當初規劃的時候就打算連同頂上的寶枳城公園和烈士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