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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透過排列組合,得到一句相對通暢的話,“誰都不能負棄我”
於是他們初步做了兩個案情推測,一是綁架勒索不成害怕孩子說出來於是殺人碎屍,二是一個完全沒有目標的隨機變態殺人案件。可是在跟孩子父母的調查過程中,他們都表示沒有接到任何有關贖金的訊息,自己家除了做生意的門市以外也沒有任何資產,根本談不上有人會向他們家勒索。但是如果是第二種可能性的話,那麼破案的難度也實在太大了。
聽老馮這麼說,我很驚訝,雖然常年接觸一些在正常人看來不正常的事件,但是如此兇狠的殺戮手段,我卻是隻在香港的電影裡看到過。在我過往接觸過的無數好的壞的鬼魂裡,甚至沒有一個鬼魂能夠做出這麼讓人痛心和髮指的事情。於是我開始察覺到,我也許捲入了一個大事件裡,而且我還必須是隱藏老馮的影子裡,藉著遮擋住光亮的他的身影,默默在身後為他出上一把力。
我很樂意幫這個忙,可是我該如何幫起?我不是警察,我就是一個混混,完全談不上有什麼偵查能力,至少我的偵查方式是他們所無法認同的。他們用證據來懷疑,而我卻是把懷疑當成證據,然後來找其他證據來佐證。聽老馮說到這裡,我當下就告訴他,我願意幫你的忙,如果你能夠給我一些孩子的遺物,或許我能夠想到點辦法。
老馮在菸缸裡滅掉了菸頭,臉色再度變得慘淡,他說就在來我家前半個小時的樣子,他一個人值夜班,正好沒有別人的打擾,於是想要好好的把這個案子的來龍去脈再理個清楚,就開啟他桌子底下的抽屜,打算拿出那個用塑封口袋封好的本案的一些證物,仔細梳理下,卻在把手伸進去的時候,卻……
他說到這裡,下意識地停了下來,突然好像是喉嚨卡到了什麼東西,乾嘔了一下,我開始意識到關鍵的東西來了,這個關鍵或許不是這個案子的關鍵,但是一定是促使他用這麼暴力的方式來找我的關鍵原因。
他吞了口口水,繼續說,聲音卻開始變得有些顫抖,他說當他把手伸進去的時候,突然有什麼東西緊緊抓住了手腕,他當時很吃驚,用力把手往外縮,卻被抓得死死的,當時也沒有想到那麼多,就用右手抓住左手的肘部用力往外拖,一下子把抽屜拉開了大半,於是他看到自己的手腕上有一隻烏青有些發黑的小手,在抽屜的最裡面,被遮住的陰影部分,有一個小孩的臉,正瞪大著眼睛死死看著他。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撞到鬼了,於是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量,用力掙扎,最後好像突然脫力一樣,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上。回過神來再去看抽屜的時候,卻發現裡面什麼都沒有。
當老馮告訴我這些的時候,差不多是夜裡12點了,雖然我一輩子搞過無數的鬼,但是在他這麼說起來,自己聯想起當時的那個畫面,還是忍不住毛骨悚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怪癖,當老馮告訴我那張抽屜裡的臉是個烏青到有點發黑的小孩的臉的時候,我竟然第一時間想到了咒怨裡那個始終在學野貓叫的那個孩子,不由得整個背泛起陣陣雞皮疙瘩。
最可怕的是安靜,當老馮說完這些,他竟然停止了說話,或者說他也不知道該再說什麼,整個辦公室裡,除了電腦的屏保發出陣陣泡泡破裂的聲音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我穩了穩,然後要他仔細回憶一下那隻手和臉,他說手是那種有點帶著淺藍色和灰色的樣子,就像一個人死了很久後,身體自然出現的那種淤青的感覺,手指的指甲和面板相連的地方有些血跡,食指上的指甲殼已經斷裂了,手背的面板上,有些看上去像是凝固的血跡,黑色的一團一團的,而那個孩子的臉就比較可怕了,因為老馮在描述的時候,大出了好幾口氣,他說那個孩子的臉顏色跟手看上去差不多,沒有頭皮,血淋淋的,頭皮撕裂的部分遮住了小半邊孩子的左眼,於是這樣的雙眼瞪大了就顯得特別可怕,面無表情,臉上除了幾處星星點點的血跡外,其他的還算乾淨,就是那種藍中泛灰,灰裡又發白的膚色,非常嚇人。
說到這裡,我下意識的把目光望向了他身後的那個放在桌子底下的抽屜,這是個三層的黑色合成木工板做的帶滑輪的抽屜,最上面的一層有個小小的鑰匙孔,鑰匙還掛在上面。就常識來說,這個抽屜每一層能夠放點檔案資料的也就差不多了,就厚度和容積來判斷,放進一個人頭,根本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們也知道,這是鬼事,不能按照常理的邏輯來加以推斷,於是剛剛老馮跟我說的被抓住的那一幕又一次在我腦子裡重演起來。老馮看我眼睛一直看著他身後的抽屜,突然警覺的轉身,大概他以為又出什麼怪事了,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