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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殭屍,還會一蹦一跳。”
李弘說得一本正經。
“李弘。”彩姐斥了一句,這李弘其實跟翊棠沒有本質差別,都屬於皮癢型別。
“我們是考古工作者,不信這玩意。”張銘唸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念給自己聽。
四人也不好就這話題再繼續下去,此時工作做完,收拾工具就可以走了,何況天色也不早了。
“這墓這樣子破了個大口子也不是辦法,何況肯定還有其它盜洞,墓葬儲存狀態估計也很糟糕。”
走前彩姐很不放心,雖然他們將上次盜墓賊留下的盜洞堵上了,可又擔心會有其他人跑來盜墓。
不要以為這墓出了怪事,出了人命,就沒有鋌而走險的人。自從《鑑寶》欄目播出後,很好的普及了隨便一件文物都能賣出個大價錢,稍微好點的,那就是一輩子掙不來的大價錢。
“回去跟隊長商議下,看所裡要不要進行搶救性發掘。”
張銘說,說時心裡又犯嘀咕。這墓裡可不安全,要發掘也有風險啊。
“發掘時每人懷裡揣一根藥草,被蛇咬一口了就啃一口。”翊棠看向李弘,李弘往他頭上拍了他一掌。
“沒那麼簡單,沒搞明白那盜墓賊是怎麼死前,絕對不能發掘。”李弘口吻嚴厲,難得見他如此緊張。
“放心吧,我會將這些都一起寫進報告裡。”彩姐也不支援在沒搞清楚事情前,冒然發掘。文物保護固然重要,人命更重要。
下午這四人從谷地回了住處,未走進他們住的矮房子就見到外頭停了輛警車,料想那群民警又來了。
“等你們好久了,快過來,有好東西。”吳隊長見人回來了,急忙讓手下兄弟從警車裡扛了一口箱子進屋。
“這夥小賊交代了,你們逮到他們之前,他們便得手了些東西,給藏住處,好在還沒易手。”
吳隊長親自開啟了箱子,一拉開箱子,翊棠就哇了一聲。箱子裡有一面大銅鼓,幾件銅劍,還有其它一些或大或小的器物。
箱子開啟,四個考古工作者都圍簇著箱子,一人手裡拿了件器物,打量起來,一時只聽到呼吸聲,再無其它聲響。
“怎樣?這些是國寶嗎?”吳隊長想到自己立了大功,心裡美滋滋。
“至少是二級文物。”翊棠輕輕捧起一把青銅劍,見到劍身滇地風格的神秘紋樣,手微微抖動。
“別亂說,你又不是鑑定專家。”李弘說了一句,他正在端詳一件殘破的陶傭。
“墓葬級別很高,這點不容置疑。”張銘輕聲說,他很確定這不是一般的貴族墓。
“彩華,你覺得呢?”張銘問彩姐,卻見彩姐一直盯著那面銅鼓,沒有作響。
翊棠好奇至彩姐身旁,看彩姐手上的那面銅鼓,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那銅鼓上刻了好幾些紋樣,這些紋樣無疑是蛇。若只是如此倒沒什麼,可這些都是三頭蛇。
“對於蛇,雲南的少數民族都帶著極畏懼的心態,我們那裡,看到蛇攔路,得倒退回去,不能邁過,見蛇吃青蛙,相互咬傷之類,都是災難的徵兆,像這類的忌諱,非常多。”
見到這面鼓,彩姐終於忍不住說了些她一直沒說的話,彩姐是彝族人。
“這都是沒道理的迷信。”李弘壓根不信,事實上這些忌諱在外人看來也很荒誕。
“彩姐,那要是看到三頭蛇呢?你們那裡有關於三頭蛇的說法嗎?”翊棠知道彩姐是彝族人,可卻不知道當地有這些忌諱。
“沒有,蛇的利器在於牙齒,或許是為了表示其可畏性甚至神性,讓它多了兩個頭。”
彩姐回答,她怕蛇,看到蛇就不舒服,更別提這三頭蛇,讓她難受非常,也讓她困惑非常。
“說到蛇,犯人倒是交代了,他們原本就知道這墓裡有蛇,所以先吃了防蛇毒的藥草。他們先前盜出東西也沒出問題,怎麼就死了一個瘋了一人。”
吳隊長也有他困惑的東西,死人了要有個理由,怎麼死的,誰殺死的,可現在這些都是謎。
“救出來那個還神智不清嗎?醫生有什麼說法?”李弘問,他親手將這人從盜洞裡拽出。
“能有什麼說法,嚇瘋了。倒是那衛生所的老頭子,拿過幾次草藥過去治蛇傷,說這人魂沒了。鬼扯。”
吳隊長也是無鬼神論者。
“有說怎麼沒嗎?”翊棠很好奇,他接受能力還蠻強的。
“說被那墓裡的蛇咬到,魂就沒了,老糊塗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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