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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大肉,飯後大家聊了聊,胡宗仁也第一次在黃婆婆這個前輩面前說了自己的情況,黃婆婆取了他的八字,承諾會盡可能的幫忙。大家各自分別前,黃婆婆突然意味深長地跟我說了句,你還是要當心,那個苦竹師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有陰陽眼的,但是他見到你的第一眼,卻沒有告訴你他看到了什麼,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顧忌或者是他根本就沒開眼,你還是當心一點的好。我應承她我會小心的,因為實際上我也注意到這個問題。從相貌上來看,苦竹眉骨突出,符合陰陽眼的標準,再加上從他的養父口中得知,他從小體弱多病,而這一類人,我們稱之為“中虛”,原本就是比較容易見鬼的一類體質。既然說好分別,將來互不相犯,這些原因,也只能等到下一次遇到苦竹的時候再尋答案了。
夏老先生問我和胡宗仁接下來該怎麼辦,胡宗仁說他打算偷偷回成都去見見他的師傅,因為自從他惹事以來,就很少跟師傅聯絡了,還不敢求師傅幫忙,害怕會捱罵。直到近來他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他才知道原來當徒弟的請師傅幫忙消災也許不是什麼壞事。他對我說,如果他師傅邢崖子能夠替他解決膝蓋的問題,說不定也能夠替我驅散我身上的那個陰人。並告訴我,一有訊息,他就立刻回來。說完,對我伸出了右手。
這是我第一次跟他握手,手掌還算厚實有力。雖然我和胡宗仁是在一種非常畸形的場合下相識,但是兩天兩夜以來,我們彼此還是開始接納對方成為朋友,所以我跟他握手的時候,並沒有像老電影裡面高手對決,手上暗暗使勁想要捏痛對方那麼無聊,只是略微用力,表達我對這個新朋友的認可。
我告訴夏老先生他們,我還是暫時先按照以前的方法生活著,如果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就給他們打電話。並且我和胡宗仁約好,每個星期通話一次,因為我們各自調查,如果有新的情況,為了我們共同的敵人,也好互相知會一聲。
好幾天都沒回家,於是我選擇了休息幾天,在家裡好好待著。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到2009年的年底,直到我接到胡宗仁的電話,說他師傅想要見我一面,因為他師傅雖然已經是一個隱退的高人,但是對於他自己的徒弟還是比較關心的。也許是胡宗仁在他師傅跟前說了不少關於我的事,邢崖子師傅覺得既然是徒弟的朋友也就搭把手幫一下,我在電話裡問胡宗仁,你的師傅打算幫我什麼忙?他說師傅不會親自出手幫你,他只是讓我通知你來一趟成都,剩下的事情他老人家自然會有安排的。當天下午我就買了去成都的車票,到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覺得晚上老人家一定休息得比較早,既然自己是來請求大師幫忙的,自然也不必這麼玩還去打擾,於是我打電話告訴了胡宗仁,接著我在新南門四川音樂學院附近的7天酒店住下。
據說川音出了不少大明星,甚至包括當年那個人見人愛的玉米。我不大關注娛樂類的新聞,因為我覺得那些遊戲不是我這樣的小老百姓操心的。所以當2005年我漫步街頭,看到一群穿著白色T恤,頭髮因為燙了而顯得很爆炸的小妹妹們攔住我,一定要我掏出手機,給他們支援的李宇春老師投票。而我當時還不知道李宇春是誰,於是就弱問了一句,誰是李宇春啊?遭到一陣深深的鄙視。後來我吸取了教訓,開始在網上查詢此人究竟何方神聖,繼而我大感世事無常,一檔好好的超級女聲選秀節目,選了幾個月,竟然選出個男人。
而且新聞媒體對於他這樣一個非常有爭議的選手,給出的結論是,他的聲音非常特別。於是我納悶了,這就好像是教堂的童音唱詩班100個孩子正在深情的演唱,而我突然跑到臺上,操著我的農村口音與破鑼嗓子跟著一起唱,你要問誰的聲音最特別,那一定是我。
一直到後來的幾年,漸漸發現其實他唱歌還是滿好聽的,於是開車時在電臺聽到他的歌,也不會再換臺。畢竟人家付出了多年的努力,說什麼也是要肯定的。
第二天,胡宗仁來接我,我們去了他師傅家。他師傅的地址我實在不會透露,總之住的是那種古色古香的老街道,成都原本是天府之國,對於歷史的保護,比起重慶來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見到邢崖子師傅的時候,我著實吃了一驚。他穿著一身白衣,夏老先生那種。坐在棋盤前,在我行禮後,他手掌攤開一指,示意我在他面前的位置坐下。問了我一句,會下棋嗎?我開始學著赤壁裡孔明和公瑾的對白,說了句略懂略懂。於是在接下來的半小時裡,我和邢崖子師傅就在一盤棋局中度過。我沒有孔明和公瑾那麼高深的境界,我也無法從棋語中讀懂邢崖子師傅是不是想要跟我說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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