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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高速公路做了一番貢獻。到涪陵後,我拜訪老前輩,聊了很多,聊著聊著,他突然好像考我一樣,給我出了道題。
他說前幾天有熟人打電話給他,說涪陵一個叫殺牛巷的地方夜裡偶爾會聽見牛叫聲,但是地處城市中,牛叫聲完全是不可能的,這條巷子在很早以前是一個殺牛的屠宰場,於是前輩的熟人就覺得是不是有牛的動物靈。
前輩就說,如果你能幫我辦好這件事,那就非常謝謝了。我理解他的苦衷,金盆洗手後,只想過普通修道人的生活。但是熟人找到幫忙,又不好拒絕,所以乘著我來了,就藉機讓我幫忙。
他找我做,也是因為機緣,若不是我早一天到達,這件事也輪不到我操心。動物靈我是一直都知道的,萬物皆有靈。只是牛這種動物,還真是從來沒有接觸過。
小時候只認為牛是王二小專用的,長大後吃牛肉乾也只認老四川牌的,真正要我當成一個案子來對待,我還真沒遇到過。不過既然老前輩都說了,怎麼也得從命吧。休息一晚以後,我按照前輩說的地方,在涪陵第二門診的對面,打聽到了這個叫“殺牛巷”的地方。
這是一條從上到下由比較狹窄的梯坎構成的小巷,最多也就能兩三人並行,道路的兩邊貼滿了各式各樣的牛皮蘚廣告和辦證的手機號碼。
兩邊的建築幾乎是以前那種帶堡坎的老建築,走到巷子一半的位置,有一處看上去相對比較新的單元樓。按照老前輩描述的來看,那個他的熟人應該就在附近住。
我環顧四周,有個鐵柵欄門,門內左手邊是一棟兩個入口的單元樓,右側則是一堵圍牆,牆上以前應該是有個門的,因為用顏色不一樣的磚封了起來。
問了問路過的人,得知這裡就是以前屠宰場的地方。看天色還早,我便沿著這條小巷走通了,從風格上看,這樣的老式川東民居在重慶主城區是一定會被以“過於老舊”等一系列影響市容市貌的字眼而納入拆遷範圍的。
主城區有太多老建築因為拖了建設的後腿而被無情的拆除,換上一棟棟高樓大廈,老東西越來越少,新房子越來越多,重慶也開始聲稱自己已經是一個國際化的大都市,卻漸漸丟掉了自己最珍貴的本土文化。
眼看時間還早,我重新回到巷口,買了包煙,一罐啤酒,一本雜誌,蹲在鐵門處,打發時間。
也許這蹲的姿勢有些不雅,痞性十足,打發時間的過程中好幾只不懷好意的狗兒也從身邊經過,一邊東聞聞西聞聞,一邊鄙視我。
直到天黑了下來,我才站起來,在那裡尖著耳朵來回走動。
冬天的夜晚來得更早,也黑得更快,在黑暗裡繼續守候了幾個小時,眼看著煙都快抽完,終於讓我聽見了“哞——”的一聲。
聲音不大,但是在安靜的環境裡還是顯得和這周邊的建築格格不入。接下來幾乎每30秒左右,這個牛叫聲,就會出現。
聽到後面,總感覺這個牛叫還是陰陽怪氣的,至於哪裡怪,還真有些說不上來。證實了情況以後,剩下的就是解決問題了,這樣怪異的叫聲出現在這個地方必然是有他的理由的,也許真如前輩所說,就是個動物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又去了那個地方,遇上幾個稱“到喻家壩打太極”的老人家,向他們打聽了一下當地以前的情況。
幸運的是,這些都是老街坊,對當年的事情記得很清楚。也就是90年代早期的時候,這裡原本是一個專門宰殺牛的屠宰場。牛頭沒人要,他們當時常常都看到把砍下來的牛腦袋堆在路邊。
一個個又很大,想必還是有些滲人的。儘管是經濟類動物,我平常也愛吃肉,但是要我親手殺或者看著殺,我還是有些不忍的。
正所謂,站著說話不腰疼,我想我大概就是這樣的一種人,既沒有不沾葷腥的定力,也只能望著肉食嘆息。後來這個屠宰場因故搬遷了,在原來的地址上,建立起了一座收容所。
收容所,在當時那個年代就是接收流浪兒童,精神病人和無籍人員。走進裡面,想來就是一種恥辱。再後來,附近一所小學開始擴建,也就再次把收容所撤了,改成了學校的籃球場。
按道理說,經過這幾次的拆建,應當不會留下什麼當時的老物件,若是動物靈的話,是不是有被遺漏收走的牛頭,還遺失在附近?
地面上是肯定不會有了,畢竟改建這麼多次了,那麼也許埋在地下?這我可沒辦法,總不能把地給人家翹了吧。思索良久苦無對策,還是決定碰碰運氣,兩日的檢視我注意到在地面有個下水道井蓋,決定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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