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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張大夫揮了下手。
“還不快謝謝張大夫救了你一命,張大夫,你真是神醫。”彩姐按下李弘鞠躬,李弘也恭恭敬敬鞠了個躬。
“別客氣別客氣,這都是機緣。”張大夫笑道。
“也是有緣,才跟你們吩咐一句,那‘爨王墓’就不要去動了,那地方不吉利,風水不好。”
張大夫意味深長囑咐了一句。
四個人出了衛生所,騎摩托車返回村裡,一路都在琢磨張大夫最後那句話。風水不好,這風水說法他們這幫考古工作者倒是理睬,平日也會讀這類書。當然不是因為他們信,而是古人信,並遵循風水建築安居甚至安葬。
第六章 徵兆
第六章 徵兆
再此抵達谷地,四位普查人員都穿了雨靴,他們在“爨王墓”的四周走動,察看、測量,記錄。
大白天過來,這已蒙上恐怖色彩的谷地,看起來極平常。村裡有村民好奇,也跟過來,在一旁遠遠看這些普查人員勞作。
四個人在這土包上走動,再沒見過一條蛇,更別提什麼三頭蛇了。關於前天李弘被蛇咬,突然倒地一事,眾人也不做多想,有些東西解釋不清楚,何況他們又不信任何超自然的東西。
李弘在紙上記錄相關資料,彩姐與張銘測量,翊棠拍照。按規矩拍完細節部分,翊棠爬上高坡,給這座古墓來張完整照。
翊棠手腳敏捷,他沿土包一側的高坡爬,爬至兩米高時,他一手抓樹枝,邊揮動另一隻手,邊大叫,整一頭毛猴。
聽到翊棠的叫聲,在另一邊的三人急忙趕過去。
“盜洞,側著打的!”
翊棠從高處滑下,滾至平地,他繞到土包靠山坡的一側,那地方長滿了齊膝高的野草。在地上不仔細看看不清楚這野草密集的地方有個洞,可站高處,由於角度不同,能看到一個凹陷的地方。
撥開野草,可見確實有個洞,可這樣的洞口,人根本鑽得進去,太窄了
“那盜墓賊肯定會縮骨功。”翊棠說,居然還信誓旦旦。
“你縮一個看看。”李弘推走翊棠,讓他靠邊站。
“這不是盜洞。”李弘只看一眼,便說得極確定。
“似乎很深”張銘往這洞裡丟了塊小石子,並沒聽到落地聲。
“肯定通墓室裡,這是蛇洞。”李弘補充了一句,於是張銘也好翊棠也罷都倒退了一部。
“彩姐,我們回去吧。”翊棠覺得一身雞皮疙瘩,媽呀,那蛇得多粗啊。
“先別驚慌,李弘,你確定嗎?雖然蛇喜陰涼的地方,在墓室發現蛇是常有的事,可這蛇也太大了。”
彩姐很驚訝也不大相信。
“那邊有蛇皮。”李弘指了草叢一處白色的東西,口吻不變。
翊棠拿根樹杈挑了挑那白色東西,發現確實是蛇皮,顫手趕緊扔了。
“不對,這蛇皮很小。”張銘留意到了,這只是條小蛇曾蛻過的皮。
“李弘,你就會嚇人。”翊棠生氣,他手上的雞皮疙瘩終於都消了。
“會不會是探鏟留下的痕跡,雖然這探鏟的口徑與今日的不同,大了近一倍。”
彩姐推測,探鏟留下的洞也是又圓又光滑,跟蛇洞還真是很類似。
“也有這個可能。”李弘點頭。
“這墓不只被盜過一次,這方位該是耳室。”
張銘說,他下過古墓,知道這墓大致方位。
“也奇怪,打進耳室,為什麼墓裡還有剩下東西,這盜洞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肯定不是這次這群盜墓賊打的。”
彩姐顯然有些地方想不通,盜墓賊也奉行“三光政策”,離開只有沒發現、不值錢沒被拿走的,就沒有發善心留下的。
“照張銘的說法,這墓解放前曾被盜過,但沒成功,盜墓賊還死了,而照那古怪大夫的說法,他師傅當年還曾救了個盜墓賊,我懷疑這就是同一批人。”
李弘做了推理,他腦子歷來好使。
“你是說因為被墓裡蛇咬,甚至暴斃,因此盜墓賊即使打通了耳室,確認是座墓葬,也放棄了盜墓?”
張銘也有些想明白了。
“我怎麼就不明白呢?要是這裡真有什麼‘三頭蛇’咬到會死人,那李弘怎麼沒事?而且從墓裡救出的兩個人分明都受到了驚嚇。”
翊棠在思考另一個問題,其實這個才是真正困惑他們的。
“很顯然墓葬主人發毛了,變成